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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峭巖,為時代而歌(綠島)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9月15日09:21 來源:中國作家網 綠 島

      峭巖的《峭巖文集》十二卷本出版之際,恰逢詩人從事文學創作50周年。老詩人賀敬之題詩道:“足踏長征路,詩著英雄篇。風雨半世紀,昂首立峭巖!贝搜郧∪缙浞。也有文稱峭巖是“時代的歌者”,對他的詩歌創作成就給予了高度評價。近年來,峭巖連續榮獲“中國首屆‘新國風’杰出詩人獎”、第十五屆國際詩人筆會“當代詩人杰出貢獻金獎”等。這也是峭巖從事文學創作以來,以詩承擔社會責任的豐厚回報。

      有學者曾這樣評價他:“峭巖的存在,至少在我們這個時代是一種貢獻。他能從沉悶而平凡的生活中,提煉出一種在今天看來是幼稚可笑的‘純粹’。他能把軍人的剛毅與柔情結合起來,在精致婉麗中透射出倔強的詩魂出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峭巖早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已是活躍在詩壇的“戰士詩人”了。他以獨特的堅挺明快的詩風受到讀者的喜愛。1994年經解放軍總政治部批準接受德國電視臺采訪,作為軍旅詩人代表向國外廣泛宣傳。峭巖從軍旅詩開端走向廣闊的生活世界和心靈世界,成為時代的歌者,是有他豐厚的基礎的。在長達50年的座基上,擺放著40多部著作。其20余部短詩自不用說,單就以“當代史詩三部曲”(《遵義詩筆記》《燭火之殤——李大釗詩傳》《跪你一千年——寫給文成公主的99首情詩》)以及其他不同時期重要長詩作品的問世,就足以奠定和彰顯詩人在當代詩壇的地位與重量。

      一把墓土傳遞情懷

      詩人的價值,更在于愛的行動。峭巖幼年的苦難磨礪了一顆仁愛之心,而從軍后的教育更使他堅定了正義與愛國的決心。他懂得戰士的責任和鋼槍的分量,也懂得憐憫情懷對一個詩人多么重要。

      依然記得,當年老山前線的戰火硝煙尚未散去的時候,當保家衛國的官兵將士們滿懷著悲憤的心情告別昔日戰友的時候,在老山曾廣為流傳著“一把墓土”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角不是別人,就是當時的詩人峭巖。

      面對在戰斗中英勇犧牲的“鋼鐵戰士”吳東海,峭巖用最實際、最現實的行為,完成了一次人性的、詩意的、崇高的創作。墓土所能表達的,應是詩人內心傾吐的全部。這里有對英雄戰士的深深的懷念,有對英雄父母情感上、心靈上最大的慰藉和寄托。因為詩人知道那把“墓土”的分量,深知一對孤苦老人失去兒子痛楚、悲哀的心聲,峭巖決意要在千里之外帶回一把沉默的“墓土”,他想用它去填平人間的苦痛、悲傷,他更愿意那把帶著自己體溫的“墓土”溫暖這個世界。以至于詩人在內心深處發出“戰爭啊,走開吧,愿今后的日子少一些墓土,多一些和平……”的祈禱和呼喚。

      峭巖刻意讓自己所有的詩歌蘊含著一種泥土的味道,是因為他忘不了童年時代故鄉那片辛酸的土地,是因為他忘不了戰爭陰云下烈士墓土的沉默與重量。人類在泥土中種植糧食,峭巖在泥土中種植詩歌。

      這個世界上,幾乎什么都可以仿照,只有人格的魅力不可復制。由于這種善意而悲憫的情懷,峭巖無論走到哪里都會灑下他那樸實熾熱的光。

      再訪遵義,鉆進歷史的骨頭

      詩人堅信:熟悉生活比伏案冥思苦想更具有詩意。

      2010年4月,峭巖隨中國作家“走進紅色歲月”采風團,一心撲進黔西北這方熱土,擁抱遵義,探訪那里的山山水水,他激動于遵義會議的桌椅前,留戀在赤水河畔的渡船,灑淚在女紅軍街的瓦舍里……按理說寫詩足夠了。但詩人更嚴格,總覺得還不夠,感人的細節不明晰,心里不踏實,于是,兩個月后他又孤身來到遵義,重走長征路,鉆進歷史的骨頭,追尋真理的存在。

      在赤水河丙安渡口丙安鎮,有一棟小屋,那是國際代表李德的住所,遵義會議受到批評之后他在這里度過了冷寂的時光。峭巖再一次造訪時,撫摸著漆黑的墻壁、塵埃壓痛的木床,有了另一種感慨:“我躊躇于門前/幾多感慨,幾多惋惜/感慨中有對歷史的感激/惋惜中又有不盡的憐愛/李德,我的苦難中的朋友/我的異國的援手/我理解喲,你的手是熱的/你的心是燙的/……可是,假如你重來,還會那樣嗎!”

      這次回訪,峭巖有幸參加了一位90歲老奶奶的生日壽宴。在赤水河畔的一個村頭,全村人為一位老人祝壽,酒桌擺了一大片,峭巖擠進去,為老奶奶遞上200元,喊出生日祝福。他自認為老奶奶就是當年幫紅軍劃船的村姑,自己是紅軍的后代,今天就是回來探親的。當把自己融入這片熱土時,筆下的詩也就有了根基。

      鉆進了歷史的骨頭之后,詩人將自己的全部情感融化成濕漉漉的詩行,戰火在燃燒,赤水在咆哮,歷史在前進,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里,詩人峭巖就完成了“當代史詩三部曲”第一部《遵義詩筆記》的創作,并引起熱烈反響。

      仰望與禮敬,做人的一種姿態

      當我們進入新的歷史時期,受到多方面的誘惑時,要不要崇尚感恩?要不要回望歷史?回答肯定無疑。峭巖作為過來的人,這一信念是堅定的。

      這是他寫作《燭火之殤——李大釗詩傳》的初衷,也是李大釗英勇就義時發生的真實情景。當夜幕籠罩下,他伏案寫到絞刑架發出的“吱吱”聲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悲痛,竟“嗚嗚”地哭出聲來,以至驚動了睡夢中的家人。同樣,在創作之初詩的“火種”萌發時,也痛徹人心。那是峭巖參觀唐山李大釗紀念館時,講解員講解絞刑架的“罪惡”,峭巖忍淚背過臉去,然后悄悄離開人群,眺望眼前汪洋般的青紗帳,他不禁對天悲壯地喊出:“天理難容!天理難容!”

      所有這些感情的積淀,才使他洋洋灑灑地寫出長篇鐵血大詩來。

      對文成公主的追憶與禮敬,詩人也經歷了近30年的心理歷練,其中頗多曲折和不順,詩人雖然未完成去西藏拉薩的夙愿,但一波三折中并沒放棄對文成公主的仰慕之情。終于有一天,詩人參加在青海舉行的國際詩歌節,爬上了日月山,洗滌于青海湖,拜謁了塔爾寺,感受了青藏高原的氣息,終于完成了寫作這部詩的夙愿。在《跪你一千年——寫給文成公主的99首情詩》中,極大的投入和深情的專注,噴濺著情思與夢幻,勾畫出一幅銘心刻骨又獨具風情的愛情畫卷。

      作為一個時代的歌者,峭巖無愧于這個時代。作為一名有責任、有擔當、有血性、有激情的嚴肅詩人,峭巖以大量發自靈魂深處的詩歌作品,無愧于50年的追求和藝術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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