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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去的地方——文學浙軍近期創作印象(郭梅)

    http://www.jchcpp.cn 2015年01月28日08:02 來源:中國作家網 郭 梅

      “梅花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2015年初,當我一再通讀浙江作家近期作品,腦海里不自禁浮現出宋代詩人盧梅坡的這一聯名句。在過去的 半年里,文學浙軍堅持以人民為創作中心,成績斐然,數百篇優秀新作在我的案頭堆積如山,有的早已引起了評論的熱潮,有的得到了影視人的青睞,社會效益和經 濟效益相統一。浙江作家們運筆如風,各擅勝場。

      出入古今,拷問人性

      趙柏田《買辦的女兒》(《十月·長篇小說》2014年第4期)取材于真實的歷史事件,以人類歷史上死傷最慘烈的一場內戰為背景,既有編年史家的 嚴謹又有靈動的想象——上海的錢莊伙計陳小羊愛上了買辦之女樟梅,買辦卻把女兒嫁給了洋人,陳一怒之下去蘇州投了太平軍,并給心上人發出了七封長信……血 與火、情與欲、承諾與背叛,交織成現代性降臨前夜的種種曲折和波瀾。最后,勝敗雙方都陷入了反思:剛剛發生的是革命還是噩夢?作家在扎實推進的敘事中拷問 人性、關懷救贖,發人深省。而周建新的中篇《昨日豪紳》(《中華文學選刊》2014年第12期)則以曲折的故事寫出了堅硬與柔軟、愛與恨的對比與轉換。

      何麗萍的長篇小說《在云城》(《江南》2014年第5期)在詩意的題目里包裹著以盧家幾代人命運刻就的亂世驚夢般的警示印記。在1949年至改 革開放前夕的時間跨度里,盧氏世家徒留殘影,少爺、太太們在一次次的榮辱轉換、生死跨步與信仰起伏的關鍵時刻,盡力完成對自己的拯救,讓生命葆有尊嚴。作 家強調,她試圖展示的是小城艱難的歷史進程和百姓的無序生存狀態,以及父輩那一代人突兀怪異的命運,還有個人與社會、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種種沖突。作品針腳 綿密,有一種舊時月色般的靜謐熨帖。無暇通讀長篇的讀者假如品咂一下董菊米等主人公的名字,也可咀嚼出些許深長的滋味。而嵇亦工的長篇小說《狂犬病》 (《江南》2014年第6期)則再現了從“文革”中走過來的和作家同齡的那代人的友情、愛情和多舛命運:陸小兵、耿寧等經歷了復課鬧革命、插隊干革命、返 城大運動、攻文憑、洋插隊,以及改革開放后的經濟大潮,他們或主動或被動地成了這段歷史的樣本。如果說何麗萍是在對父輩的回望中摹寫歷史的肌理,那么嵇亦 工則以平實簡約的筆墨和生動細微的畫面實現了深刻的內省,揭示出那一代人心靈深處殘留的“文革”毒素,體現了他作為軍人的謹嚴和犀利,字里行間亦不乏作為 詩人的靈光閃耀。

      而浙江評論家的目光也常停駐在歷史題材上,如洪治綱以《傳統文化人格的憑吊與重塑》(《文學評論》2014年第6期)為題評論劉醒龍的長篇《蟠 虺》,指出作家“將濃郁的歷史意識和強烈的現實關懷融為一體,展示了遠古青銅重器中所蘊含的傳統文化人格”。而高玉則認為阿來的長篇《瞻對:終于融化的鐵 疙瘩——一個兩百年的康巴傳奇》是一個歷史學體式的文學文本。

      老作家張廷竹的中篇《后代》(《十月》2014年第4期)老辣圓融。主人公潮兒是舊時代的老爺與傭人所生,在嫡母的冷眼中長大,又被姐妹剝奪了 應繼承的財產,然后前妻在離婚時拿走了他所有的資產,不得不以開快遞公司謀生。李旺高是潮兒的打工仔,乃其母為了延續香火跟丈夫的堂兄“借種”而生,從未 得到父愛。圍繞這一對同樣善良執拗的老板和雇員,引出潮兒的小妹及其前夫和女兒、按摩女黑牡丹等人物的命運糾葛,充滿市井氣息,或卑微可憐,或卑劣可恨, 無不栩栩如生。作品的時間跨度很大,作家舉重若輕,以中篇的篇幅承載了長篇的內容,故事脈絡清晰,人物立體生動,從舊時代大戶人家的生活剪影,到“文革” 動亂的殘酷、經濟大潮中人情的冷漠,還有弱勢人群的艱辛酸苦,無不榫卯相扣,呼之欲出。

      精巧構思,關懷底層

      溫州小說家王手的短篇《汽車上》(《作家》2014年第7期)以“我”在長途車上偶遇老文藝工作者林老師開篇,借林之口回憶林在雅陽支教的青春 片段——短短半年,永難忘卻的是“穿了一條藍白花紋的百褶裙,一件在雅陽乃至B縣都很少看到的的確良襯衫”的女孩,和他們之間若有若無有始無終的愛情。然 后,“我”展開想象補充故事的下半部分。男女主人公終于久別重逢,發現“除了空氣和天色還是舊的,這里真的是面目全非了……”小說的前后兩部分一實一虛, 似實而虛,似虛而實,勾連巧妙,意蘊豐厚,回味深長,已入選《2014中國短篇小說年選》。哲貴的《酒桌上》與《汽車上》異曲同工,以一場宴請折射人生百 態——“信河街的風俗,托人辦事后要宴謝。這個宴謝很有講究,酒店要五星級。包廂號要帶8或6。白酒要茅臺或五糧液,紅酒要原裝進口。最主要的是陪酒的人 要有質量,又不能搶主賓風頭!薄拔摇蹦慷昧诵藕咏忠粋城中村的村委會主任孫一克及陪客們在酒桌上的種種丑態,包括他和服務員的沖突。服務員出場很少,但 最后對孫的掌摑既出人意料又似在情理之中。而最妙的,竊以為是隨之而來的波俏結尾——孫主任“對大家招招手,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臉上堆滿笑容,說: ‘喝酒喝酒,大家繼續’!眱蓚短篇的標題和結構技藝屬英雄所見,均在一個狹小的時空里展開廣闊的敘寫,納須彌于芥子,摹一斑而見全豹。哲貴的另一短篇 《契約》(《上海文學》2014年第10期)則在貌似“援交”故事的結穴處,歐·亨利式地收煞全篇,余味悠然。湯湯的《桃子紅》(《兒童文學·經典》 2014年第9期)讓35歲就去世的祖母現身,給孫女以溫情的慰藉:“弦兒的奶奶常常烙餅,葉子的奶奶像母雞,阿鈴的奶奶會做花裙子,小麥的奶奶愛變戲 法,土豆呢,她每年都能吃到奶奶種的桃子!

      巴克的中篇《無處可逃》(《山花》2014年第11期)由三個短篇《逃亡》《同情》《疼痛的心》組成,既獨立又關聯,核心事件是某街道辦主任被 查,且因事先得到風聲而逃亡。三篇中的人物互相穿插,一篇中的次要人物成為另一篇的主角。關注底層的還有吳偉劍,其中篇《白天的貓頭鷹》(《北京文學·中 篇小說月報》)以村婦史林華殺死情夫為主線,描寫連續兩個上門女婿都留不住的主人公喑啞無望的生存狀態,和第二任丈夫突然歸來給予她的慰藉,以及在守住這 份遲到幸福的強烈欲求中萌生的殺機,讀來令人唏噓。

      散文作家蘇滄桑的筆致向以柔中帶剛長于哲思著稱,其《她用目光撫摸老梨樹像撫摸自己》(《散文選刊》下半月2014年第7期)以平實而詩意的紀 實筆法刻畫了一個普通而偉大的女性——她一個人靠勾頭花、織襪子艱辛地贍養婆母、養母和續娘(丈夫前妻的母親)三位老人,讀之令人潸然。而詩人錢利娜的紀 實文學《孤獨的孩子》(《中國作家》)2014年第8期)以真實生動的細節、流暢純粹的語言表現智障兒童陸明亮的生活,挖掘特殊教育老師和家長、孩子的人 性之美。自稱“草根華僑”的阿航在中篇《臉譜面具》(《上海文學》2014年第9期)里將故鄉青田稱作鶴城,拿自己在非洲和南美洲的蘇里南生活時獲得的素 材加工成這一副當代華僑打拼闖天下的“臉譜”,不失添油加醋后的藝術真實。還有,雷默的短篇《雞蛋》(《作家》2014年第11期)為“只有時間是富裕 的”主人公肖生設置了一個非常極端的處境:父親病危臨終,妻子懷胎臨產。為滿足妻子吃蛋的愿望,他出門找蛋,從強借高利貸開始,游走于裁縫鋪、冥衣鋪等, 最后被警車帶走。他的絕望,恰似一攤碎雞蛋。

      東君在短篇《在一條河流般孤寂的大街上》(《山花》2014年第9期)里也將主人公安置在繁華的老街上。圍繞著神秘的電器行老板,黑社會頭子西 門阿大和牙醫、電工等依次登場,老板那枚銅幣到底意味著什么?作品故意不交代清楚,營造出似有若無、似明若暗的藝術效果。東君認為,小說“可以在原本要說 的地方不‘說’……說得太多了,故事講周全了,恰恰丟失了一些至為重要的東西!(《小說是什么》,《作家》2014年第10期)無獨有偶,杜法在其中篇 《尋找小丹》(《鐘山》2014年第5期)里,也故意為小丹設置了女教師和金魚兩個身份,主人公曾老四服法后捐獻了眼角膜,得到角膜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小 丹,作家含糊其辭,留給讀者幽深廣闊的延伸閱讀空間。還有,為孩子寫作多年的冰波在其《九葉草》(《兒童文學·選粹》2014年第7期)里編織了一個野公 牛和機械母牛的故事,構思奇異,手段高妙——這是作家十多年前的舊作,但現在讀來毫無違和感。

      寫心寫情,深入“故鄉”

      小說家鐘求是認為“一部作品的寫作,其實就是寫作者以孤單之身踏上回故鄉之路……對一個作家而言,所有遠去的日子都是故鄉,往這故鄉深處走進 去,就能找到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情感和熟悉的朋友!逼湫伦鳌段业膶κ帧(《收獲》2014年第6期)的主人公“我”先是特工后為作家,暗合了作家本人的 經歷!拔摇彪y耐枯寂,偽造情報而立功受獎,不久被逐出情報部門。又因為寂寞,他再次偽造情報,讓自己卷入神秘諜戰。鐘求是相信自己精心搭建的文學之梯可 以引導孤獨的讀者通向往日,重新獲得內心的安寧,而這也應是其諜戰小說從一開始就不以離奇的情節取勝而重在寫心寫情的深層原因。

      畀愚的《新記》(《小說月報》2014年第12期)講述了一段日本侵華前的上海灘傳奇,風格絕似其《郵遞員》,枝椏繁茂而脈絡清晰,故事驚心動 魄,榮獲2014年度“人民文學獎”。畀愚強調:“構思瑞香這個人物之初,她的結局就已經注定。她會在最后說,我的一生都在找尋我的故鄉!痹趶埣傻亩唐 《素人》(《收獲》2014年第4期,《新華文摘》轉載)里,公務員趙一新選擇了跟蘇老師學習古琴,成為淡泊名利的素人。而在王安林的短篇《小畜生》 (《山花》2014年第7期)里,代替古琴的,是一只貓——這只貓,到了韋隴筆下,叫作《永恒的位置》(《青年文學》2014年第9期)。

      金岳清的《遠距離欣賞》(《人民文學》2014年第9期)和詹政偉的《路徑》(《江南》2014年第4期)都選擇了目前日常生活中極其常見的題 材,前者是出軌,后者是失獨。有錢的男人遇到漂亮女人,出軌似乎并不奇怪。篇名《遠距離欣賞》泄漏了作家的心態密碼——世俗社會中的普通男人理智地不希望 有小三在身邊,遠遠地欣賞就足夠了。在小說綿密細致的敘寫中,讀者可以聽到作家對凡俗現實的敏銳感知,以及無奈的嘆息。而《路徑》里因突發事件失去獨子的 陳家夫婦,惟一的希望是兒子女友清麗腹中的胎兒,于是,求她不要流產成為頭等大事。這個孩子,生還是不生?清麗的難題,其實也是作家、讀者和全社會共同的 難題。

      當然,作為女性讀者,我始終認為,從古至今,論寫心寫情之細膩婉約、燭照幽微,尤其是刻畫女性內心,往往是女作家更擅勝場。在方格子的筆下,當 代人在外部世界的壓迫下倍感無力,主人公冬青沒有能夠等到她滿心盼望的男人所許諾的那搖滾之后舒緩的二胡樂聲。小說的時間跨度較長,淋漓盡致地體現了生命 之重(《誰在那里自言自語》,《小說月報》2014年第10期)。舟卉的中篇《枕邊人》(《鐘山》2014年第5期)以正、側兩條線索分別描述一對閨蜜沈 艾和陳嘉凡的情感心路,細節豐富,情節抓人,顯然具備影視改編的良好底子,亦隱現了作者的編劇身份。

      帕蒂古麗近來創作呈井噴之勢,其《被語言爭奪的舌頭》(《人民文學》2014年第7期)榮獲2014年“人民文學獎”,其魅力在于“通過個體民 族語言記憶記錄一個時代的文化選擇”,呈現出“語言選擇與文化精神傳承間隱秘而悠遠的勾連,在飛逝的時光中體認語言是靈魂的闡釋者,從而賦予文字宏闊的文 化意蘊”(授獎辭)。當我隨意問起古麗的旅跡,她的答案如此簡明,“我所有的假期都用來回新疆了”,透出她背后那決不簡明的精神文化密碼!渡⑽倪x刊》去 年7月刊發的《帕蒂古麗散文特輯》均是其代表作,如《詞語帶我們回到喀什噶爾》《誦經聲里的外婆》。

      干亞群也喜歡從自己的過往截取素材,以清新雅淡的文字組成江南農村生活的水墨長卷,帶有陶淵明的情味,可親可喜。其《我們的世界在它的眼睛里》 (《散文選刊》2014年第7期)生動描述農人與耕牛的親厚,視角雖舊,但動人心懷!短葑拥难劬Α(《散文》2014年第9期)則借一架楝樹做的梯子描 摹村莊里淳樸的鄰里關系,感懷母親的樸實善良和淳厚!把劬Α边@一詞在亞群的筆底化為活脫脫的清純少女,帶著江南水鄉的粼粼波紋,清而靜,輕而柔,慧而 黠,又分明裝載著沉甸甸的懷舊和揮之不去的鄉愁,可咀嚼,可懷思。與之異曲同工的是葉麗雋的詩歌《果園》(《十月》2014年第5期),都是適合推薦給中 學生的佳作。同樣受到孩子們青睞的還有發表在《兒童文學》上的趙海虹的《爸爸的眼睛》、毛蘆蘆的《捉“鵝”》、常立的《到你肚子里躲一躲》、慈琪的《給我 起名的陌生人》和《叔叔的影子》、孫昱的《暮色中的小矮人》等等。

      敘人敘史,蒼潤平實

      文史隨筆是新時期以來頗受關注的文體之一,浙江作家中頗有幾位此中高手,如趙柏田的《南方庭院》(《江南》2014年第4期)以私家園林為中 心,還原了計成等筑園大師和祁彪佳等園林主人的人生片段,靈動而不失嚴謹,是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的最好注腳。其中,最令我動容的是祁彪佳的妻子商景蘭,這位 明清之際最有代表性的女詩人在丈夫從容自沉殉國后毅然扛起家國重擔,“她在《悼亡》詩中如此這般自坦心跡:‘公自成千古,吾猶戀一生。君臣原大節,兒女亦 人情’”,其人生再無涓滴歡樂可言,而祁家的寓園不僅承載著以她為首的女性文學社團的活躍,更承載著國破家亡的刻骨之痛。而商景蘭這樣創作秀雅樸茂、品格 端雅堅韌的女性文學前輩兆示著浙江女性文學的日益繁盛。趙柏田還有一篇《九煙》(《中華文學選刊》2014年第10期),亦是傳記,好玩好看,發人深省, 其主人公是黃周星,一個我們在明清史料里經常會看到的名字。還有,施立松的《永恒之女性》(《散文》2014年第9期)選擇近代傳奇女性呂碧城作為速寫對 象,激賞中帶著悲憫;《時代的尋夢人》(《散文》2014年第7期)的主人公則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思想文化界的風云人物張競生。而筆者最喜歡的則是黃 亞洲筆下那位《臺北,大隱隱于市的余光中先生》(《美文》上半月2014年第9期)——余先生沒有在居所的二層樓之間安裝內部樓梯,因為“我們這個年紀 了,總是要走的,房子可以分著留給后代,她們是不愿意上下打通的”。

      另一類大散文是家族記憶式的,臨摹先輩形象,追憶家族歷史,同樣厚重而不乏歷史的滄桑感。如金學種的《族長》(《鐘山》2014年第4期)、蔡 恭的《一個名門望族的興衰》(《江南》2014年第4期)和朱文豪的《往事如浪撲心頭》。袁明華的《我們曾經新浪微博》(《江南》2014年第4期)則是 以微博的形式記錄游蹤,形式新穎。還有,特別值得強調的是馬敘《溯江而上,順流而下》(《江南》2014年第5期),為錢塘江作傳,細節豐富鮮活,文字動 感質樸,全景式地呈現了這條浙江母親河的斑斕詩意與人文歷史,大氣厚重而不乏詩意,恰可與張巧慧的詩歌《與大江書》(《詩刊》上半月2014年第12 期)、陸原的散文《一洗心塵》(《青年文學》2014年第12期)相參看。

      與大散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精巧的短詩。榮榮的《小餛飩》(《花城》2014年第5期)以江南最常見的小點心為題,平實中蘊含著直擊人心的巨大力量,很江南,很寫實,生活的煙火氣之后,是詩人敏銳睿智的哲思,筆者幾乎過目可誦:

        “不爛鍋里也會爛胃里!

      

        一份普通的早餐 一個不抱怨的男人

      

        他完全醒了 而門外的世界

      

        醒得更早 有幾句爭吵似乎想擠進來

      我想,這個人,也許就是張敏華筆下那位78歲的老父親:“他悄悄告訴我/他三本存折的密碼——/都是我的生日”(《生日,和父親一起洗澡》, 《星星》2014年第10期);蛘呤怯纛佋娭心俏弧跋胗眉垖懸环庑,用飯粒封口”(《寄遠》,《詩刊》下半月2014年第8期)的主人公,抑或是蘆葦岸 的《晚景》(《人民文學》2014年第12期)中那位“挎著籃子的村婦”,“她的籃子里/早上裝著數顆雞蛋,幾把香椿、野蔥/現在空籃子裝著落霞/裝著傍 晚的小風/也裝著她的如釋重負”。而王自亮的《鐘表館》(《詩刊》2014年第9期)里,“許多鐘表在沉睡”。

      總之,2014年下半年,浙江作家創作勢頭強健,特色鮮明。小說、散文仍占主體,兒童文學收獲頗豐,詩歌、評論的數量質量也在不斷提高,老中青三代作家手挽手一起邁進全新的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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