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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鮑十:寫我想寫的,寫我能寫的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7月14日08:50 來源:中國作家網

      鮑十,魯迅文學院第三屆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學 員。著有中短篇小說集《拜莊》《葵花開放的聲音——鮑十小說自選集》,長篇小說《癡迷》《好運之年》,日文版小說《初戀之路》《道路母親·櫻桃》等。另有 《子洲的故事》《葵花開放的聲音》《冼阿芳的事》等中短篇小說譯為日文。中篇小說《紀念》被改編為電影《我的父親母親》。短篇小說《葵花開放的聲音》被改 編為同名話劇。作品被多種選刊選載或收入各種年度選本。

      幾年前,我曾經在廣東的中山市參加過一個小規模的文學活動,臨近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拿出來一個留言簿,讓每個人寫一句話,我便寫了“寫我想寫 的,寫我能寫的”這幾個字。這并非我一時的靈感,而是我常常想起的一個問題。為什么要經常這樣想呢?其實就是提醒自己,讓自己心中有數。因為它會不可避免 地涉及另一個問題:你對待寫作的態度。

      一個作家想寫什么或者能寫什么(也可說成是寫作的出發點),無疑會涉及很多因素,其中包括作家個人的因素,也包括社會和時代的因素。說到作家個 人的因素,則一定與他的生活閱歷有關,與他的性格氣質有關,也與他的閱讀喜好有關(一個人為什么喜歡讀這樣的書而不喜歡讀那樣的書,這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復 雜的問題),歸根結底,就是與他的整個心靈和精神境界有關。說到我對自己的要求,則是堅持寫作從心靈出發,堅持寫那些給過我觸動的東西,或者與我的內心發 生過呼應的東西,簡單地說,就是堅持“寫我想寫的,寫我能寫的”,力爭留下一點兒誠實的文字。應該說,這個要求并不算高。

      若細說起來,“想寫”和“能寫”,其實也是有些區別的!跋雽憽笔且淮a事,“能寫”是另一碼事。這個就不多說了。

      我不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作家。生活中也不是那種特別“靈光”的人。最突出的一點,是不會逢迎人。當然,對人的尊重和禮貌是有的,誠意也是有的。但 要讓我刻意去奉迎誰、討好誰,我就做不到了。因為這涉及一個人的尊嚴。在我看來,尊嚴比成功更重要,也許比生命還重要。同樣,在寫作上,我也不會(或不 想)去迎合什么。不會迎合某種觀念,不會迎合某些潮流(東西方的各種潮流),甚至不會迎合讀者。也可以說,我無法做到這一點,我缺乏這個能力。世界永遠是 五彩繽紛的,文壇也不例外,這段時間有個熱點,隔段時間又會出現新的熱點,而我只能寫我想到的東西。

      忘記了在什么場合,我曾經說過,在文學的海洋里,我只是一滴水。各種各樣的水匯聚在一起,海洋才會豐盈。

      回頭看看自己的寫作,這些年來,我似乎只寫了兩方面的故事。一方面是寫家鄉的事,寫父老鄉親們的人生故事,寫他們的生老病死、婚喪嫁娶,以及人 心、世道、生計、歡喜和苦痛等等。我寫了他們的好,也寫了一些不好,不過還是以好為主,包括他們的善,他們的堅韌,他們的淳樸。另一方面,是寫了城市中的 青年知識分子,寫他們的人生際遇、情感經歷,在風云變幻的時代面前所產生的困惑、煩惱、不安、憤怒、掙扎、墮落,包括逃避和拯救。我一直認為,知識分子是 我們社會和時代中最為敏感的一群人。一般說來,他們內心較豐富,情感較細膩,感受和認識事物的能力也相對強一些,當然也有脆弱、多慮、患得患失等弱點,是 時代和社會最好的晴雨表。

      另外就是我寫了一個系列短篇小說《東北平原寫生集》,斷斷續續地寫了十幾年,一邊寫一邊在刊物上發表,寫作的過程中,翻閱了許多縣志,也走訪了 一些村莊。但是這些作品,與我以前所寫的有關故里鄉親的小說還有一些差異,主要是較少個人的體驗,我更多是想從文化和歷史的角度,去描繪和表現那塊土地。 曾有論者說,這些小說“以傳說化、民間化的方式敘述了一些現代中國角落里的往事,這種進入歷史的方式同時也進入了現實,從而生成了一些特殊的歷史感受和敘 事感受”。我認同這種說法。

      也許可以說,到目前為止,我自覺寫得不錯的作品,似乎都是與故鄉有關的。我在家鄉生長了19年,我熟悉那里的生活,說來,那些東西早已浸潤于我 的身心,寫作時自然會感覺充沛。而那些描寫城市青年知識分子的作品,則多半來自我后來接觸到的生活。來到城市以后,我所接觸的基本就是這樣一些人,事實 上,有些故事就是我的同學和朋友的故事,當然也有我自己的體驗和感受。

      我知道,我的寫作范圍是狹窄的,不夠寬闊,特別是題材上有很大的局限性?雌饋,這似乎是沒辦法的事,也可以說,這是我的宿命。

      2003年,我從黑龍江省調到了廣州市(兩地的差異不可謂不大)。對一個寫作者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我會認識更多的人,見識到更多的新事 物。就像人們常說的,見多才能識廣。今后若干年,我打算寫一些廣州的故事。在我的設想中,這些故事既有當下的,也有從前的,既有溫暖的,也有悲涼的。但要 寫好這些故事,我必須了解廣州,否則,這種寫作就會形神分離,成為兩層皮。在廣州這些年,我搜集閱讀了大量的文獻資料(這也是我喜歡做的),包括史志、軼 事、掌故等等,試圖深入了解廣州的歷史。另外還去街道辦事處掛職體驗生活了一段時間。

      寫作是一輩子的事情,無需急功近利,更無需唱高調,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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