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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平凹:“農村讓我像失戀一樣痛” 我要評論

    http://www.jchcpp.cn 2016年04月18日11:23 來源:湖北日報 別鳴
    圖為:喻家山講壇上的賈平凹。 (記者 別鳴 視界網 張璨龍 攝)圖為:喻家山講壇上的賈平凹。 (記者 別鳴 視界網 張璨龍 攝)

      轉眼間,64歲的著名作家賈平凹來武漢已經一周,這是他平生第一次來到江城。

      在7天時間里,賈平凹操著他那口確實很難聽懂的陜西方言,講了第一堂課,作了第一場演講,在武漢刮起了一場不小的文學“旋風”。

      昨日,“春秋講學·第9季喻家山文學論壇”舉行,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作家、文學評論家、文學愛好者參加,大家圍繞“浮躁與虛無”主題,對賈平凹的文學創作展開評論和探討。這是賈平凹在漢參加的第一場論壇,無論評論者褒揚或質疑,他都聽得很認真。

      “偉大的作品一定關注這個時代”

      “漢馬”歡騰的當天,他悄然抵漢。11日,他在華中科技大學上了第一堂課,容納150人的教室擠得滿滿當當,很多學生貼墻而立、席地而坐。賈平凹說:“偉大的作品一定是關注這個時代的。一個作家能量小的時候,是你去找題材,當你能量大的時候,就是題材冒出來找你了。你就像磁鐵一樣,把螺釘螺帽都吸過來,為寫作所用了!

      13日晚,賈平凹舉行了首場演講《文學與地理》,很多聽眾提前3個小時排隊,由于前來的人實在太多,報告廳不得不提前30分鐘關上大門,大量被擋在門外的同學,久久不愿散去。他公開了自己文學創作的秘密:“你在寫一個人的故事的時候,這個人的命運發展與社會發展在某一點交叉,個人的命運和社會的時代的命運在某一點契合交集了,你把這一點寫出來,這個故事就是一個偉大的故事!

      著名作家、省作協主席方方說,這幾天至少有5個人問:“你們怎么能請到賈平凹呢?賈平凹怎么會來呢?”說的人多了才覺得“問題嚴重”了:賈平凹來武漢講學是件大事啊。

      “武漢大江秀山格局很大氣”

      賈平凹這次能夠來武漢講學,文學評論家於可訓笑稱,這有賴于作家方方的“死纏爛打”。

      方方說:“ 我一直在邀請他來講,賈平凹就想方設法地推,還是沒推掉。應該感謝1983年我就認識了賈平凹,可能認識的年份太長了,他也不好意思來拒絕。1983年,我們一起去敦煌,記得賈平凹請我吃過一次面,還給我算過一次命。這次賈平凹開玩笑說,現在他算命很準呢,我說我是曾經給你練過手的!

      賈平凹第一次來武漢,對這里大江秀山的開闊格局印象深刻,他說:“從武漢大氣的格局里,我讀懂了武漢人的心理,更進一步讀懂了方方這批湖北作家的作品!

      “只有站在武漢,才能夠看清楚長江從哪里來,到哪里去,有一種全息的大視野,特別震撼,絕對和別的地方不一樣!辟Z平凹感慨道。

      他說:“我這次來武漢,就像我家鄉的丹江水,它流進了漢江,漢江從武漢流進了長江。這條家鄉的水流,從山里走過來,走過四季寒暑,將崇山峻嶺貫穿。地上的路是人走出來的,河水的路是自己流出來的!

      “我是核桃命,不砸仁出不來”

      面對昨日論壇上的各路評論,賈平凹說:“這幾十年里,大家對我的創作一直關注,也批評評論過,我覺得都是自己的一份財富了。之所以寫了幾十年,老了還在寫,動力很多,其中有一種動力就是來自這兩個方面的力量:一方面人家說你好,人都是‘人來瘋’,一說好咱就得表現,一說不好就又不服,想證明一下,就是這兩種力量!

      賈平凹回憶自己的父親:1982年春天,他因一部作品受到批評,壓力很大。父親聽人說了,專程趕30里路到縣城里去翻報紙,熬煎得幾個晚上睡不著。后來又搭車到城里,專門拿著煙、酒看兒子。父親說:“你不要瞞我,事情我全知道了。你還年輕,要吸取經驗教訓,路長著哩!”說著又返身去取了他帶來的酒,說:“來,咱父子都喝喝酒!辟Z平凹說,這是父親第一次和他喝酒!稄U都》出版以后,曾經一度出現批評的風潮。至今總有人批評賈平凹不尊重女性。他笑著說:“我很委屈,從我內心來講,對女性從來是尊重的,甚至是親近的。對于女性的命運、女性的同情這方面,我覺得我做得很好,不能說你寫女人的什么就是對女人的不尊重!

      賈平凹說:“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夢見的是一顆樹上結滿了核桃,我當時很失望,想著人家都是夢到龍啊、鳳啊的,我母親卻夢到了結核桃。后來受到好多批判的時候,我想我這個命啊恐怕就是核桃命,要砸著吃,你不砸,核桃仁出不來!

      “珍惜寶貴文學家園”

      賈平凹15萬字的長篇新作《極花》,上周剛在京首發。昨日,賈平凹說,《極花》要說的既不是農村的問題,也不是城市的問題,而是對中國整體社會狀況的一種思考。

      賈平凹一直強調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民的兒子”。他說,從魯迅以來的“鄉土文學”大多與“批判”和“歌頌”有關,但是經過最近十多年的變化,隨著村寨的減少,目前的鄉土文學處于“好像不知道批判誰,沒有對象,想說沒人聽”的狀態。

      他說自己心里在痛:“這種痛還沒有落處,無論批判還是歌頌,都沒有了對象,只剩下了空,剩下了痛苦,而這種痛還無法與人言說——就像失戀的人看到前女友和別人談戀愛一樣的痛!

      他說:“我覺得走城市化的道路,肯定是一個正確的道路,但是在完成這個事情的過程中,要更多地考慮農民的利益。我寫出這個作品,希望更多人能關注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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