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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敬之:大道壯行九旬翁

    http://www.jchcpp.cn 2016年03月21日08:23 來源:光明日報 博林

      今年,賀敬之九十二歲了。前些日子在賀老家里見到他的時候,他體格硬朗,談笑風生,獨自從內庭踱步而出。眉目之間,煥發著一種穿越時間的神采。

      “海為龍世界,云是鶴家鄉”。1950年,九旬翁齊白石以此詩起意,作篆書對聯贈予毛澤東。如今,同樣的一句詩,正掛在賀敬之的客廳壁上。主人翁一舉一動,似是照應此聯。

      到了鮐背之年,賀敬之深居簡出,很少出門。但前些日子大火的歌劇《白毛女》,卻著實把他“拖下了水”。觀摩演出,現場指導,座談研討,每一個環節都有人來請他老人家出山。實在不方便,主創人員就隔三岔五,登門拜訪。去年春天,他得閑去了趟貴州休養,文化部的工作人員竟一路跟到了貴州。

      “延安時期的那些老人們,大概就剩我一人了!辟R敬之口中的老人,正是七十年前共同立起《白毛女》這塊民族歌劇里程碑的老戰友——丁毅、馬可、張魯、瞿維、向隅、陳紫、劉熾,當年的詞曲作者,數十年里已相繼去世。面對一再被鉤沉的陳年舊事,賀敬之卻是欲語還休。

      1945年,年僅20歲的賀敬之憑歌劇《白毛女》一戰成名。他是主筆,是元老,也是親歷者,從延安演到張家口,從地方演到全國,每一個細節的變化,他都了然于心。然而年深日久,他卻鮮有“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傲氣,反而擁有一種異常虔敬的謙遜。

      “每一次參加集體創作,對我來說都是一次學習!辟R敬之說,《白毛女》的成型,從根上來講是毛澤東文藝思想的啟發,主題上又經過了中央領導的定調和魯藝的集體打磨,結的是“集體”之果!拔覀兪且粋集體,一個領導,一個指導思想,擰成一股繩”。

      在賀敬之看來,幾乎每次亮相,集體創作的舞臺上都會有不同的元素加入!澳菚r候,藝術家哪敢閉門造車,說到底還得聽老百姓的。延安時期的‘小白毛’,新中國成立以后沒了;末尾的‘斗爭會’開始沒有,后來加上了。這些都是根據群眾的意見作的修改!

      如是創作,在那些恃才傲物的作家們看來,近乎成為絕響。

      談起自己的成長歷程,賀敬之猶如在描繪一場朝圣之旅。他出生亂世,在求學的年代一路南遷,因目睹國統區的種種腐敗,而投奔圣地延安,并進入魯藝求學。1942年,毛澤東發表了《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不久后又親赴魯藝授課。18歲的他正好在講臺下聆聽這場滌蕩心靈的教誨!把影参乃囎剷押芏鄦栴}都講明白了,文藝是為人民的,所以文藝作品也要有人民性,劇作是這樣,詩歌也是這樣!辟R敬之的話擲地有聲。

      說起詩歌,賀敬之還有另一個廣為人知的身份:詩人。20世紀50年代,他和郭小川并列為中國政治抒情詩人的雙璧。他的《回延安》用陜北民歌信天游的體式寫就,情感熾熱,朗朗上口,一度成為那個火紅時代的最強音。有人說,賀敬之的詩,并不求思想的艱澀,或辭藻的浮華,而更像是歌,可唱,可傳,直擊人心——這說的也是他文字里的純粹。

      賀敬之的純粹,讓他與這個復雜的時代有了些許隔膜。像很多“過來人”一樣,他有太多事情看不明白,比如娛樂至死的“去革命化”,比如低俗不堪的“大眾文化”,比如全盤否定的虛無論調。他迷茫,困惑,對于一些無端的攻擊,他也痛心。但任何時候,他都堅定得像塊“硬骨頭”。

      如今,他很少再勞神苦思咀嚼長文,偶爾也看看戲,或一些有口皆碑的影視劇。聊起一些時下正熱的舞臺劇,如張火丁的《鎖麟囊》和京劇《西安事變》,他評說得頭頭是道。此外,他讀書,讀報,甚至借著“新古體詩”的創作悠游于傳統之境!段男牡颀垺吩唬骸拔闹家,其神遠矣!睂τ谏砭佣肥业馁R敬之而言,創作依然是他“思接千載,視通萬里”的大道。

      剛過九十那年,賀老應友人之邀遠赴黃山,面對造化之奇,心中豪氣涌起,提筆寫下五言詩《游黃山感懷》。其中寫道:“寶塔山下路,同道偕壯行。云海任變幻,天都繼登攀!

      人到九十,賀敬之的心中,卻終是壯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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