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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達:陜西文學的傳統與創新

    http://www.jchcpp.cn 2013年12月16日07:23 來源:中國作家網

      “文學陜軍再出發”是一個大題目,實際上包含了中國當下文學所面臨的所有經驗與問題,這也是由陜西文學的重要地位和典型性所決定的。什么問題?在傳統與現代轉型沖突的大背景下,文學面臨的繼承與創新問題,鄉土文學的揚棄與開拓問題,陜西新一代作家的培養、成長,從而續寫輝煌的問題,等等。這一切難道不也是中國當下文學亟需解決的問題嗎?

      在我看來,陜西文學有這樣幾個大的特點:

      一是由于它有深厚的傳統文化土層,它的整個發展對中國現實主義文學的豐富和革新起到了很大作用。中國文學的現實主義傳統還是大于浪漫主義傳統的。陜地包括渭河流域及北部游牧區與南部漢水流域,古有詩經、樂府、漢代大賦、盛唐詩歌氣象,無數名篇產生于此。陜西是13代古都所在之地,有中國文學和哲學的深刻根源。另一大的傳統是延安文學傳統,以貼近勞苦大眾,高度重視作家的生活體驗,投身火熱生活去汲取靈感為根本。陜西文學就是在此兩大傳統資源的背景下發展的,怎能不深厚?所以才有柳青的《創業史》以及杜鵬程、王汶石、魏鋼焰、李若冰等人的優秀作品。新時期以來,以路遙、陳忠實、賈平凹為代表,三人或寫城鄉交叉地帶,或寫關中,或寫商州,寫城市也不脫鄉味。他們是農民的兒子,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后代,所謂農裔城籍。雖各有個性,但他們身上都表現出強烈的人民性、生命強力、鄉土情結和底層意識,以及道德理想主義和文化上的烏托邦傾向。路遙既是十七年文學的遺響,又是新時期的開啟,承前啟后。陳忠實的《白鹿原》,從文化角度思考民族秘史,揭示文化秘密。賈平凹從寫實到表意,“商州系列”是早半拍的文化尋根,《廢都》直面知識分子的心靈掙扎,裸露知識分子的靈魂原色,《秦腔》表現了現代轉型中的鄉土式微過程中的豐富的人性悲喜劇,它們共同豐富了我國現實主義創作。

      二是陜西文學持久地關注著中國農民的歷史命運,不竭地進行著鄉土靈魂的探索,我們可以舉出《創業史》《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秦腔》《村子》《大平原》《最后一個匈奴》《老縣城》《青木川》等一大批值得我們去研究的厚重的文本,F在的問題是如何開拓鄉土文學的新空間、新篇章,這與現代性、與城市化,恐怕無論如何是分不開的。我不同意經濟上和文學上的“鄉土文學終結論”,但我同時認為,鄉土文學面臨著吐故納新的迫切問題,陜西尤甚。

      三是經過幾代作家努力,形成了陜西文學特有的人文和美學風貌。這是見仁見智的。但比如,共有的底層立場和民間情懷,形諸創作便產生了一些大的主題:如人與土地的關系,現代性與傳統情感之激烈沖突。再如,在美學上,有無把沉重勞動詩意化,把生活苦難神圣化,把道德倫理崇高化的傾向?——這是雙刃劍,既有升華,也有削弱。在他們筆下,是否確有美化鄉土倫理的烏托邦傾向?在路遙筆下,鄉村是父慈子孝,好人有好報,有為青年實現夢想;在陳忠實,是學為好人,自種自耕而食,自紡自織而衣;在賈平凹的“商州系列”里,則是民間樂土,盡喝盡飽,分文不取,井閭相錯,婚姻相通,任恤相感,慶吊往來,因而是抱樸守真,恬淡適意。這些都表達了作者們的美好愿望,但是否也有所遮蔽?他們是否缺乏精英意識和啟蒙意識,且絕不屬于貴族化寫作?這當然無可厚非。但正如有人指出的,是否存在著現代意識與批判立場的空缺或薄弱,是否缺乏現代性,以及過分依賴生活經驗的問題?在比較年輕的一代如紅柯、冠揮、方英文等人的寫作中,許多小說是以意象構成,他們的小說重視感覺、變形、超驗,呈現突出的陌生化的藝術效果。事實上,現在的陜西作家正在去除過分的“同質化”,逐漸成為一個多樣化群體,其價值判斷開始多元,創作方法也多樣了,既有現實主義的,也有現代主義的。這是非?上驳恼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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