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自然到了秋天,總會有成果;農民到了秋天,也會有收獲。順義作家高國鏡到了人生的秋天,也算有一些收獲。
高國鏡從十幾歲就愛好文學,不愿局限在所謂鄉土作家行列,因為他涉獵的文學題材很廣,但他到現在也還居住在田園味濃厚的農家院里,絕對是農家 院里走出的作家。如今,他已經出版了近20本書;算上去年獲得的“東麗杯全國孫犁散文獎”,他已經捧回近兩百個大大小小的獲獎證書了。他說,能夠成為一名作家,真的離不開《京郊日報》這片沃土。當年該報舉辦小小說征文,他的《刺玫瑰》獲得了二等獎,獎品是一塊手表。正是這種激勵,讓他從此在文學的道路上走 了起來,直到1994年出版發行量還算可觀的第一本小說集《山情野戀》,2003年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高國鏡酷愛文學,文學改變了他的命運。他與順義姑娘結為志同道合的伴侶,有了背后支持他的賢內助。他從門頭溝的農家院,走進了順義木林文化 站,并參加了其文學小組,《光明日報》發表過他們的活動照片;后來他到李各莊鄉任文化站長,又成立了桃李文學社。尊重人才是社會的進步。近不惑之年,高國鏡并不認識的時任順義縣委組織部長趙義破例將他借用到縣委史志辦,并讓他鯉魚跳龍門——把農民戶口變成了居民戶口,吃上了“皇糧”。這更讓他增強了創作的信心。他有過在仕途上發展的機會,也有過被朋友介紹當編輯的機會,但他最終選擇了順義文化館,并又一次在順義馬坡蓋了一個農家院,他給這農家院起名為高芳園。他與村民朝夕相伴,他在農家院里筆耕不輟。村民見了他,總是親切地和他打招呼:高作家,又看見你發表的文章了。他曾經在《京郊日報》連載過三部中長篇 小說,他有不少熱心讀者。
有耕耘就有收獲。迄今為止,高國鏡在《中國作家》、《中國文化報》等報刊發表過近千篇作品。僅這幾年,高國鏡就在《北京文學》、《陽光》、 《天津文學》、《四川文學》、《飛天》等省級以上文學期刊,發表中短篇小說數十篇。他的中篇報告文學《紅軍老哥》進入國家級年度選本;《那山那人那情》被選入年度最美散文;《塞外少女》進入《散文百家》十年精選;小說《莊曉龍的影子》被選入《東方少年》30年精選……中篇小說《門神》獲全國梁斌小說獎,中篇小說《唐朝瓜》獲《小說選刊》全國筆會一等獎……他的散文集《太陽照耀我們》,獲得全國第五屆冰心散文獎;他的小小說集《搖落紅棗的少女》,被收入“相 約名家”叢書。他的52萬字長篇神話小說《八百歲少年傳奇》,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發行后,引起好評。2014年,他的詩歌被收入《中國詩歌年選》。
高國鏡不是一個專業作家,他的主要工作是文化館的干部——在群眾文化戰線上,他曾被評為北京市先進文化工作者;2004年出版的北京市文化藝 術叢書,選了一本詩集,就是他的《昨日詩花今燦爛》;這些年來,他被選為順義區作家協會主席,他不僅自己寫作,他的更多任務是引領順義的作家與作者寫作。
高國鏡當順義作協主席以來,建立了順義區藝術家書屋,已收藏本區作者出版的各類圖書近千冊。在順義區委宣傳部和文聯的支持下,順 義設立了潮白河文學獎,高國鏡力爭創辦和主編了大型文學會刊《順文學選粹》。這些年來,順義舉辦了多次大型征文,出版了多本征文選。他還為奧運會、花博 會、菊花展,出版了三部詩集。文學要與時代同步,為時代高歌。去年,高國鏡創作和發表了五部抗戰題材的中短篇小說,出版了抗戰小說集《鷹擊峽谷》。他曾經 拜訪過104歲的原市人大副主任武光同志,并組織采訪了六位順義抗戰老兵,撰寫了他們的事跡材料。
高國鏡在那個叫高芳園的農家院里,寫出了不少作品,也帶出了不少作者。他說,如果上天再賜予他更多的春天和秋天,他會迎來更明媚的文學春天,采擷更多的文學碩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