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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蘇里戰列艦上的受降式(油畫) 劉宇一1945年9月2日上午9時,停泊于東京灣的美國戰列艦“密蘇里”號上,日本投降儀式隆重舉行。彼時,中、美、蘇、英、法、加、新、澳等反法西斯同盟國接受日本投降,標志著第二次世界大戰以法西斯軸心國的失敗和反法西斯同盟國的勝利而告結束。70載后的今天,站在屬于正義者的歷史坐標上,回望歷史,意義非凡。9月7日,在北京師范大學主辦的為期5天的“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宇一藝術研究院作品匯報展”上,畫家劉宇一歷時兩年完成的一幅油畫作品《密蘇里戰列艦上的受降式》在參展的54幅作品中格外突出。源于歷史史實、凝結藝術思想的這一作品為我們紀念那個難忘的歷史時刻提供了獨特的精神憑附。
“這是一個永遠不能忘卻的歷史瞬間!畫這幅畫的目的是讓世人警醒,無論是勝利者還是失敗者,都永遠不要忘記這個日子,再瘋狂的戰爭發動者,最終的結局就是這樣。對于任何戰爭狂人,我都希望能贈送他們一幅作為留念。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9月3日生日的劉宇一5周歲時恰逢日本投降,他坦言這或許注定了他對這個題材情有獨鐘。他告訴記者,重要的歷史背景很難畫,畫中所有的人都有名有姓而非隨意勾勒,可是留下的歷史照片都是各個局部,很難有這么概括的全景。為創作該作品,他通過查閱大量相關資料了解到,在投降儀式中,日本新任外相重光葵代表日本天皇和政府,陸軍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代表帝國大本營在投降書上簽字。隨后,接受投降的同盟國代表、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上將,美國代表尼米茲海軍上將,中國代表徐永昌將軍,英國代表福萊塞海軍上將,蘇聯代表杰列維揚科中將,澳大利亞代表布萊梅陸軍上將,加拿大代表科斯格羅夫陸軍上校,法國代表勒克萊爾陸軍上將,荷蘭代表赫爾弗里奇海軍上將,新西蘭代表伊西特空軍少將等依次簽字。
史實如此,但調查中劉宇一發現儀式關鍵瞬間的很多照片中,除了在投降書上簽字的日本代表外,大多只有持稿在手的主持人,實際上是其他人站在簽字桌前一段距離的縱向一排,輪到誰簽字誰就走上前來。在創作中,劉宇一重新設計并前移了同盟國代表位置,使畫面更集中飽滿的同時,也注入了自己的思考與情感。作品中的諸多細節,滲透了劉宇一對于那段歷史,以及對于藝術與生活、歷史真實與藝術真實之間關系的認知與理解。
“基于重要史實的創作一定要嚴謹,但藝術的主要任務不是圖解歷史,藝術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有時藝術真實不等于生活真實,但藝術真實往往比生活真實更真實。比如我們一般用最美的少女來演孔雀,但表現的是公孔雀的造型,因為母孔雀并不好看,人們卻都認為公孔雀的造型被少女來演繹很協調,沒有人去追究這里違反生物的原則而覺得不合適。藝術的真實也往往高于生活的真實,畫中我設計的日本陸軍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在投降書上簽字時彎著腰不敢入座,這是留下的歷史照片中記錄的史實,選擇這一瞬間同樣有我的創作導向。 ”劉宇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