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i id="uuuuu"></li>
    <li id="uuuuu"><tt id="uuuuu"></tt></li>
  • <li id="uuuuu"></li>
  • <li id="uuuuu"></li>
  • 中國作家網>> 新聞 >> 作家動態 >> 正文

    劉文飛:俄國文化重現“文學中心主義”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1月07日09:36 來源:新京報(北京)

    劉文飛 俄國文化重現“文學中心主義”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
    作者:娜杰日達曼德施塔姆
    版本: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
    2013年9月

    劉文飛 俄國文化重現“文學中心主義”
    娜杰日達曼德施塔姆
    (1899-1980),俄羅斯著名詩人曼德施塔姆的妻子,作家,翻譯家。與丈夫共同生活的十九年間,娜杰日達不得不面對丈夫的兩次被捕。六十年代初,娜杰日達開始撰寫回憶錄,反響巨大。

    劉文飛 俄國文化重現“文學中心主義”
    劉文飛
    《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譯者。中國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員、俄羅斯文學研究室主任,著名翻譯家。主要譯著還有《普希金詩選》《俄羅斯文化史》《俄羅斯僑民文學史》《抒情詩的呼吸》《俄國文學史》等。

      【致敬詞】

      這是一本動人心魄的見證之書,詩人與文化的遺孀娜杰日達曼德施塔姆配得上自己和民族的苦難。憑借強韌的意志和卓絕的書寫,她獨自迎戰聾啞時 代的恐懼嗜睡癥,見證愛、恐怖、記憶、文化和信仰之存在。這是一項黏合脊柱、喚醒良知的工作,深蘊無情的明晰,含淚的嘲謔,對歷史決定論的棄絕,對故意遺 忘的抗爭。她記下的不只是她的丈夫、詩人奧西普曼德施塔姆備受折磨的流放和不知所蹤的死亡,更記錄了一個時代的善與惡、真與假、誠實與謊言、勇氣與怯懦、 守望相助與落井下石、精神自治與靈魂奴役的生動細節。這是一張暴行與傷痕的清單,它的表層是仇恨與控訴,它的深處卻是仁慈與救贖。對極權及其結構的冷靜打 量,并未損害她對詩之秘密與文明火焰的精致描述。這是一部偉大的俄語散文,經由杰出的譯筆,轉化成疼痛的漢語。作家跌宕酷烈的生命經驗與敏感細膩的心靈語 言交相輝映,向她的中國讀者和同行,訴說了共同的命運與沉重的啟示:如若獲取人的尊嚴,必得抵制遺忘的勸降,背負記憶的責任,療救人性的坍毀,抱持健全的 信念。未來之人如欲重復曾經的瘋狂與殘暴,須先穿越如許文字構筑的法庭與祭壇。這就是一本書的力量,一個人的奇跡。她不息的熱能和不滅的祈愿,必與永恒同 在。(by 李靜)

      這是一本動人心魄的見證之書。娜杰日達曼德施塔姆用她一生的苦難和卓絕的書寫,戰勝聾啞時代的恐懼嗜睡癥,見證愛、恐怖、記憶、文化和信仰之存在。

      這本書 請瀏覽序言

      我為《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寫了一篇很長的《中譯本序》,長得居然讓一位網絡評家直呼“難以卒讀”,他還據此判斷出了“學者”和“詩人”的高下(這位論者本人大約也是一位詩人或準詩人)。

      其實,論文和詩都是建筑在布羅茨基所謂“節約原則”之上的(布羅茨基:“詩歌是節約的同義詞!),只是表達方式不同而已。我的那篇序言很 長,自然也就把我關于此書要說的話都說盡了,關于它的價值、它的意義,我想說的話都在那篇文章里,沒有必要再次轉述。要想了解《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 請仔細閱讀全書;要想了解我關于此書的意見,也請順便瀏覽一下我的序言。

      這一年 俄方對于中國文學興趣愈加強烈

      作為一位研究俄國文學的人,我這一年里最大的感受或曰收獲,就是進一步密切了與俄國文學文化界的關聯。

      年初,我應俄國最重要的文學報紙《文學報》約請寫了一篇文章《莫言:在中心和邊緣之間》,向俄國讀者介紹了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新得主;在我 譯自英文的兩卷本《俄國文學史》(米爾斯基著,人民出版社2013年1月版)面世后不久,我將自己撰寫的譯序改寫成俄文論文,刊發在俄國科學院俄國文學研 究所主辦的權威學術刊物《俄國文學》2013年第3期上,據該刊編輯稱這是他們首次刊發中國學者的長篇學術論文;11月20日,俄國《文學報》“世界俄羅 斯學之星”專欄以整版篇幅對我進行介紹,還同時刊出著名學者阿格諾索夫教授關于我的一篇介紹文章;12月初,我應邀參加第二屆圣彼得堡國際文化論壇,并作 為文學組代表走上藝術圣殿馬林斯基劇院的舞臺,在論壇閉幕式上作總結發言。

      我甘冒“炫耀”之嫌列出自己在這一年里經歷的這些事,只是因為我通過這些親身經歷感覺到了中俄文學文化關系在這一年里出現的某些新變化:首 先,中國的俄國學學者與俄國學人之間在中蘇蜜月時期即已固定下來的“學生-老師”模式在一定程度上開始解構,兩國同行間真正平等的學術關系開始形成;其 次,在中俄兩國構建戰略協作伙伴關系的大背景下,除政治外交和經濟外交之外的人文外交開始顯示出更大的空間和更多的潛能,俄方對于中國文學和文化開始體現 出遠比從前強烈的興趣;最后,俄國文化中的“文學中心主義”現象同時在中俄兩國復又引起關注,俄國官方欲將曾在俄國國家形象和俄羅斯民族意識構建過程中發 揮巨大作用的俄國文學當作一張不會貶值的文化名片,而志在迅速增強和充分展示文化軟實力的中國似乎應對這一俄國獨有的文化現象也予以足夠的關注。

      這一代 狂歡化色彩最濃的一代

      看到“這一代”三個字,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它指的應該是自己所屬的這一代,也就是在恢復高考后走進或沒能走進大學的一代人!按毕 來是一個相當寬泛的概念,雖說西方人大多以20年作為“代”的時長,中國人也有界限相當分明的“輩分”之說。至于我這一代,其構成則更加寬泛:我大學的同 桌就大我一輪,與我同樣屬豬;我的同學中有人當了部長,也有人早已下崗;我這一代人還可能是中國歷史上角色轉換最多、狂歡化色彩最濃的一代人,紅小兵,紅 衛兵,知青,農民,大學生,文學青年,留學生,講師團成員,研究生,博士生,公務員,商人,海外華人,學者,海歸,博導,退休干部……一個人往往能在不長 的二三十年時間里把這些角色輪流扮演一遍。這一代人曾為中華崛起而讀書,勤奮刻苦;這一代人做官治學,留洋下海,閱盡古今中外;這一代人志滿意得,實際上 正在左右著當今中國的方方面面。每一代人都注定有其優劣長短,也注定有其功過是非,正在舞臺中心忙碌著的我們這一代人或許已經應該開始思考:在送走了我們 含辛茹苦、卻飽受詬病的父輩之后,我們該如何“坐莊”才能少受后代的詬;在迎來我們朝氣蓬勃、卻充滿叛逆的子輩之前,我們該如何“離退”才能遺傳我們的 堅韌和寬容。

      本版采寫/新京報記者 姜妍

    網友評論

    留言板 電話:010-65389115 關閉

    專 題

    網上學術論壇

    網上期刊社

    博 客

    網絡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