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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群體性孤獨”的泥沼(賈登榮)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7月10日10:36 來源:信息時報 賈登榮
        《群體性孤獨》 (美)雪莉。特克爾 著   浙江人民出版社 2014年4月    《群體性孤獨》 (美)雪莉。特克爾 著   浙江人民出版社 2014年4月

      這些年層出不窮的新技術、新發明,尤其計算機、互聯網技術,給人們的生活可謂帶來了顛覆性的改變。然而,這些新技術、新發明在給人們的溝通帶來便利快捷的同時,也導致人與人之間關系弱化這一不爭的現實。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社會學教授雪莉·特克爾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她對人與信息技術的關系進行了長達15年的系統研究,并將這些研究成果匯集于這本名為《群體性孤獨》的新書中。

      人類這種“群體性孤獨”是如何形成的呢?如何才能走出“群體性孤獨”的泥沼呢?這,就是作者在《群體性孤獨》一書中給讀者提供的詳實資料,表達的鮮明觀點、開出的一劑“藥方”。

      機器人時代,孤獨中的親密關系

      《群體性孤獨》一書除“序言、結語、后記”外,正文分兩部分:“機器人時代——孤獨中的親密關系”;“網絡化生存——親密關系中的新型孤獨!

      在“機器人時代——孤獨中的親密關系”里,作者開宗明義地指出,“技術,作為人類親密關系的紐帶,如今已經成為人們從現實關系解脫的工具。技術是極具誘惑力的,因為它能彌補人性中脆弱的一面。而我們的確是非常脆弱、敏感的物種。我們時常感到孤獨,卻又害怕被親密關系所束縛。數字化的社交關系和機器人恰恰為我們制造了一種幻覺:我們有人陪伴,卻無須付出友誼。在網絡世界中我們彼此連接,同時也可以互相隱身。比起面對面交談,我們更習慣于發短信交流”。

      然后,作者通過一一介紹曾經流行一時的各種電子玩具、通訊工具等,并對于這些機器人在陪伴兒童、陪伴老年人的過程中所發揮的作用,進行了有事例、有論據的理性闡釋。通過這些分析讓人們看到,“我們發明了技術,技術反過來塑造了我們。在任何時代,技術都是反映自我價值取向和未來走向的機會”。

      是的,從某種角度講,機器人也的確能夠陪伴一定的人群,起到撫慰這些人寂寞與孤獨的作用。但它并非就是一劑包治“孤獨”的靈丹妙藥。相反,如果人們一味地依賴機器人的作用,往往還會適得其反,背離人們發明這些新技術的初衷。

      作者在“機器人是心靈良藥嗎?”中,既客觀地指出了機器人具有的特殊的功能:陪伴性;但又一針見血地指出,機器人具有“雙刃劍”效果:一方面讓人獲得一定的慰藉,另一方面,又因它的出現使人類的親情為之而淡漠。也就是說,有了這些新技術之后,相當的家長把陪伴孩子的時間全部交給了玩具;而不少子女又把陪伴老年人的義務交給了這些機器人。

      所以,作者毫不客氣地指出,“但長期來看,我們做的這一切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讓子女們可以更容易地離棄自己的父母嗎?那種機器人所營造的‘感覺好些’的時刻會導致子女們減少探望父母的次數嗎?當我們已經學會對機器人‘傾訴’時,也許我們已經降低了對所有關系的期待,包括和人的關系。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背叛了我們自己!

      這些話,的確應該引起人類反思:我們在運用新技術為人類自身服務時,又不能依賴新技術來代替人類自身的美好情愫在人與人之間所發揮的作用。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可能成為機器人的奴仆,喪失人的本性。這樣,人類的親情、友情就會逐漸淡漠,人與人之間也可能成為僵化的機器人一樣,沒有張力、沒有蓬勃,沒有青春,沒有燦爛。

      網絡化生存,親密關系中的新型孤獨

      在“網絡化生存——親密關系中的新型孤獨”中,作者首先指出,網絡這一社交媒體,“給我們提供了新的空間,去彌補人生中這些殘缺的經歷。這也是成年和青少年利用網絡來進行自我身份或認同感探索的原因”。

      人們之所以那么迷戀網絡,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因為“虛擬空間給我們提供了作出承諾而不必履行的連接。人們將數字化生活描繪成“希望之城”,在那里可以得到很多新的東西。如果說,“養育功能是機器人技術中‘殺手級’的應用。照料機器人的任務讓我們沉迷其中,樂此不疲。這與網絡生活有相似之處,隨時在線,而且隨時和我們在一起。我們照料著網絡生活,而網絡生活也讓我們對之產生依賴!睂φ照鎸嵉纳,這樣的表述的確是相當準確。應該說,網絡,已經介入人類生活的各個層面,成為聯系當今人類最重要的紐帶,也成為人類已經難以離舍的重要工具了。

      接著,作者分析說,網絡使人類產生了三種新狀態。這三種新狀態分別是:一是“逃離現實世界!比穗m然在你的身邊,但他的心可能已經飛到九宵云外;二是“ 虛擬與現實的雙重體驗”。既可以在現實生活中得到實實在在的體驗,又可以在虛擬世界去遨游一番;三是“多任務處理”。一個人可以同時處理若干事務,讓人節省不少時間。

      正是由于網絡能讓我們能不斷獲得新的感知,所以,“一旦電腦把我們連接起來,一時融入了網絡,問題就不再是我們如何使電腦保持忙碌,而正好相反,是電腦讓我們的生活變得無比忙碌。就好像我們已經成為電腦的‘殺手級’應用程序了”。

      無休止的上網,也使不少人走火入魔,甚至玩物喪志。除了沉醉于網絡中外,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網上行。于是乎,網絡給人類帶來了新的困惑,那就是“網絡正變得越來越撩人,越來越理想化。在走向群體性孤獨的路上,我們失去了什么時候?就像我前面說過的那樣,每一種新的科技都在挑戰著我們,一代又一代,我們不停地自問它是否服務于我們人類的訴求”。

      大量的事實無可爭辯地證明,人類的“群體性孤獨”是人類自身在追求技術創新過程中累積、沉淀的。當今社會擺在人類面前的一個嚴肅話題就是,如何做到既學會運用新技術、新發明為人類服務,提升人類的生活質量,但又要防止不要被新技術、新發明所奴役、所驅使,成為新技術、新發明的“玩偶”。

      多年的實踐讓雪莉·特克爾給我們開出了一劑治療“群體性孤獨”的藥方:“我相信我們已經到達了一個反思的轉折點,我們可以看到科技進步付出的代價,并開始采取一些行動。我們將會從一些非常簡單的措施開始,重拾一些我們過去認為是美德的行為。比如和同事在大廳里談話,無論是在吃飯、鍛煉身體還是在車里、公司里都不使用手機!

      這劑藥方看來是非常簡單的。照作者的意思,走出新技術、新發明帶來的“群體性孤獨”最好的辦法就是,加強人與人之間面對面的交流和溝通,人們可以經常聚集在一起,聊聊天;同時,要盡量少使用電子設備,多一些閱讀和思考。這,似乎是非常簡單易行的事,但真正實踐起來,對于沉迷于電腦手機、沉迷于互聯網的人來說,要走出“群體性孤獨”的泥沼,未必就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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