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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佐酒年味濃——讀“吉林省散文委員會新春作品特輯”(馬犇)

    http://www.jchcpp.cn 2016年02月18日11:28 來源:吉林日報 馬犇

      2月4日,《吉林日報·東北風》周刊隆重推出“吉林省散文委員會新春作品特輯”,讓讀者眼前一亮。說實話,我的內心忽然涌出了好多感想,這里面略述二三。

      過年自然避不開飲食,中國的飲食文化是年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任林舉去年初秋的“胃腸記憶”用在春節,并不突兀!队衩状蟮亍、《糧道》,他的散文與泥土與生活緊貼,從這篇短文亦能看出一二。北方人多不習慣南方的口味,甚至懷有味覺歧視,而他卻在淡味中品出濃香,品出美食背后的地域特點與文化內涵。

      格致文中“伸手搭救”、“米糠是替代品”的比喻十分極致,甚至會引起某些閱讀的不適,然而這恰是其文字的特點,用北方剛烈、火爆的比喻,表達出對“無家可歸”的外甥、外甥女的同情與愛,親情在雪地寒風似的陳述中,凝結在讀者心頭。

      在時髦筆法、流行文風大行其道時,趙培光時不時會打開一扇通往過去的門,在中國傳統散文的生態里游走,難能的是,他滿載而歸后,并沒丟棄現實生活中的審美與思考。在看似散淡、輕盈的文字里,他還原了云與煙的正身。而云煙作為一種歷史、文化的用詞抑或言說,也在結尾處如云漂泊、如煙裊裊,半清晰半模糊地被讀者們感知。

      于陳曉雷而言,蒙古族記憶與呼倫貝爾的鄉愁在其生命中占據要位,在其文學建構中也是極為寶貴的素材。來自家鄉、印有草原風光的賀卡,喚起了他的“賀卡記憶”。在電郵橫行的當下,作者仍堅持手寫賀卡,還在端莊的語言里,彰顯出賀卡措辭背后的心態變化。

      河南人在東北,多年來,戴俊馬一直操著一口“河普”,倘無具體語境,根本聽不懂。但文章就不同了,他把家鄉風俗寫得一目了然。中原地區的民俗細致莊重,他的文風樸實規矩。受制于篇幅和題材,文章難免成“流水賬”,但年不就是歲尾的一本年賬嗎?

      “年”的傳說不知被多少作家(寫作者)“復述”過,但在肖達的筆下,讀來不會生厭,這是為何?是肖達的散文風格使然。幾年前,以小說見長的她沖進散文的疆土,形成獨特的風格。說實話,她的某些散文有點晦澀,但無論如何,在閱讀的過程中多能收獲新奇與美感。

      小紅北不愛“紅頰”愛“白發”,以白發為題,以白發始終,在生活的邊角生發關乎白發的哲思?吹桨装l,不由想起了《發如雪》(前些年的流行歌曲),發如雪,白發似白雪,春節期間,北國常漫天飛雪,在雪花的意境里,白發或許會有更為特別的生命意義吧。

      紅豆生南國,但相思,南國有,北國也有。東珠擅長寫植物,寫親情仍未離開植物,至少紅豆是貫穿全文的符號。年前剛剛回家的二女兒,被分隔在不同地域的姐妹,自己再也回不去的童年……無論多么復雜的情感,都不用千言萬語來訴說,一粒紅豆足矣。此刻,南方落雨,北國落雪,紅豆怡然。

      李子燕的文字,像榆樹的干豆腐,看似平常,食(讀)之有味。閱讀的過程中,我能想象到文章背后的情形,坐在輪椅上的她,費力地在鍵盤上敲擊出內心的真情實感。秉持溫情、堅韌與善念的人,其日子即便暫時遭遇坎坷,終究會美好,長長久久。

      盼年,從盼好吃的,到盼著帶孩子回父母身邊。在“租人過年”的時下,很多家庭都會在過年時盼兒媳(女婿)進家門。這樣的情緒無需布局謀篇和斟酌詞句,只消通過口語化的語言自然呈現。當作者盼到兒媳后,來年還得盼孫輩。千百年來,無數個家庭如此盼年,盼得生生不息。

      隔代更親,快過年時,身居異鄉的游子會想念家鄉的長輩,而長輩更是天天都在盼孫輩回來看看。在有限的篇幅里,很難將情感表達到位,而陳雷爽文章的末幾句寫得特別聰明,不雕飾、不露骨,文末的設問悄悄地升華了主題。

      有錢沒錢,回家過年。每年春節,都有兩場大的人口遷徙,返鄉與回城。奔家的心情尤其復雜。奔家,奔的是父母和親友,奔的是家鄉的年俗,奔的是一種遠去的記憶。尚書華對奔家進行了生動而全面的概括,“平日,鄉村癟了,城市漲了。這日,城市瘦了,鄉村胖了”,更是中國年的一個注腳。

      螢火雖小,卻能點亮生活。作者用全景模式為“年”留影。但文章與影像在某些層面是相通的,在某些地方留白,在某些地方特寫,文章(影像)看起來更舒服。在某個局部,在某個細節中,螢火會照亮整個世界。

      在特殊年代,很多小夫妻因工作需要而長期兩地分居,到了晚年,這代人往往更加相敬如賓,生死相依。但當疾病與過年糾纏時,壞情緒就來了,此時,父母與子女的剛強與愛如及時雨,使一切如常。于德北的散文,像跟路人聊天,聊著聊著,春天來了,春節走了,每個生命都迎來了新的生機。

      “優秀的文學都具有故鄉意義!奔稚⑽淖骷业泥l土意識很強,對白山松水的愛與抒寫也綿綿不斷,但我個人感覺還有兩點值得思考,一是如何拓寬疆域,寫好“外面的世界”;二是如何“站在廬山之外看廬山”,以更廣闊的視域與思想,寫好這片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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