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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劍本來就是詩人(阿廖)

    http://www.jchcpp.cn 2013年06月13日09:54 來源:海南日報 阿廖

      《曉劍詩集》出版了。不奇怪,因為曉劍本來就是一個詩人。在我的有限視野里,曉劍應該是海南作家(詩人)中最早在《詩刊》發表詩作的一位。

      詩歌常與青春作伴,常與愛情鏈接。但曉劍卻說,他最初寫詩的原始沖動來源于對生存狀態的描述。上世紀60年代末,曉劍作為一位在云南河口插隊落戶的北京知青,置身于中越邊境的亞熱帶雨林中,每天干著諸如砍伐、開荒、植樹、割膠等繁重的體力勞動,同時還要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曉劍愿意付出體力,也愿意接受世界觀的改造。但他不能容忍人格被侮辱,青春被漠視。他在郁悶乃至帶疼的憤怒中產生了強烈的要扭轉知青形象的欲望。于是思辯催生詞匯,詞匯組成句子,而有著內在押韻的句子因分行排列朗讀起來更顯抑揚頓挫,于是這就成了詩……一個偶然的機緣,曉劍創作的一首詩歌被一個來邊疆采訪的報紙編輯在生產隊的“大批判欄上”發現,偏愛詩歌的這位編輯很快便在《重慶日報·副刊》上發表該詩,那是1973年12月24日,曉劍21歲,距今整整40年。

      在曉劍出版了幾十部長篇小說和散文隨筆集,并有20余部影視劇本被拍攝后,他卻依然在寫詩。曉劍的寫詩沖動,與他重返紅土高原生活有直接關系:當他目睹著神秘而夢幻般的原始雨林在迅速遞減乃至消失時;當他審視了種種偽現代化徹底摧毀嵌帶著歷史印痕的活化石而毫無愧意時;已經告別寫詩年輪的曉劍,其心中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卻又一次被激活!在現實與理想相糾纏,具象與意象相滲透,時間與空間相勾兌,吶喊與無奈相伴隨的綜合驅遣下,朦朧的敘述,多元的指稱以及各維度的涵括便恰如其分地傳遞出一個本能環保主義者的心境和捍衛紅土高原文化的深切渴望……

      有感于曉劍對詩的真摯與執著,我很愿意且很虔誠地去閱讀曉劍這一批發表在《詩刊》等各種雜志以及各家報紙上的詩作,我發現,曉劍這段詩作,在語匯布局上尤其值得關注:部族、紅土、南詔、青銅、峽谷、雨林、土林、圖騰、帛人、竹樓、草屋、女巫、泥徑、煙筒、腰刀、白蠻、化石、頭骨、洪荒……猶如撥開塵封的語匯無不構筑著遼遠的迷蒙,而在種種具象逼真的描摹中,自然主題與人文主題相互糅合著,共同完成了某種時空的穿越。我還反復咀嚼著元謀、獸皮、長矛、東巴、羌人、原始、枯木、毒菌、山寨、筒裙、象腳鼓、十字架、罌粟花、方尖碑……頓感歷史塵煙并沒有最后沉淀。

      詩作的成功與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是否有夠得上經典的詩句,回到曉劍詩作,我以為比較接近經典意味的句子有:“帛人,只是被印在紙上的鉛字了”,“從千百年的幽思中醒來,瞳孔中映入的是泥石流的軀體”,“利斧砍倒了樹,也砍斷了部族的脈絡”,“河流,像失戀的情人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赤裸的紅土高原,再沒有了童話”,“五百里滇池,變得比良心還黑”……等,這些詩句,不僅讀之有味兒,而且意蘊綿長,還不失工整、典雅和唯美。有評論家認為,曉劍有關紅土高原的系列詩作,緬懷部族的古樸和原始,痛惜文化根脈的被摧殘,疾呼生態的保護和捍衛,應該被劃入中國最早關注原始生態、遠古文明及特定土人生存狀況的詩歌,這也導致曉劍定居海南之后,始終如一地延伸著對中國唯一熱帶島嶼生態多樣性保護的焦慮與吶喊。

      對于已經出版了50多部文學作品的曉劍來說,這本詩集的出版,在曉劍的寫作中,不啻是一次莫大的愉悅,應該還有對年輪的追溯與沉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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