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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鄉是離家時穿在身上的大衣(米夏埃爾·倫茨)

    http://www.jchcpp.cn 2013年09月23日09:26 來源:光明日報 米夏埃爾·倫茨
    德國作家,1964年出生在迪倫。他創作長短篇小說、戲劇、廣播劇、詩歌,并曾給不同的劇團配樂。從2006年起,他作為教授在萊比錫的德國文學研究所講授文學寫作。  德國作家,1964年出生在迪倫。他創作長短篇小說、戲劇、廣播劇、詩歌,并曾給不同的劇團配樂。從2006年起,他作為教授在萊比錫的德國文學研究所講授文學寫作。

      在這個全球化擴張的世界上,在德國這樣一個經濟增長的國家里,作家肩負著何種責任?

      幸好作家不用肩負什么責任。更準確地說,作家所承擔的責任,和其他每個人承擔的責任一樣。從日用品的購買和消費,到科技消耗品的購買和消費,跟普通人一樣,作家也承擔著責任。從道德角度來看,他有義務公開批評社會中的弊端嗎?就個人而言,可以說是匹夫有責,但作為作家呢?這我就不好說了。如果哪位作家這么認為的話,那他也許該投身政界。

      面對全球化及移民浪潮的發展,故鄉具有何種意義?

      故鄉是一件大衣,你離開家時,要穿上這件大衣。進入另一座房子,你脫下大衣,心存希望,能再次找到這件大衣。如果在這座房子里,你需要逗留很長時間,那你最好能有兩件大衣。

      作家的責任是否在于盡管全球化無所不在,他也要努力維護本土文化特征?

      可以給出兩個回答。

      第一個回答:最理想情況下,通過文學虛構和文獻記錄性的加工處理,作家能將不為人所注意的原始資料,重新提升到文化意識中,或者讓它為首次躍入到歷史學家眼簾,受到關注,以此來幫助歷史學查漏補缺。文學可以創造出自己的記憶系統,再次激活文化記憶中隱藏的內容或被擯棄的內容,讓它重見天日。

      第二個回答:語言反映各領域的統治現象。語言又反映了作家的自我理解。人們超越語言的界限,但是對語言的這種創新超越,卻幾乎無法為普通語言所接納。作家對語言的創新超越,也并非是什么特例。作家是代表,代表自己也代表其國家的文化意識,無論他是有志于此還是對此無意。但是這種文化意識并不是恒定的,也就是說它并不是一個穩定不變的體系。它易受干擾,隨時間變遷,能在一定程度上重新編制/編碼。文學可以共同參與到修正性的、重新評估性的、但也是排斥性的重新編碼過程中來。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過程,其發展讓人難以察覺。

      網絡真的能克服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嗎?

      對。但在這方面,寫作或者作家,并不具備什么獨一無二的特質。全球化跨越全球的邊界,創造出國際可比性:每一種體系與其他體系都具有可比性。突然之間,那些完全獨立不同的國家之間可以進行類比,而之前人們卻從未曾設想過可以對其進行比較。這有可能將政治全球化縮減為一個問題:“世界”是傾向于民主還是傾向于獨裁。

      但是,網絡也能創造出偽劣的替代品:丹麥哲學家索倫·克爾凱郭爾在《重復》一書中寫道:“不值得去辛辛苦苦地進行一場旅行,因為人們不用挪動腳步,就可以確信世事并非都是重復的!本W上的旅行,是原地踏步的旅行。網絡的表層,就是它的深度之所在。世界在網絡之中成為超隱喻的世界——對世界的超隱喻。在遙遠國度,人們在自身之中尋找異域,在異域尋找自身,這是一種對重復的追尋、狂熱,其結果大都讓人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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