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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陳為人:文學的生命力在于真實

    http://www.jchcpp.cn 2013年07月17日18:48 來源:三晉都市報

      陳為人,1950年生,祖籍上海。曾任太原工人文化宮主任,曾擔任山西省作家協會黨組成員、秘書長,山西省青年作家協會常務副主席等職。先后出版《插錯“搭子”的一張牌——重新解讀趙樹理》《馬烽無刺——回眸中國文壇的一個視角》《山西文壇的十張臉譜》《走馬黃河之河圖晉書》《讓思想沖破牢籠——胡正晚年的超越與局限》(臺灣秀威2012年7月版)《擺脫不掉的爭議——七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臺前幕后》《唐達成文壇風雨五十年》等十多部著作。

      三晉都市報:你一路寫出趙樹理、馬烽、胡正、焦祖堯、李國濤、田東照、周宗奇、韓石山、鐘道新、趙瑜、潞潞等十一人的傳記。但據說只有《重新解讀趙樹理》是你在內地成書的第一本作家傳記。為在世者作傳、為身邊相識相熟者作傳,是許多作家回避的事。你沒有這類顧慮,為什么?

      陳為人:我認為,山西文壇對共和國文學史而言,具有非常典型之意義。山西作為老延安們的根據地,自始至終實踐了一種文學體制。從新中國成立初始在“講話”照耀下成長起來的“山藥蛋派”到新時期的“晉軍崛起”,再到“后趙樹理寫作”中的新一代,無不蘊涵著深刻的社會文學潛意識。解剖一個麻雀,可以窺一斑以見全豹,看清整個體制的肌理。近些年來,不斷有人發出“重寫文學史”的呼喚,當代文學史已讓主流話語的“春秋筆法”搞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每個人只能根據自己的生存環境認識當代史、當代文學史。山西文壇是我三十年生命體驗的地方,是我熟悉的一塊資源。我無法忘懷也無法輕言放棄。文學史無疑是由文學家構成。正是一個個具有鮮明個性特點的文學家的文學活動,才構成一部鮮活的文學史。這是我撰寫山西作家系列的“意在筆先”。

      我寫時,摒棄一切顧慮。當一個人戰戰兢兢去寫,是寫不出什么好作品的。我只有抱著“我手寫我心”的宗旨,不求發表,做好“寂寞開無主”“弦斷有誰聽”的心理準備。

      但令我始料不及的是,這些“人物剪影”寫成后,還頗得讀者的青睞!度宋铩贰吨袊骷摇贰峨S筆》《良友》《閑話》等書刊,或開專欄,或連載、選載。繼2011年廣東人民出版社出了《重新解讀趙樹理》之后,2011年北京金城出版社出了《馬烽無刺》,2012年山西人民出版社出了十人傳記的精選本《山西文壇十張臉譜》。

      三晉都市報:或許文人是最自由的,但又是最不自由的。我覺得你的風格是足夠理性下的尖銳。

      陳為人:人都是地球人,誰也無法擺脫那人力不可抗拒的“萬有引力”。當還有許多生存欲望之時,“身體也是牢籠”,寫作是很難“瀟灑走一回”的。

      三晉都市報:現代人容易陷入感性的茫然狀態,梁漱溟問“這個世界會好嗎?”你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陳為人:當人走到“山窮水盡疑無路”之際,必然面臨“柳暗花明又一村”。天無絕人之路。這是哲學辯證法,也是“宇宙的真理”。我雖然也會偶有絕望,但更多的時候是滿懷希望。路在腳下,從自己做起。

      三晉都市報:你的創作特別多產,除大部分著作計劃、多個專欄文章、各類隨筆外,還點滴不漏地記錄著生活,而你愛好又那么豐富,大提琴,二胡……你怎樣安排生活作息?

      陳為人:文友們對我有個說法:我的作息時間,已不是“聞雞起舞”,而是“半夜雞叫”。這不是勤奮,只是把“生物鐘”調成了這樣。我過去由于一直搞文化工作,也是“夜貓子”,半夜不睡,早晨不起。但退休后,發現這樣寫作,寫到半夜,進入情境,吃幾片安眠藥也抑制不住興奮,長期以往身體就垮了。后來到蒙特利爾女兒家探親時,“倒時差”調整為現在的“生物鐘”,晚上八九點就睡,早晨三四點即起。一個人經過一夜的休息,凌晨腦細胞異;钴S。一年幾十萬字就是這樣“流淌”出來。

      三晉都市報:迄今為止,對你的人生影響最為深刻的一本書或一位作家是?另外請介紹一本近期比較喜歡的書。

      陳為人:要說對人生影響最為深刻的一本書?好像不太好說。人的閱讀是會隨著年齡增長而變化。年輕時喜歡的書,老來再讀,卻發現是那么淺;而有些書是要靠人生經歷才能讀懂。

      對我人生影響深刻的人,無疑是評論家唐達成。他被打成右派落難山西時我們結識。他的兩句話讓我終身受益:“人須是一艘整裝待發的火輪,隨時可以駛向人生的目標!(機會只給予有準備的人)“取法乎上,適得其中!(目標要高遠,不要降格以求。)

      三晉都市報:作品離大眾越遠,大眾離文學越遠。文學還會再有上世紀80年代的“轟動效應”嗎?如何喚起大眾對文學的熱情?

      陳為人:我國著名的文學評論家唐因說過一句話:“文學與政治是一對捆綁夫妻”。人是政治動物。當文學告別了“為政治服務”,自然也就失去了上世紀80年代的“轟動效應”。

      三晉都市報:市場經濟沖擊下,文學愈被邊緣化。人們多以為作家只有兩種選擇:或是迎合市場,或是耐得住寂寞,你怎么看?

      陳為人:文學作品既不是調節口味的“麻辣燙”,也承載不起“文以載道”的重大使命,F在是一個“喧嘩而騷動”的年頭,你的寫作只能是元好問的詩句:“豪華洗盡見真純”。還是寫點真實的東西。文學的生命力在于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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