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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通用”作家大江健三郎(何安安)

    http://www.jchcpp.cn 2015年08月21日10:27 來源:北京晨報 何安安

      大江健三郎80歲了。

      對于一個作家來說,這個年齡似乎足夠老,更何況,這位日本小說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時間,在21年前——他也是繼川端康成之后第二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作家。

      當然,即便年事已高,他寫作的步伐一直沒有停下。

      2012年,隨筆集《定義集》由朝日新聞出版。

      2013年,講談社出版了他的小說《晚年方式集》。

      2015年,新潮社出版了他和古井由吉的合著《渡過文學的深淵》。

      對于年輕的讀者來說,大江健三郎更像是一個符號——一個日本文學的符號,代表了日本文學的某個維度——毫無疑問,他是日本現代文學和戰后文學的代表作家,同時也是日本文學中少數幾個世界“通用”的作家。

      大學期間以作家身份出道

      如果你感到哪本書實在是一本好書的話,那么就請隔一段時間重新讀一遍,而且每遍,都用不同顏色的彩筆畫上線,在空白處記下閱讀時的雜感。這是一種有益的讀書方法。

    ——《在自己的樹下》

      大江健三郎的文學生涯,開始于他在東京大學求學的1957年。

      在這一年,《東京大學新聞》上刊登了大江健三郎的五月節獲獎短篇小說,也是他的成名之作《奇妙的工作》。同年,他在《文學界》雜志上發表了《死者的傲氣》,這本書獲得了第38屆芥川文學賞候補,川端康成稱贊小說顯露了作者“異常的才能”。

      大江健三郎自此以作家身份出道。

      也是在這一年,一位天才攝影家土門拳在《朝日相機》雜志上以“日本藝術家”為標題刊登作品連載,選中了水谷八重子、杉村春子等。在這個系列中,土門也希望拍攝大江健三郎的肖像照,“我很為難……據說土門先生眾所周知,人們會認為我不尊重他……他來到我的宿舍,看到我之后表情變得極其憂郁。但很快,他說,‘我想看你的書房’。雖然說是書房,其實只是房間里的書和桌子。在書架上,排列著小說家中野重治和法國文學研究者渡邊一夫幾乎全部的書。土門先生的心情被修改了,‘中野重治這是我最喜歡的作家……渡邊一夫的書,你為什么會摘譯這些?’于是我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出生在四國的森林里,高中一畢業就被森林工會預訂雇用。但渡邊一夫先生《法國文藝復興斷章》一書讓我想要去跟隨他學習。我回去說服母親,來到東京,終于可以去渡邊先生的教室。不過,我不想成為學者,所以我開始寫小說……’然后土門先生為我拍照片,這個事情告一段落……這也應該是土門拳先生和我最初的相遇了!

      重要的問題即使折磨人,也應該認真去思考,并且這種思考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即使問題沒有得到最終解決,但曾經拿出時間對它認真加以思考本身,會讓你在將來想起它的時候,懂得它的意義。

    ——大江健三郎

      父親為孩子

      “清除荒地”

      1935年1月31日,在日本愛媛縣喜多郡大瀨村(今內子町大瀨),大江好太郎的第四個孩子大江健三郎出生了。大瀨村坐落在森林和峽谷之間,這里的習俗和環境對后來大江健三郎文學世界的形成影響頗深。

      當然,對大江健三郎影響更為深遠的,是他的父母。大江健三郎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兩個弟弟,生在這樣一個龐大而貧窮的家庭,難免讓大江健三郎覺得氣餒。很小的時候,他就說:“我在這樣的森林里面長大,注定成不了什么有名的人啊!比欢,這樣的話語并沒有讓大江健三郎的父母對他感到氣憤或者失望。母親向他講述了鄰鎮的學者江藤樹如何在窮困中堅持學習,父親在第二天就帶他前往鄰鎮,實地感受江藤樹生活過的地方,在那里吃著好吃的東西,講著藤樹先生的故事。大江健三郎說:“我的父親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為我清除著‘荒地’!碑敶蠼∪烧f,自己不可能像別的孩子一樣勇敢時,好太郎告訴兒子“孩子不是應該有孩子的戰斗方式嗎”。

      大江健三郎十歲那年,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戰敗。很快,學校的教育理念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讓大江健三郎非常不解。厭倦了上學的大江健三郎拿著植物圖鑒跑進了森林,希望能夠認識植物,以便將來“世襲”管理森林的職責。遺憾的是,大江健三郎在森林中迷路,直到三天后才被發現。當時他高燒,醫生宣布他已經沒救。在母親不懈的努力下,大江健三郎轉危為安。他曾經問母親他會不會死?母親回答說:“你不會死的……要是你死了,我也可以再生你一次……一模一樣的同一個孩子!

      在一生中延續樂觀主義

      考慮問題的時候,我用日語,也用英語、法語等,它們一齊在我面前晃動。語言是不斷運動的,我從其中創作文學。如果說我不擁有日本的傳統,那么我一定擁有法國與英國融合在一起的傳統;如果說我是國籍不明的人,那么我是生活在地球上創作文學的人。

    ——大江健三郎

      相比于一個作家的身份,大江健三郎更多在做的,是導引者和宣傳者。無論是對戰爭的思考,對子女的教育,還是對青年人的指引。

      2006年,大江健三郎在京都律師會的一次集會上回憶了自己高中時代的“自作聰明”,希望能讓今天的年輕人有所借鑒!案咧幸荒昙墪r,在盛行棒球的農村中學里,棒球部胡作非為——至少在我看來,老師們裝作不知道,學生們也都在默默忍受。我寫了一篇作文,希望他們可以停止‘胡來’。我原本只是想在班級里引起關注,沒成想有人將其謄寫印制而且到處散發,我因此成了被‘暴力制裁’的對象。每天午休時,我都會被叫到學校后面,這種苦難一直持續著。我不得不假設‘自己沒有每天都被毆打就好了’!边@種惡劣的情況加上老師的嘲笑讓大江健三郎決心反抗,“決心顯示出即便被毆打也絕不屈服的勇氣”,這樣的堅持雖然讓打擊報復更加惡化,卻為大江健三郎帶來了支持者,“其他教師甚至為我聯系了轉學的學!。 

      步入老年的大江健三郎說:“我已經進入了老年。自己原來做過的事情,比如要求在世界范圍內廢除核武器,或者幫助有障礙的孩子自立,又或者講述自己從小受到的家庭教育……現在的我可能說不出口。但我不知不覺進入了晚年,還有什么是我可以解決或者考慮的呢?人做事情就希望它能夠朝好的方向前進,我從內心里希望和相信美好,我會盡力而為。我們將樂觀主義的精神在一生中延續下去,我帶著這樣的心情,考慮自己的文學創作!

      北京晨報記者 何安安 綜合編譯

      無論怎樣控訴恐怖、怎樣發怒都沒有成效,(作家)卻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發出聲音……也許明天,憤慨多少沉潛下去;后天,重又開始控訴恐怖,而他將選擇黯然沉默,恢復往昔的日常生活。然而,侮辱是一股酸性侵蝕力量,它在自己的內心深深挖掘著傷痕,無止無休。

    ——《沖繩札記》

      孩子為什么上學

      25歲那年的 2月,大江健三郎與著名電影導演伊丹萬作的女兒伊丹緣結婚。

      “不久我結了婚,生了孩子。那個孩子有智力障礙。我認為這是我人生非常黑暗的時候,無論如何,和這個孩子一起活下去!睘榱苏业叫判,在廣島遭受核打擊后,大江健三郎去了廣島。他在那里做了很多事情,包括創作《廣島筆記本》。也是在廣島,他接受了醫生的建議,“作為父親的你必須接受他,盡量拜托其他醫院進行治療”。這次工作結束回到東京后,大江健三郎接受了手術治療方案,“然后,我和我的愛人、孩子三人的生活開始了”。

      在大江健三郎的其他描述中,有更為詳細的介紹:“我的長子出生時,后腦勺有一個看上去和腦袋差不多大小的包。醫生把它切了,盡可能使大腦不受影響……光很快長大了,只是到了五歲還不會說話。相反,他對聲音的高低、音色的厚薄特別敏感。比起人的語言,他首先記住的是許許多多鳥兒的叫聲;而且他一聽到鳥的歌聲,就能說出鳥的名字來。鳥的名字,他是從唱片上學來的。這是光說話的開始!贝蠼7歲開始上學,進入特別班,“集中在那里的孩子,身體上都有不同的殘疾……從窗戶望進去,看到光總是用手捂著耳朵,身體呈現僵硬的姿態!边@讓大江健三郎對教育產生了懷疑,已經是成年人的他又問自己孩童時期的那個問題:光為什么一定要去上學呢?他一度想要帶著孩子回到村子里,“解決了這個擺在我面前的難題的竟然是光”,光在班里發現了一個同樣不喜歡噪音的孩子,漸漸的,他們可以一起聽廣播里的古典音樂了。

      在結束了智障孩子的學習教育以后,從小跟隨母親學鋼琴的光,已經可以自己作曲了。大江健三郎把這段經歷寫進《孩子為什么上學》一文里,通過他與兒子大江光的經歷,講述了上學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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