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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期刊“分道”怎么看(黃發有)

    http://www.jchcpp.cn 2014年11月25日09:53 來源:人民日報 黃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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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復無常的變臉游戲,無異于飲鴆止渴;立足核心價值辦出風格,辦出品牌,才是文學期刊發展的關鍵

      上世紀90年代以來,文學期刊經歷著雙重邊緣化的考驗,一方面是文學在社會生活中的邊緣化,另一方面是隨著新媒體影響力的日益擴張,文學期刊在媒體格局中的邊緣化。相當一部分純文學期刊因此陷入陣痛期,相繼“改嫁”或“關門”,以至于世紀末出現了文學期刊紛紛?摹疤禊Z之死”現象。窮則思變,為了走出生存困境,重新吸引和凝聚讀者,眾多文學期刊紛紛樹立起改版的旗號,以不同的策略尋求不同的發展道路。

      總的來看,這一輪文學期刊分道,在內容風格上,一是向“雜”過渡,二是向“特”轉型。所謂的“雜”,是指在堅持文學性或保留一定比例的純文學版面的前提下,從大文化的角度拓展視野,增加期刊的信息含量,鼓勵作家更加廣泛同時又更具針對性地直面鮮活的社會生活。如1996年改版的《天涯》,就從 “純文學”刊物轉型為一本“雜文學”刊物,文學僅壓縮為其中的一部分,同時加入更多思想性、文化性的欄目。向“特”轉型,則是指從漫天撒網的大眾傳播轉向快速精準的定位傳播,專門面向某一年齡階段、某一職業身份的讀者辦刊,或者主攻特定的題材、文體,走這種“特”刊之路最成功的當屬《萌芽》和《佛山文藝》。前者憑借“新概念作文大賽”以及爆得大名的韓寒、郭敬明、張悅然等“80后”寫手,引來以中學生為主的讀者的熱烈追捧,后者則旗幟鮮明地打造成“第一打工文學大刊”。

      在外部功能上,轉型中的文學期刊也有不同的拓展路徑。有一些是功能分化,走一刊多版的路子,開辟生存與發展空間。像《作家》《收獲》《鐘山》等就在2000年以后相繼辦起了長篇小說的“增刊”或“專號”,《北京文學》旗下的《中篇小說月報》以及《當代》的《長篇小說選刊》也是此種策略下的產物。還有一些期刊直面媒體格局的變化,在推動媒介的多元互動中尋找新的可能性,比如與出版、影視、互聯網等媒體樣式聯手,吸納新媒體的新思維,拓展傳播空間。像《當代》《十月》作為出版社主辦的刊物,就與圖書出版形成了良性互動,而《收獲》《小說月報》為文學與影視牽線搭橋,也是擴展自身影響力的一大策略。

      文學潮流的流轉是變幻不定的,沒有哪家期刊能夠始終立于潮頭,因此堅持自身的風格、保持核心價值才是期刊奠定品牌的基石。形象模糊、猶疑不定的期刊,是很難擁有穩固的讀者群體的,也無法在林立的期刊中生存下來。這就要求文學期刊在轉型的過程中,做好風險評估和長期規劃,在盡量保持刊物的穩定性與連續性的前提下,追求風格的多樣化與互補性,穩中求變,培養品牌維護的意識。例如,《小說家》和《小說月報》原本同是隸屬于百花文藝出版社的小說類刊物,《小說家》改版為《小說月報·原創版》后,與《小說月報》在審美趣味和印刷風格上保持基本一致,發行量從幾千份攀升到十幾萬份。這種品牌整合使品牌形象顯得更加簡單、清晰、卓然不群,可以集中優勢資源把品牌做大做強。

      讓人遺憾的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文學期刊的轉型潮流中,盡管不無成功的范例,但更多的還是草率改版的失敗者。不少期刊界人士把改版、轉型理解成了炒作,炒作無非是提高期刊的曝光率與知名度,而品牌建設光靠一時的風光是遠遠不夠的。不少期刊輕易放棄長期積累的優勢與特色,在內容和表達方式上都向影視藝術、網絡文學靠攏,無法滿足讀者深度閱讀的需求。也就是說,文學期刊成為影像、網絡的注釋,成了一種附屬產品,一種完全可以被替代的選擇,失去了核心競爭力。還有不少文學期刊改版為非文學的文化類、娛樂類、綜合類期刊,想當然地認為只要降低品位,走時尚和通俗路線,期刊就一定能夠大紅大紫,這種改弦易轍引發了關于“文學的自殺”的焦慮。更多的刊物,盲目跟風,沒有清晰定位就隨意變臉,以至于從舊的重復辦刊模式走向新的重復模式,改版潮流中的選刊熱和校園文學熱就是典型現象。

      事實證明,那些反復無常的變臉游戲,無異于飲鴆止渴;而那些包打天下的“雅俗共賞”,往往導致雅俗不賞的尷尬。打破重復辦刊的慣例,辦出鮮明的特色,力爭人無我有人有我強,才是文學期刊發展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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