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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帶一路”背景下重新審視“西部文學”(蒲波)

    ——從雪漠新作《深夜的蠶豆聲》說起

    http://www.jchcpp.cn 2016年05月04日09:16 來源:中國藝術報 蒲波
     雨后魔鬼城  孫建輝  攝 雨后魔鬼城 孫建輝 攝

      雪漠的創作在尋根譜系里將文化訴求向前又推進了一大步——他沒有以啟蒙者或者外來者的視角,對本土文化進行批判或反思,而是以內省的視角展示了中國西部文化乃至中國文化的一種自主性。

      “一帶一路”不單單是“帶” ,也不單單是“路” ,它是一片土地。土地本身是有其主體性的,有自身的文化,那些世世代代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他們不是過客,更不是商旅。

      “絲綢之路上的那個西部已經消失了,我記憶中的故鄉也消失了。一切,正在成為一種絕響。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我在等待著一種回響。 ”雪漠在新作《深夜的蠶豆聲——絲綢之路上的神秘采訪》的自序中如此寫道。4月23日下午, “雪漠‘故鄉三部曲’與西部寫作”研討會在北京大學詩歌研究院舉辦。

      當文學評論界談到雪漠,很難繞開“西部作家”“西部文學”這樣的字眼,但隨著雪漠不斷地在寫作中創新,從《野狐嶺》 、 “大漠三部曲” 、 “靈魂三部曲”到今天的《深夜的蠶豆聲》 ,又讓評論界不能不去重新思考“西部文學”定義的合理性,因為雪漠的寫作很顯然跨越了西部的“外殼” ,觸及更深刻更廣泛的人性!敖裉斓奈膶W與現實靠得太近了。 ”北京大學教授陳曉明認為,雪漠是今天中國少有的有精神追求、有精神高度、有精神信念的作家,“他的文字、他的生活狀態、他的存在方式,就是一種精神的、文學的方式” 。

      如果把雪漠放在尋根文學譜系中去審視,可以發現他的寫作的又一層積極意義。中國人民大學副教授楊慶祥認為20世紀80年代開始的尋根文化思潮,其使命和訴求遠遠沒有完成,文學上如此,文化上更是如此。之所以沒有完成,是因為文化尋根最后又回到五四國民批判的路子上,沒有在對文化的追求中發現本土文化的自主性!皩じ绻僮呦氯,應該還有再尋根,韓少功的《山南水北》就是再尋根的一個確認。 ”而雪漠的創作在尋根譜系里將文化訴求向前又推進了一大步——他沒有以啟蒙者或者外來者的視角,對本土文化進行批判或反思,而是以內省的視角展示了中國西部文化乃至中國文化的一種自主性。他的寫作實踐,對于今天討論文化創新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 “西部對于雪漠來說,或者對于雪漠這樣類型的作家來說,所謂的西部,甚至文學本身,可能只是一個形式,是佛教里講的‘外在的相’ ,最終目的是要破這個相,然后獲得另外一個所訴求的東西。 ”

      但今天,文學評論的主流所關心的恐怕已經不是尋根問題,而是全球化時代中國文化的主體性的問題。北京大學教授賀桂梅體會最深的是雪漠所寫的“中國故事” 。她認為,“西部”這個概念是上世紀90年代才提出來的,本來是一個國家戰略層面的概念。但雪漠的寫作關心的不是這一層面的意義,而是更加貼近地域歷史和文化的獨特性這一層面,這正是當下中國敘事一個很重要的面向。她認為, 《深夜的蠶豆聲》提出的問題是非常受關注的,即如何向世界講中國的故事。 “當下有傳統文化熱、古典文化熱,讓我震撼的是,雪漠對神秘文化的尊重和關注,這對于人文學者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

      確實,與世界的對話,進入了雪漠的敘事。在《深夜的蠶豆聲》中,有一位和雪漠對談的漢學家。雪漠在該書的前言中這樣談到自己出書的初衷:“她說她一直想了解絲綢之路,不過,她想了解的,不是社會學家眼中的絲綢之路,而是作家眼中的絲綢之路。換句話說,她想了解那些生活在絲綢之路上的活生生的人。 ”雪漠本來向這位漢學家推薦了自己的長篇小說和散文,結果她因為忙碌望而卻步了。雪漠想,那就做中短篇小說集給她看吧。有意思的是,當雪漠寫前言時,“一帶一路”還沒有提出,到他寫后記時, “一帶一路”已經熱火朝天了。

      在國家“一帶一路”戰略的大背景下,“西部”“西部文學”“西部作家”再次成為聚焦點,這是很樂觀的事情嗎?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陳福民卻表達了自己的焦慮:“西部那些作家一個個隕落了,他們為什么沒有堅持下來,而雪漠堅持下來了?這里面都有蹤跡可尋的。 ”他認為,雪漠的寫作很有底氣,很及物,與20世紀90年代初那種過度務虛的靈魂奢談很不一樣,雪漠對西部的表達建立了靈魂與現實的微妙關聯。

      中央黨校講師叢治辰認為,雪漠的小說是對國家政策的一個補充,雪漠談絲綢之路,實際上沒有正面談絲綢之路!敖z綢之路是一個連接、一個過渡性的存在。我們通過‘一帶一路’這樣古老的概念,來重新建構以中國為地域核心的對外關系網絡。 ”雪漠在《深夜的蠶豆聲》中提醒我們,“一帶一路”不單單是“帶” ,也不單單是“路” ,它是一片土地。土地本身是有其主體性的,有自身的文化,那些世世代代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他們不是過客,更不是商旅。與其說雪漠寫的是西部,不如說是鄉土。

      盡管讀解雪漠會聯想到許多,但對于雪漠自己來說,他所有的寫作只是在以自己的靈魂為參照系,審視周遭的一切。他關注當下的政治、外交、藝術、文學等諸多領域,努力去理解的不只是文化、文學,更重要的是世界、人生。他認為,人類在方方面面為自己設定游戲規則,目的是讓人類更快樂。然而,在這種自娛自樂、自得其樂的游戲中,有些人因為執著或者貪欲變得焦慮痛苦。本來可能讓人類活得更加美好的東西,卻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變成讓人類痛苦的東西。其實,所謂的好文學、好文化,就是能為當下的人提供一種正面的、能明白的、快樂的、幸福的、和睦的、和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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