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與董宏猷結緣,緣于“夢”。
1986年,初識董宏猷,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因其美髯、軒昂、粗獷。我進而發現,在他的粗獷外表下,隱約可感其敏感、溫潤、詩情,還有一顆率真的童心。我們一見如故,惺惺相惜。他向我透露,他正著手 創作一本“夢”之書,是寫孩子們的“夢”。他告訴我,這創意靈感來自他的女兒,有一次女兒講了一個“作業機”的夢境,使他心靈為之震撼,深感孩子的夢,真 不可等閑視之!所以他決意要寫孩子的“夢”,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真實地反映中國孩子的生存狀態與心理現實。他的激情,使我也澎湃起來,我興奮地說: 好啊好!你寫好了,我們來出!……就這樣,一拍即合,“夢”緣締成。
長篇夢幻體小說《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董宏猷 為兒童文學創造的這個“寧馨兒”,翩然問世,便引得“驚艷”的效應,青睞廣致,佳評如潮;而且獲獎連連:中國圖書獎、中國作協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中宣部 “五個一工程”獎,此書在臺灣出版,獲得優良童書金龍獎,并譯介到海外……更重要的是,“大胡子叔叔”的這本“夢”之書,贏得了幾代小讀者的心,也因此, 《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一度成為我社常銷不衰的書。
如今,“夢”緣再續——我們跟董宏猷聯手,著力打造又一本“夢”之書:《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的姊妹篇,《一百個孩子的中國夢》。
從《一百個中國孩子的夢》到《一百個孩子的中國夢》,看上去只是改變了幾個字,然而,這么一改,卻使后者賦有了特別的意蘊——它體現在“中國夢”這個關 鍵詞上。今天,中華民族又一次迎來了實現中國夢的偉大復興。實現中國夢,需要一代又一代中國人共同的努力,而今天的孩子們,他們的中國夢,則將構成宏大中 國夢未來的絢麗愿景。所以,“中國夢”這一指向,無疑使這本新的“夢”之書,更具有一種當下的時代氣息。
還有一個詞:“一百個孩子”。很明顯,這就不局限于“中國孩子”,而是包羅更廣,書中的一百個孩子,有中國大陸的、港澳臺的、海外華裔的,而且也有外國的孩子。由他們的視角和心靈,展現出來的“中國夢”,無疑更為構架宏闊,想象奇瑰,斑斕繽紛,充滿童趣。
董宏猷的前一本“夢”之書,不是靠閉門造“夢”,這本夢書,當然也不是。我們曾特意派編輯人員,組成“夢團隊”,協同作者萬里采風(或者說是“捕 夢”),足跡遍涉湖北、陜西、山西、青海、寧夏、浙江、江西,乃至遙遠的非洲等地!皦魣F隊”的成員都親眼見證了董宏猷一頭扎進現實生活的深處,扎扎實實 地深入西北的窯洞,小學,農家,黃河,高原,沙漠,親身感受中國大地真實的變化和孩子們的希冀與疼痛,有時,就在采風途中,靈感迸發、奇思閃現,乃至進入 夢游般的忘我狀態。當然,也讓夢團隊的編輯人員體味到一個作家為了創新而嘔心瀝血的創作艱辛。
大夢三十年,如今的董宏猷 在小讀者面前,或許不是“大胡子叔叔”,而該是“大胡子爺爺”了。然而,當我讀著《一百個孩子的中國夢》的書稿時,我分明感覺到,三十年后的董宏猷,還是 那樣的童心燦爛,生氣勃勃,那樣的奇思連翩,童趣迭出。在他妙筆之下,時而童話般地構筑綺麗故事,時而以詩體語言鋪排激情,時而用白描的文字勾勒美景,時 而運用蒙太奇手法,把各種形象組合疊加產生夢境……于是,在我們面前,一百個夢如長卷漸次呈現:有對遙遠星空的仰望,有對大地萬物的細察;有隔空跟李白欣 然對詩,有牛頓給喬布斯打電話,有騎著丹頂鶴奔月去,有女孩穿著泡泡裙給藍天清塵……就這樣,董宏猷以他的奇思妙想,又創造了一座如此廣闊而瑰奇的夢幻王 國。
《一百個孩子的中國夢》——孩子們正翹首以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