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i id="uuuuu"></li>
    <li id="uuuuu"><tt id="uuuuu"></tt></li>
  • <li id="uuuuu"></li>
  • <li id="uuuuu"></li>
  • 中國作家網>> 新聞 >> 各地文訊 >> 正文

    賈平凹長篇小說新作《極花》:關注貧困農村的婚姻難題

    http://www.jchcpp.cn 2016年04月15日08:26 來源:中國作家網 劉秀娟

      2016年4月14日下午,賈平凹最新長篇小說《極花》新書發布會在京召開。北京大學教授陳曉明、作家梁鴻參加了發布會;顒佑芍醒肴嗣駨V播電臺主持人賀超主持。

      既關注被拐賣女性,也關注農村男性婚姻問題

      與賈平凹之前出版的長篇小說《帶燈》一樣,賈平凹最新長篇小說《極花》的主人公也是一位女性!稑O花》寫了一個從鄉村到城市的女孩胡蝶,從被拐賣到出逃、最終卻又回到被拐賣鄉村的故事。故事從胡蝶被拐賣到偏遠山區的男性家庭開始,用全息體驗的方式敘述她的遭遇,展示了她所看到的外部世界和經歷的內心煎熬。胡蝶是當代中國眾多從農村走出來的姑娘中的一個,她不甘于重復父輩的生活,急于擺脫農村的一切,尤其要擺脫農村姑娘的身份,她夢想著搖身一變成為城里人。到了城市里,哪怕是棲身在收破爛的貧民窟里,她也希望按照城市人的標準去生活去審美,她喜歡高跟鞋、小西服,喜歡房東的大學生兒子,這既是她對未來生活的想往,也是她試圖擺脫農村印記或枷鎖的一種無聲抗議。但是,這個虛無縹緲的城市夢想在胡蝶第一次出去找工作的時候就被割斷了,她稀里糊涂地被人販子賣到了中國西北一個叫不上名字來的村子里,偏僻、窮苦、無望。故事從這里開始,胡蝶的抗爭、撕扯、疼痛也從這里開始,又到結束。

      《帶燈》《極花》的主人公都是有文藝氣質的女性,都在現實面前不斷抗爭,一個是螢火蟲,一個是胡蝶,都是飛蛾撲火式的小蟲子。雖然抗爭無力,最終在現實面前妥協,但是她們代表著微弱的理想之光,是對抗無奈的悲情花朵。尤其是《極花》中的胡蝶,她在巨大的現實車輪中北碾壓,毫無還手之力。如果說《帶燈》中的帶燈,還是夜里自帶了一盞小燈的螢火蟲,那么《極花》里的胡蝶,卻成了更加卑小低微的毛拉蟲兒,到了冬日就休眠而死,夏天里,即便長成草開了花,也是要被曬干賣了的。

      雖然作品是從拐賣人口的事件入手,但真正的著眼點卻是當下中國最為現實的貧困農村男性的婚姻問題,是城市不斷壯大農村迅速凋敝的問題,具有震撼人心的現實沖擊力!稑O花》不僅保持了作家的既有水準,而且在寫作方法上推陳出新,是賈平凹創作中又一特色鮮明的作品。

      文學評論家、《人民文學》主編施戰軍說,《極花》是具有現實提問能力的小說,作家將貧瘠之地寫出了人性豐饒和世事紛繁,既有對人的體恤、對鄉村的探察,也有風俗志式的地方知識譜系的精妙書寫。

      創作素材來自一位老鄉的真實經歷

      小說的創作素材來源于賈平凹一位老鄉的真實經歷,是10年前發生的一個真實事件:老鄉的女兒被拐賣,歷盡千辛解救回來之后,女兒卻再也融入不了原先的生活,重又回到了那個地方!斑@是個真實的故事,我一直沒給任何人說過!@件事像刀子一樣刻在我的心里,每每一想起來,就覺得那刀子還在往深處刻。我始終不知道我那個老鄉的女兒回去的村子是個什么地方,十年了,她又是怎么個活著?”而這10多年來,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力度很大,但拐賣婦女兒童的事仍在發生!稑O花》雖然寫了一個被拐賣的婦女,卻并不是一個拐賣故事,它繼續的仍是我多年來對于鄉村生態的思考與認識。

      企圖尋找失去的田園

      賈平凹一直在關注當下的現實,在關注飛速發展中的城市與鄉村,還有發展和停滯中的巨大反差,尤其是深處在這個時代漩渦中的人的命運和處境!稗r村的衰敗已經很久了,而我這幾年去那些山地和高原,看到好多村子沒有了人,殘垣斷壁,荒草沒膝,知道它們在消失。我們沒有了農村,我們失去了故鄉,中國離開鄉下,中國將會發生什么,我不知道,而現在我心里在痛。我曾經取笑說,農村人死了,燒那么多紙錢,城市人死了,尸體立即送去了火葬場,而在家里設個靈堂,或者象征性地燒幾張紙錢,那么在另一個世界或有托生的話,那城市人是最窮的。我在我的作品中,感情是復雜的又微妙的,我不知怎么才能表達清,我企圖用各種辦法去表達,但許多事常常是能意會而說不出,說出又都不對了!薄稑O花》也是一部關注鄉土之作,賈平凹在后記中寫到,“上幾輩人寫過的鄉土,我幾十年寫過的鄉土,發生巨大改變,習慣了精神棲息的田園已面目全非。雖然我們還企圖尋找,但無法找到,我們的一切努力也將是中國人最后的夢囈!

      嘗試用中國傳統繪畫的方式來寫小說

      熟悉賈平凹作品的讀者可以發現,《極花》的敘述方式很獨特,與他近年來創作的《古爐》《帶燈》《老生》也完全不同。確實如此,賈平凹在寫《極花》時嘗試了新的寫法,他嘗試用中國傳統繪畫的方式來寫小說。眾所周知,賈平凹不僅在文學上成就斐然,他的書畫作品在書畫界亦自成一家,受到行家和市場的重視。這部小說,就借鑒了水墨畫的手法,試圖達到中國傳統美學物我合一的境界!艾F在小說,有太多的寫法,似乎正興時一種用筆很狠地、很極端地敘述。這可能更合宜于這個年代的閱讀吧,但我卻就是不行。我一直以為我的寫作與水墨畫有關,以水墨而文學,文學是水墨的!(《極花》后記)一張瀑布掛在那兒,要追求中國式的真實,就得寫意。寫意是水墨畫的本質精髓,它既不是理性的,又不是非理性的。賈平凹說:我的小說喜歡追求一種象外之意,《極花》中的極花,血蔥,何首烏,星象,石磨,水井,走山,剪紙等等,甚至人物的名字如胡蝶,老老爺,黑亮,半語子,都有著意象的成分,我想構成一個整體,讓故事越實越好,而整個的故事又是象征,再加上這些意象的成分渲染,從而達到一種虛的東西,也就是多意的東西?上铱傋霾坏綕M意處。

      每年一部新長篇

      2008年,賈平凹獲得第七屆茅盾文學獎。頒獎詞上說:“賈平凹的寫作,既傳統又現代,既寫實又高遠,語言樸拙、憨厚,內心卻波瀾萬丈!边@是他對文學一以貫之的追求。他的所有作品,一直在關注中國的現實命運和歷史變遷,為中國作文,為中國作傳,已經不是他的職業習慣,而是他的生活,更是他的使命。于是,他關照現實中國的系列作品,就有了生命和力量。繼2011年出版67萬字的長篇小說《古爐》之后,賈平凹幾乎每年都有新作問世,2013年出版《帶燈》、2014年推出《老生》,今年又讓《極花》閃亮登場。他幾乎以每年寫出一部新長篇的姿態,向世人展示著一位職業作家不竭的創作熱情。

      著名文學評論家、復旦大學教授陳思和曾用“一頭沙漠里的駱駝”形容賈平凹,“30多年來,他邁著沉重雄厚的步伐,跋涉在現實生活的泥漿之上。他的創作反映了當代鄉村的急劇變化,隱含極大的社會歷史信息量!痹谠u論界看來,現實主義風格與中國當代文學形影相隨,融入了許多作家的藝術探索,可以說,觀照時代浮沉與人心悲喜的現實主義創作,不僅是一套觀念或方法體系,也代表一種文學精神和情懷,正是因為與時代情緒緊密相連的強悍生命力,現實主義書寫依然令讀者感動。既有對世間萬象的迷戀,也向現實提問。(中國作家網)

    網友評論

    留言板 電話:010-65389115 關閉

    專 題

    網上學術論壇

    網上期刊社

    博 客

    網絡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