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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夫:寫作不需要規則

    http://www.jchcpp.cn 2015年06月25日10:35 來源:北京晨報 周懷宗

     寫作不需要規則

      關于高考作文的討論余音依舊未盡,“優秀作文”、“零分作文”、“滿分作文”的話題始終是人們關注的焦點。

      而在大洋的另一邊,一則作家關注小學生寫作的新聞也引起了世人注意,有報道稱,英國三十多位著名作家給教育部寫了一封公開信,指出,“小學老師對學生的作文指導過于重視華麗的詞藻和復雜的句式,毀壞了孩子們的創意寫作”。

      在今天,文學正在世界范圍內逐漸邊緣化,這已經是許多人公認的現象,然而,不論中外,人們對于寫作和寫作教育的關注卻并未減弱。是什么原因讓寫作被人們如此重視?寫作又在社會生活中承擔著什么樣的責任?

      該教給孩子什么

      教育無法培養作家,或者說無法培養最優秀的寫作者,并不意味著教育沒有意義,而是方法出了問題,應該改變寫作教育的觀念,真正挖掘出每一個人身上最靈動的創造力。

      哲夫說“教育當然有必要,首先一點,一個人要先學會認字,不認字也就談不上寫作,這是最起碼的基礎;其次,教育當然不限于認字,更重要的是,培養出一個人自由創造的能力,去按照自己的特點,尋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表達和寫作方法。我有一個朋友,很早就開始教寫作,他們創造了一種自己的方法,在認字之后,不忙著讓學生去遣詞造句、去寫作文,而是讓學生們講故事,群策群力,大家一起把一個故事編完滿,這樣的訓練,目的是激發孩子的想像力、創造力,編織出一個故事的框架、填滿內容,然后還要用好的方法表達出來!

      正如英國作家們擔心的,復雜的造句技巧、嚴格的寫作規則,其實并沒有真正訓練出一個人好的寫作能力,而是相反,哲夫說“從小讓孩子們按照固定的套路,做那些非常復雜的造句、寫作,套上模板,加以規矩,不符合規矩的,超出模板的,就被認定為不合格,這是非常糟糕的方法,它不是去開發孩子的想像力,讓孩子自由地創造,而是在扼殺想像力和創造力”。

      許多時候,創意本身就意味著標準答案之外的答案,問題在于,人們一邊高喊著創意制勝,一邊又在扼殺創意的能力,哲夫說“應該給天賦的成長留下空間,寫作教育應該是讓孩子們自己學會填空,去填上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是替孩子們填空。事實上,填鴨式的教育恰恰是把創意的空間給填滿了,最終讓孩子們的天賦沒有了生長的可能”。

      這是一種壞的方式,哲夫說“從小就是乖孩子,長大了也必然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寫文章也自然循規蹈矩,不敢稍微逾越。這樣生活在固定框架中的人,怎么可能有創造力呢?”

      寫作應該自我養成

      不是每一個人都想當作家,甚至,語文和寫作教育本身,也并不是為了培養作家,但是每一個受教育的人,基本上都要經歷寫作的培訓,因為寫作,并不僅僅是為了文學創作,也不僅僅是為了更好地表達和交流,它還承擔著開發想像力、創造力等許多的功能。

      因此,寫作的教育就尤其重要,著名作家哲夫說“語言文字是一種交流工具,人們生活在社會中,時時處處都要使用它,而如何把語言文字進行更好的排列組合,這就是寫作,也是一種創造”。

      既然是創造,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哲夫說“就好像武術一樣,套路雖然好看,但沒什么實戰的作用,像李小龍那樣去創造最合適自己的武術,才是好的方法。寫作也一樣,文無定法,每個人可能都有適合自己的,不可能強求一律。強求一律的壞處,會把人的天賦、靈性埋沒,最終毀壞人的想像力、創造力!

      寫作如此重要,因此對于如何寫作的教育也就尤其被人關注,哲夫說“每個孩子都有優點,有靈性,教育應該去挖掘這種靈性,讓它自由釋放出來,倘若先挖好一個渠,所有人都必須在這個渠里順流而下,才能在社會評價中獲得肯定,一旦離經叛道,就要付出代價,甚至考中學、考大學都不可能,那就很麻煩!

      事實上,真正的作家,大部分都非科班出身,哲夫說“尤其是我們這一代,年輕時上學很少,很多都是從事寫作之后再去上學,比如莫言,他本身也沒有受過什么系統的寫作教育,他是在成名之后再去上的學,也就是說,他其實并沒有受過學校寫作教育的束縛,沒有經歷過那些從小就要做的復雜的造句、分析、寫作訓練,而他本身又是一個想像力極其豐富的人,這種想像力沒有被扼殺,因此,他能夠寫出很多語文教育培養起來的人所寫不出來的東西”! 

      作家如何承擔社會責任

      和英國的作家們呼吁改變教育方法不同,在國內,作家們更多時候習慣了沉默,而發出聲音的更多是學者。

      作家自然也有社會責任,但是作家承擔社會責任的方法,是否就只有寫作一種?哲夫說“并非如此。作家承擔社會責任的方法很多,事實上,世界上最著名的大作家、大文豪,很多都是勇于承擔社會責任的,比如巴爾扎克、雨果、托爾斯泰等,托爾斯泰甚至把自己的莊園捐給窮人,自己去做乞丐,同時,他們也更加關注社會問題,并且在社會問題上發出自己的聲音,努力為社會的進步貢獻自己的力量”。

      事實上,作家往往是最容易發現社會問題的人群,哲夫說“作家是最敏感的人群,他們是社會的晴雨表,總能最早發現問題,同時,一個好的作家,也必然是思想家,有著自己的思考和觀點”。

      那么為什么國內的作家,對于社會問題的聲音卻如此少呢?哲夫說“這和我們的文化傳統有關,從古至今都是如此,我們的許多作家,在今天還認為,作家就應該以作品說話,不應該也不必要對那些公共事務、社會問題發表意見,就好像莫言,幾乎很難看到他對社會問題發表看法,但是如果讀他的作品,就會發現,他其實有非常深刻的認識”。

      但這并非是作家的責任,哲夫說“我們的社會,從傳統時代開始,都是不提倡也不鼓勵作家對社會問題發表意見的,作家們寫作,用作品說話,而對寫作之外的方法全不理睬,也插不上嘴。作家嘛,就應該好好寫作,說那么多干嗎?這樣的觀念不僅普通人有,作家也有。我寫環保文學,就有朋友曾說,不要寫這個,這不是作家關注的領域。這樣的文化傳統和觀念,其實是等于把一批最敏感,而且具有社會影響力的人群誤導了,邊緣化了,這也是一個社會問題,應該加以改變”。

      改變文化傳統的暗示

      文化傳統、社會習慣、教育方法,無不把作家置于社會問題之外,一直都有批評者認為作家關注社會太少,但這樣的結果,并非作家的原因,而是有更普遍的傳統所致。

      哲夫說“從古至今我們把作家都推到一個閑置的地位,結果之一,是人們不看作品,就不知道作家在想什么;結果之二,是作家們越來越小眾,甚至圈子花,只有小眾的人、圈子內的人能看懂。這樣的狀態,人們當然也就更加不會關注作家在想什么”。

      而且,這樣的傳統不僅僅只對寫作者有效,哲夫說“許多壞事,起初都是因為沒有人說,而變得積弊難返,最終變成社會問題。但我們的文化傳統、教育傳統、社會習慣卻都在鼓勵這種不說話的態度,比如說教學生,講究師道尊嚴,小孩子不允許反對老師,不允許看見什么就說什么,一旦說了老師就不高興。社會上,講究的是‘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因為說真話的代價太大,老師不喜歡,上司不喜歡,甚至朋友親戚都不喜歡,這樣的文化暗示、心里暗示,無不在告訴人們,沉默是金,糊涂是福!

      但這并非是一個現代社會應該有的狀態,哲夫說“中國文化應該有一種新的風氣,比如揚棄那些不好的傳統,讓小孩子從小學會說真話,學會說十分話,而不是只說三分,我們應該告別那種謊言中的生活,不從謊言中走出來,我們的社會,就還不算是一個完全良性發展的現代社會”。

      誠信、真實、坦誠——這些看似普通的詞匯,卻總是為難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哲夫說“每一個人都是社會的分子,只有每一個分子強大,社會才會強大。而要變得強大,就要確立人的尊嚴,讓個性能夠自由飛翔,讓人的天賦能夠充分發揮,讓每個人的靈性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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