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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不探索”(宮立)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9月25日15:33 來源:青島日報 宮 立

      謝泳曾說,“我以為傳記當寫(包括口述、年譜等同類工作),史料能搜集,掌故筆記能寫,地方文獻可整理,選擇其他文字工作,須慎之又慎,不然一世努力,會了無痕跡!蔽蚁雽戇^《穆旦與中國新詩的歷史建構》、《穆旦年譜》、《穆旦評傳》,與人合編過《穆旦研究資料》的易彬應當贊同謝泳的這一學術理念,他在穆旦三部曲后又投入了對彭燕郊的系列研究,編文學年表,寫研究論綱,如今又出版了他整理的,彭燕郊口述的《我不能不探索:彭燕郊晚年談話錄》。訪談錄涉及彭燕郊的個人經歷、個人創作以及他對魯迅、郭沫若、胡風等眾多作家的評論,還有他對外國詩、古典詩、民歌與中國新詩關系的探索,書后還附有易彬寫彭燕郊的懷念文章以及對訪談錄的再思考。

      坊間已有彭燕郊訪談文字多種,但是易彬的訪談依然值得格外重視。他的訪談有獨立的準備工作。他翻閱過彭燕郊先生所提供的個人作品集及此前有過的訪談材料,也翻閱了當時能夠找到的他的全部作品及相關資料,包括當年的期刊雜志、后來的文獻資料選輯、文學史著作等等。他在穆旦研究中已經擁有了豐富的訪談經驗,并且在訪談彭燕郊之前準備了翔實的訪問提綱。再者他具有文學史的眼光,并非為訪談而訪談,他一方面想盡可能地通過訪談使“彭燕郊”變得細化、豐富化,另一方面,又試圖通過“彭燕郊”這一個案來透視更多的、更豐富的新詩史與文學史問題,使之“成為當下新詩寫作本身可堪利用的資源,而不僅僅是故紙堆里的陳貨”,為中國現代文學文獻學的理論建構與實踐形態研究提供更有益的經驗。更值得一提的是,一般的訪談錄只是把訪談稿整理出來,即使加注也是少之又少,而易彬幾乎對訪談中彭燕郊提到的書名、地名、文章出處以及相關資料都作了細致的腳注,這才是真誠的學術訪談。

      筆者在搜集彭燕郊的集外文時注意到彭燕郊寫的長詩格外多,他在《彭燕郊詩文集》詩卷的后記中說,“為什么會寫這么多長詩,這和學寫詩初期受艾青、田間的影響有關:抗戰前田間的《中國農村的故事,抗戰前期艾青連續發表的《向太陽》等六七首篇幅較長的詩,田間的《給戰斗者》,也較長!币妆蛟谠L談中說,據說,當時有人稱您為“小艾青”,彭燕郊回答,“山東大學有個老教授,田仲濟,他寫的現代文學史里邊這么寫的。我在重慶的時候見過他。當時很多人看了我最初發表的詩,就說,哎,這是艾青的化名吧。我確實很受他的影響。艾青,還有田間,后來好像都離開了自己的文學理想,很可惜,真是可惜了!惫P者查閱藍海(田仲濟)《中國抗戰文藝史》,1947年初版說,“彭燕郊寫了《戰斗的江南季節》,他和孫鈿都有纖細的美”,1984年修訂本說,“彭燕郊的《冬日》、《雪天》等詩,意境秀美,筆調細膩,在深沉的愛國主義感情中流露出對艱苦戰斗的渴望”,但均未提到“小艾青”一說。易彬一直在廣泛征集彭燕郊書信,他也向《田仲濟文集》的編者詢問過書信事,據楊洪承(田仲濟的女婿)說,“當年他們書信往來甚多,可惜田先生這里一封彭的來信也沒有保留下來”。查閱相關資料可知,彭燕郊與田仲濟曾在“文化界

      《對時局進言》”(《新華日報》1945年2月22日)一同簽過名,他們同為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在渝會員。關于彭燕郊與田仲濟、艾青的“文人事”有待進一步梳理。

      關于寫長詩的原因,彭燕郊在訪談中還提到,“那個時候我對現實有一種新鮮感,感受特別多。我覺得一個詩人要有四點,第一是好奇心,第二是機智,第三是幽默感,第四是神秘感”。詩人的心是相通的,這讓我想起詩人林庚的一句話,“詩的本質就是發現:詩人要永遠像嬰兒一樣,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去看周圍的世界,去發現世界的新的美”。

      (《我不能不探索:彭燕郊晚年談話錄》,彭燕郊口述,易彬整理,漓江出版社201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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