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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幅知青生活的畫卷——我讀《日夜書》(莊文勤)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7月10日10:28 來源:吉林日報 莊文勤

     

      我是一口氣讀完《日夜書》的,《日夜書》以白馬湖茶場的知青生活為背景,用宏闊壯麗的描寫、典型形象的塑造,深刻展示了一大批青年知識分子、工人、個體戶乃至普通官員從當年的困惑到當下的殘酷現實中可歌可泣的人文情懷,傾情關注并細膩地描繪了一代知青在歲月流變中風光、沉淪、覺醒、挺立的藝術群像。

      《日夜書》從年輕時浪蕩不羈、后來又成為前衛藝術家的知青姚大甲開始寫起,一直寫到知青精神領袖馬濤的女兒笑月意外去世,描寫了知青時代走過來的各種人物的命運軌跡,展示了他們這一代人的精神意志。藝術青年大甲、“精神導師”馬濤、農村“大哥”郭又軍等形形色色人物的個性特征,在知青生活中得到磨礪塑造,從作品的情節推進走向和人物思想的變異脈絡融會貫通中,讓我們在閱讀這部作品的時候感覺到了有一種特別鮮活的畫面撲面而來。

      《日夜書》,顧名思義,那是蘊含唯物辯證法韻味的。有白天就有黑夜,有正面就有反面,有左就有右。正因為小說里有了這么復雜的思想脈絡梳理,這部小說所具有的一些思想性的東西就必然會引起強烈反響。韓少功在其中以大眼界診斷時代,以大悲憫直指人心,劍指當今社會的道德危機和知識危機,鞭撻“去道德化”和“去實踐化”,將靈動的言表和深刻的思辨相融合,寫就了一部具有社會廣角與人性深度的心靈之作。韓少功在解釋《日夜書》這一書名時說到:“‘日夜書’可理解為日和夜的關系,有陽面和陰面,能夠帶給人一種時間的漫長感!

      《日夜書》刻畫了“左”、“中”、“右”各類人物形成的自然生存狀態。小安子是被妖魔化的女知青形象,幾乎成了男性對女性的一種性臆想。這個女性和書里的另一個女性馬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馬楠這個柔弱的被欺凌的女性最后成為了一個賢妻。小安子則是一個有孩子而最終放棄了母親的職責成為了一個游走于異鄉的妓女式人物,F實中確實有這類女性,但《日夜書》中的小安子與馬楠實際上仍是男性作家對女性心理以及成長過程的分類描述。馬濤是當年的政治犯,出獄后成了持不同政見者游走于歐美。小說對這個人物并沒有給予多少同情,而是揭露了他的自私與褊狹,寫出了這類人在今天不得人心與和時代的隔膜背離。陶小布這個人物寫得比較深刻,他的經歷,相信有過官場經歷的正派人都會有同感,這個人物增加了作品對今天生活寫作的深度,與馬濤是一個不錯的對比。

      《日夜書》的寫作手法也是獨特的,作品中的故事并沒有一個特殊的主角,雖然有一個主要的敘事者陶小布,后來當官了,另外還有五六個不同的角色,在其中穿插拂塵,而這個敘事的線索是前進一下,要倒退一下,前進一下又倒退一下,有時候在回憶當年的下鄉往事,忽然又轉入今天這些人的下落如何,彼此的關系如何,中間是什么把他們聯系起來呢?就是他們一起下鄉的經歷,以及他們下鄉這么多年以來,維持的某種的友誼,某種的定期的聚會,這些敘事結構使得這小說看起來是一個人物列傳的感覺。正如一位作家評論的一樣:小說《日夜書》,重寫知青題材的同時試圖兼收并蓄地運用后現代主義小說的諸種技法,創造性地締造全新的中國當代文學的書寫面貌。在新和舊的交替往復之中,韓少功玩起了文學歷史化、去歷史化和再歷史化的博弈,卻始終忘卻不了描繪當代生活精神圖譜的沖動,也忘卻不了探索當代思想境況的使命。因此,可以說韓少功是在借助知青一代生活之酒杯,澆自己心中將當代生活再歷史化的塊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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