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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遷》: 追求東方戲劇美學精神

    http://www.jchcpp.cn 2015年10月15日08:41 來源:人民日報 任鳴

      對導演和所有主創來說,排一部歷史劇需要花很大的力氣和功夫。導演手法、劇本闡釋,是不是有突破,能不能經得住歷史的拷問,都是課題。任何歷史劇都是當代劇,都可以讓我們反思當下。與此同時,時間賦予的與歷史之間的距離,恰恰讓我們能夠在揭示社會、反映人性時更加深刻,這也正是歷史劇長演不衰的原因。

      司馬遷是“史圣”,我對他始終葆有敬畏之心。我用了大概三年時間去準備和積累,像做學術研究一樣去研究司馬遷,研究漢武帝等與他命運相關的諸多人物。

      歷史劇富有歲月的沉淀和思考的積累,如果排得好,是能夠留得住的。在我排過的70多部戲里,有三部比較滿意的歷史。骸吨骸贰段覀兊那G軻》《司馬遷》。當然,這三部作品能否被錘煉為經典,還需要時間的檢驗。這次在排《司馬遷》時,我始終在想,如何能夠讓作品在臺上站得住,讓現在的觀眾有認同感。

      很有意思的是,這些歷史劇在最初上演的時候,都沒有“大紅大紫”,行話叫票房比較“溫”。但演了幾年后,越來越多的觀眾會發現其價值。因為這些戲不跟風、不應景,而是剖析人性、探討永恒的精神求索。這一點上,我對《司馬遷》有信心。

      此外,在《司馬遷》的藝術呈現上,我最大的追求是建立起“東方戲劇”的美學概念。這個工作是從《知己》開始的。在《知己》中,雖然我賦予了人物現代精神,但整體風格還是相對傳統;《我們的荊軻》里,我用現代手法和觀念去解讀荊軻這個歷史人物;《司馬遷》,我則延續著《我們的荊軻》在藝術形式上的探索繼續向前。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是戲劇民族化道路上最具代表性的劇院。我希望通過《司馬遷》這個戲,能夠在民族化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從《知己》《我們的荊軻》到《司馬遷》,我越來越感受到一種東方的視角——不僅僅局限于中國戲曲的傳統審美,還包括日本能劇的空寂幽玄、俳優的精練優美、浮世繪的夸張絢麗,印度詩劇的生動神秘……東方文化的審美模式和表達方式,逐漸滲透進舞臺的各個角落。這種表達能開拓視野、拓展思維,這種表現形式和精神內涵,是我接下來要去尋找和挖掘的。

      西方戲劇,歸根結底是在西方哲學指引下,歷經西方歷史洗禮,浸潤了西方文化的舞臺表現方式。以整個東方的文化積淀和傳統去影響、去滋養我們的當代戲劇,催生出與西方戲劇文化平等對話的東方戲劇,是我們戲劇人應有的探索。我們不僅要表現中國傳統戲曲元素,更應探索東方戲劇美學精神,甚至表達東方哲學思想。

      何為東方戲?在我看來應該是具有東方戲劇思想、美學思想、哲學思想和表現手段,以民族化為基礎,能夠廣泛代表東方文化精髓的舞臺表現風格,是東方美學精神與西方戲劇舞臺的結合。同時,這一審美風格不應與舞臺表達的現代精神構成沖突。我嘗試在《司馬遷》中進行這樣的探索,可以說,是尋求戲劇本體的新發展。繼承民族的東西非常重要,發展民族的東西則更為重要,它勾畫出未來我們要走一條什么樣的路。

      我在《司馬遷》“導演的話”中曾寫道,“排這部戲需要一種大情懷”。這種“大”是博大、宏大,是胸懷,也是氣度。劇中司馬遷與漢武帝、屈原之間各有交鋒,在我看來,這種交鋒是思想上的對決,而和他們對話,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如果說,在《知己》中我更看重個體的表達,那么《司馬遷》則超越了個人情感。全劇不斷涌現的高潮是在烘托一種大情懷,雖然站在舞臺上的是一個個體,但是這個個體能給觀眾以翻閱史詩般的感受。而作為舞臺藝術工作者,創造一部作品的世界性價值,也是我們追求的理想境界。

      我想,要排出有大情懷的戲,首先自己要站在精神的高地上。這是對我的考驗,我需要提高自己。我常跟劇組說:我們的高度決定了《司馬遷》的高度。為此目標,我們唯有不斷努力。

      (作者系話劇新作《司馬遷》導演、北京人民藝術劇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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