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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學文:我就是小人物中的一員

    http://www.jchcpp.cn 2015年05月01日14:41 來源:中華讀書報 舒晉瑜

    《奔跑的月光》,胡學文著,中國電影出版社即將出版,32.00元

      “每個人的寫作都有自己的敏感點和情感穴位。我不敢說我多么熟悉小人物,但與他們接觸更多一些,現在也如此。與他們打交道,我更輕松更自在,寫他們我更能找到感覺!

      胡學文的寫作,多數與故鄉有關。故鄉與童年于他而言如同土壤之于植物,不僅是胡學文一生難以掘盡的礦藏,而且對他的創作風格有著難以言說的神秘影響。在寫超出故鄉題材的作品時,他也常常要返回寫一篇與故鄉有關的小說,否則就感覺斷了根基。

      “寫到鄉村,腦里便會呈現完整的圖景:街道的走向,房屋的結構,煙囪的高矮,哪個街角有石塊,哪個街角有大樹。如果寫到某一家,會聞見空中 飄蕩的氣息!焙鷮W文的寫作幾乎不需要想象,而是自然而然的呈現。故鄉提供了可能,但萬物都有兩面性,他在利用這些可能的同時也有不安。所以,胡學文覺 得,寫作需要難度,輕松獲得有時對寫作是一種傷害,怎么處理故鄉經驗可能比故鄉經驗本身更重要。

      胡學文的中篇小說《從正午開始的黃昏》獲第六屆魯迅文學中篇小說獎,如果說每個人的寫作都有自己的敏感點和情感穴位,那么胡學文的“穴位” 在“小人物”。在他眼里,人物沒有大小之分,他們的身分不過是某種社會標識,如果必須正視這種標識的存在,他須努力寫出小人物的大來。

      讀書報:處女作《騎驢看唱本》的發表順利嗎?早期的文學積淀來自哪里?

      胡學文:我從小喜歡文學,想當作家是多年以后的事了,那個夢做得比較晚,做夢也需要能力,我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厄T驢看唱本》是在張家口 的刊物上發表的,還算順利。我讀書不多,天分不夠,寫作靠的是感覺和沖動。我很珍惜這種感覺,但我知道,想走得更遠,光靠感覺是不行的,我一直在努力。

      讀書報:你的很多作品,有著鮮明的地域特色,比如《天外的歌聲》、《秋風絕唱》、《極地胭脂》、《一棵樹的生長方式》等,能否談談家鄉對你的性格和創作的影響?

      胡學文:家鄉對我的性格和為人確實有影響,但對創作的影響可能更大些。故鄉與童年對作家的重要就像土壤對于植物,不僅是寫作者一生難以掘盡 的礦藏,而且對寫作者的風格有著難以言說的神秘影響;仡欁约旱膶懽,多數與故鄉有關,確實難以掘盡。故鄉提供了可能,但萬物都有兩面性,我在利用這些可 能的同時也有不安。寫作需要難度,輕松獲得有時對寫作是一種傷害,怎么處理故鄉經驗可能比故鄉經驗本身更重要。

      讀書報:你的創作早期是農村題材,后來的《婚姻穴位》便走出了鄉村。是否與自己的經歷有關?

      胡學文:我的寫作與自己的經歷確實有關。我對鄉村有感情,所以寫鄉村更多一些,但也嘗試寫城市生活。雖然我在感覺上至今沒進入城市,但外來 人的身分給了我別樣的審視角度。在今天,其實很難分清城市和鄉村的界限,特別是對于一個人,他的生活多伴是混雜的,所以現在寫作我腦里首要考慮的不是這個 人生活在哪里,而是他怎么生活的。這一點非常重要。

      讀書報:你的作品較多地關注老百姓、小人物,尤其是農村婦女。你平時和他們的交往多嗎?寫作素材來自哪里?這些作品被歸為“底層文學”,您認為自己的作品在“底層文學”中有什么特點?

      胡學文:每個人的寫作都有自己的敏感點和情感穴位。我不敢說我多么熟悉小人物,但與他們接觸更多一些,現在也如此。與他們打交道,我更輕松 更自在,寫他們我更能找到感覺。我就是他們中的一員。底層這個詞一度很火,刊物上到處是與底層有關的小說,一些人那么用力地往這趟車上擠。底層被置疑被批 評時,擠的人又為自己辯解,生怕和底層扯上關系。其實,無論是熱贊底層文學還是批評底層文學,只要是站在文學的立場都沒有問題。

      讀書報:你在語言文字上有怎樣的追求?感覺你的文字特別有畫面感,是否也是作品較多被改編為電影的原因之一?《婚姻穴位》被改拍成影片《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中篇小說《一棵樹的生長方式》《飛翔的女人》《極地胭脂》《婚姻穴位》等多部作品被改為影視劇。

      胡學文:我努力追求語言的色香味,當然在寫作中并未達到。語言是技法,但又不僅僅是技法,它還是種子。寫作不停止,這粒種子就得精心培育,尤其我這樣笨拙的寫作者。作品是改編了一些電影,可能與畫面感有關吧。另外還有《大風起兮》《私人檔案》等。

      讀書報:寫了這么多年,你覺得自己的創作面臨怎樣的時期?

      胡學文:進步緩慢,太慢了。我常常懷疑,還能不能寫下去。雖然懷疑,我并沒有放棄的打算。畢竟我還熱愛。我需要改變,需要突破和超越,能走多遠,能走多久,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不能停下來。

      讀書報:中篇小說《從正午開始的黃昏》獲第六屆魯迅文學中篇小說獎,這是你最滿意的作品嗎?你如何看待這次獲獎?在寫作上,你有怎樣的追求?

      胡學文:與別的作品相比,這篇小說似乎不怎么規矩。一位評論家在讀過小說后,說了這樣一句,你還能寫這樣的小說,我很驚訝。她的話挺鼓勵我,其實也在啟發我。變化是重要的。

      我得過不少刊物獎,獲魯獎還是第一次,很高興,也很榮幸。獲獎并不能證明寫作達到了什么高度,只是某些方面的肯定,對于不自信的我,特別需 要這樣的鼓勵。每個寫作者心里都有一個目標。有時聽別人說想成為什么樣的作家,我很敬佩。我不敢那么說。作家永遠靠作品說話,作品擺在那兒,一個字不用 說,別人也會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作家。若寫不出或寫出來了,自己都不滿意,說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讀書報:一直以中短篇見長,你如何看待長篇寫作?

      胡學文:中短篇是短跑,長篇是長跑,需要持久的心力和耐力。借用一個詞,是綜合實力。大師們,無論寫長篇的,還是寫短篇的,我都充滿敬意,而向他們致敬的最好方式就是寫作,時機成熟,我會寫長篇的。

      讀書報:最近出新書嗎?能不能介紹一下?

      胡學文:4月份中篇小說集《奔跑的月光》由電影出版社出版,書中收錄了6部中篇。與以往出版的小說集不同,這6個中篇故事性強,均改編為電影。如《奔跑的月光》改編為《一個勺子》,《向陽坡》改編為電影《向陽坡傳說》。

      讀書報:《奔跑的月光》主要內容是什么?改編的電影《一個勺子》是否與故事的獨特性有關?

      胡學文:《奔跑的月光》寫一對中年農村夫婦,臨時收留一個智障流浪漢,本想替流浪漢尋找家人,結果引來各色人的爭奪。對于小說,故事只是影 子,承載的思考才是重心。陳建斌看中這篇小說,改編的電影獲得了金馬獎,可能與故事有關吧。不過,小說是作家的作品,電影是導演的作品,體現導演的想法更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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