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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舉重若輕的詩意——論蘇忠近作(劉波)

    http://www.jchcpp.cn 2015年12月04日08:39 來源:人民日報 劉 波

      用舉重若輕形容詩人蘇忠近期的寫作,再合適不過:看似越來越輕,輕到每個字的氣息都可能被忽略,但其整體透出的質地卻越來越重,那是滲在骨子里的一種力量。

      要真正達到舉重若輕之境,并非易事。它不是詩人完全做減法就可完成,而必須于外在的簡潔下有著內在的厚重,否則,單純在語言上求干凈樸素,有時也可能陷于寡淡,直接影響詩意的生成。蘇忠的舉重若輕,很大程度上在于他理解人世與詩意的態度——虔誠,溫和,柔韌到性情里,堅定到精神中。于是,我從蘇忠的詩里找到了一種安寧,那是源于靈魂的靜。務虛的文字里,有他對日常生活累積的體驗、感受和領悟,當它們轉化成文學經驗,落實于分行,就像是一場文字的信仰之旅。

      在寂靜的夜晚,人最容易陷入自我懷疑,曠遠的遐思伴隨著內省,也會成就一次關于存在的思索:“我也是你們的投影,關于命運/這些年,我知道已不再走進/只是走出,在光陰的天平上/一生的重心走過/我知道故事里惺惺相惜的理由”(《走進或走出》),人生里幸福和痛苦的對決,歡樂與悲傷的博弈,還有得失之慮,生死之問,或許都對應著詩人在人生之門前的進與出。不管是矛盾還是和諧,這人世沖突所形成的張力,就是在靠近詩意,但正是語言表達的詩意停止之處,又出其不意地在思想上接續了更深廣的命運感。命運是一種人生體驗的過程,不到最后,很難看得通透,就像詩人所言,“窗內的肉體也許理解不了窗外的念頭”(《窗內和窗外》)。有時,人生的錯位和誤讀,往往讓我們無法清晰地對接自己的精神來歷。這人世無常的悲劇性和苦難感,總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將所有的遭遇歸結為命運。

      這一方面與詩人沉潛的個性氣質有關,另一方面,這也是他應對當下喧囂與浮躁的重要方式。只有靜下來,靈魂才可找到安放之處,所以,《寂靜紛紛》《空山無語中》《虛在》《陌鏡》這一組求靜之詩,即是詩人安寧之心在文字上的投射。問道于山水,求證在自然,是蘇忠近期詩作一個重要的美學信號!办F濕了青山/都大半天了/偶爾有鳥鳴幾聲/一點點的,垂落在石頭”(《霧是青山的翅膀》),他要在山水間尋找自然詩性。在很多詩人追求前衛的激進張揚時,他要為詩賦予更內斂、節制的美,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內在的先鋒呢?

      先鋒并不是盲目的冒進,適當向后看,返回原點,也可出現別樣的詩意。相對于那些追求另類、怪誕美學的文字,我更愿意親近作者入心的寫作,它雖然也存在跳躍感和陌生化,但那想象基于生活本身,不論是記錄經歷,還是訴諸回憶,無不暗合著時代的真相。如同詩人書寫鄉愁,“故鄉是一串時間的流水賬”,但凡說到時,“都有一副游離的蒼涼”,這是每個游子皆有的心靈觸動,而詩人敞開的心事,又顯出別樣的真誠:“但凡不死的依然是無心的名詞種種/水干涸了會無求隨喜,山干枯了會有人轉念/也許它確是故鄉,也許它是異鄉/它望著來往的行人,不言語,它轉身”(《轉身之故》)。這種人生無奈里,并非全是失望,對故鄉的復雜情感正是現世變化的反應;詩人的這種認知,源于不一樣的個人體悟,它讓人生變寬、變廣,也讓詩意獲得豐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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