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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侖情中國夢 ——馬萬國中國畫作品展將在中國美術館舉行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8月11日11:54 來源:中國藝術報
    昆侖玉珠峰    190×544cm昆侖玉珠峰 190×544cm
    渾善達克沙地    200×1000cm渾善達克沙地 200×1000cm
    千里胡楊    200×1000cm 千里胡楊 200×1000cm
    昆侖詞意圖    192×504cm昆侖詞意圖 192×504cm

      主辦單位:中國美術家協會藝委會、中國藝術報社、山東省美術家協會、中國作家協會詩刊社

      展覽地點:中國美術館2、4、6號廳

      展覽時間:8月28日——9月9日

      開幕時間:8月28日14:30

      馬萬國

      藝名抱海,齊魯人士,曾就讀于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作品曾多次入選中國美術家協會等組織的全國性大展并獲獎,多幅作品被人民大會堂、中央軍委辦公廳及國家級紀念館、博物館等單位收藏,著有《波瀾壯闊的山水畫》教材叢書。

        莽莽昆侖入畫來——讀馬萬國百幅昆侖山系列中國畫

        向云駒

        地理資料顯示,昆侖山西起帕米爾高原,山脈全長約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米至6000米,寬130公里至200公里,西窄東寬,其總面積達50多萬平方公里,在中國境內橫跨青海、四川、新疆、西藏四省區,其最高峰是位于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烏恰縣的公格爾峰,該峰海拔7649米。昆侖山脈西高東低,按地勢分為西、中、東三段,其中,位于西昆侖的山峰中,海拔達7000米以上的山峰有3座, 6000米以上的山峰有7座,整個西昆侖山脈平均海拔5000米至6000米。位于中昆侖山的山峰中,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有8座,山脈平均海拔5000米至5500米,其北坡雪線達5100米至5800米。位于東昆侖山的山峰中,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有4座, 5000米以上的山峰有8座,山脈平均海拔4500米至5000米。

      昆侖山雪線在海拔5600米至5900米,雪線以上為終年不化的冰川,冰川面積達到3000平方公里以上,是中國的大冰川之一。冰川融水是中國幾條主要大河的源頭,長江、黃河、瀾滄江、怒江、塔里木河之源均是昆侖山系的冰川。

      從自然地理看,昆侖山在我國西北部,山脈綿長、山巒林立、山峰入云,是體量大、面積廣、山勢高的中國名山。昆侖山的自然態勢雄健偉岸、高峰林立、白雪皚皚、冰川縱橫,江流如注如瀑,大坂平鋪直敘,峽谷交叉切割。這是人跡罕至、鬼斧神工的自然造化。

      莽莽昆侖山,縱橫千萬里,群峰入云端。這是中國的“天山” 、“脊骨” 、 “頂梁” 。這是中國雄視中原、俯瞰平原的頂天立地的“天柱”之山,是神山、圣山、仙山。

      古人認為,高聳入云的大山是通天塔,是登天梯,是天堂圣境、神仙瑤池。昆侖山故而也是中國的神話之山,是中國的奧林匹亞山。中國古人尊昆侖山為“萬山之宗” 、“龍脈之祖” 、 “龍山” 、 “祖山” ,故而留下眾多美麗動人的神話傳說。昆侖山是中華民族神話發源的搖籃。相傳,昆侖山的神話仙主是西王母, 《嫦娥奔月》神話、 《精衛填!飞裨捈芭畫z神話、盤古神話、共工怒觸不周山等都源出于此或涉及昆侖山。道教元始天尊的道場玉虛宮也坐落在昆侖山。

      王國維《讀史二十首》有詩句曰: “何當踏破雙芒屐,卻向昆侖望故鄉。 ”這句詩回應了幾千年前屈原《九歌·河伯》中的詩情: “登昆侖兮四望,心飛揚兮浩蕩。 ”從古至今,昆侖山在中國人的心目中不僅是一座自然之山,它也是文化之山、神話之山、人文之山、精神之山、信仰之山、眾神之山。

      昆侖山在中國偉大的歷史地理版圖和崇高的人文精神圖式中具有至高無上的核心地位。

      以昆侖山千峰萬壑、雪山圣水、萬千氣象作為美術創作題材和繪畫的視覺表達時,會是一番怎樣的景色呢?

      國畫家馬萬國給了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

      馬萬國鐘情昆侖題材已經幾十年了,早期就以獨特的昆侖畫開創山水國畫的新風,所作《昆侖夕照》 《橫空出世莽昆侖》 《西部放晴》《魂系昆侖》 《昆侖曉月》 《昆侖大坂》 《昆侖山口》 《情系昆侖》 《昆侖橫空》為中國畫壇吹來強勁的昆侖風,其大氣磅礴,其氣吞山河,其偉岸雄奇,其俯仰天地,讓人闊開胸襟、放開眼界、打開視野。首先,這種國畫畫法、取材,是中國山水畫的空白?v覽古今,不僅是“名山大川僧占盡” ,而且也是處處都被人畫盡,無一不可畫中得。恰恰是這名聲顯赫的昆侖山只是零星地、偶然地入得畫來,不要說所謂北派山水中了無昆侖蹤跡,就是當代山水名家也少有昆侖入畫,昆侖山成為“黃山”一樣的“畫種” 、“畫題” 、“畫派” ,更是無從談起。所以,馬萬國專事昆侖入畫,從題材上說,是開天辟地、開拓創新的。其次,讓人進一步思考的問題是:為什么古今多少有雄心、有眼力的畫壇奇杰,他們會視昆侖而不見呢?仔細一看,原來事出有因。所謂昆侖山,如此險峻,如此廣大,如此神韻,卻原來也不是可以輕易入畫的。它沒有傳統山水畫中的“人文”情調,它過于自然、原始、原生,它蒼;臎,它無邊無際。它逸出了傳統題材的邊界,所以不入畫;它需要強健的體魄和氣勢才能駕馭,也需要經年累月地攀爬、行走以及用適宜的創新的筆墨才能得其形狀,所以難入畫。

      馬萬國積數十年之功,咬定“昆侖”不放松,以“百幅昆侖山系列”為題,全面書寫昆侖山,把昆侖山的遠近高低、橫看側視、山中山外一一寫來,讓我們看見了昆侖山的“真面貌” 。這是一個獨特的題材、獨特的繪畫、獨特的山水、獨特的創造。

      構圖昆侖,描摹冰坂,書寫這別樣的山河,不僅要筆墨,而且要有徐霞客一樣的山川胸襟和腳力,更需耐得住寂寞、忍得住缺氧、受得了艱難困苦。這已經超出了對一個畫家的要求。馬萬國是得昆侖神啟的畫家,堪為昆侖入畫第一人。

      馬萬國的國畫昆侖山系列,盡管就像說不盡道不完的莽莽昆侖一樣,是百態千姿、萬千氣象的,但是它們又都可以一言以蔽之:有容乃大。

      馬萬國的昆侖山系列以大開大闔的筆墨,向觀者呈現了昆侖山的巍峨和中華祖山的氣勢與神韻。他的作品的“大氣” ,首先是真實地呈現出昆侖山的“大氣” 。無論雪峰冰蓋、嶙峋山巒,還是蒼茫天地、朝暉月夜,無論春夏秋冬、山川縱橫,還是風卷云舒、高原風情,都有一種大視野和大境界,是中國畫中的大山水之作,具有鮮明的時代氣息。其次,是昆侖系列作品中蘊含與透露著作者主觀的大胸懷和大氣勢,狀摹的是中國精神的“大氣” 。在客觀地呈現昆侖山的大氣象時,作品也無言地傳達了昆侖山的文化意蘊和精神象征。劉勰說:“登山則情滿于山,觀海則意溢于海。 ” ( 《文心雕龍·神思》 )作者手繪昆侖,視通萬里,情居胸臆,神與物游,正所謂“我才之多少,將與風云而并驅矣” (劉勰語) 。所以,這些昆侖雄姿,似乎如一個民族的精神風采和英姿:不屈、倔犟、剛硬、挺拔、堅毅、偉岸、豪邁、沉雄、寬廣、包容、厚德、高蹈。每一個觀者,站在這些物我相融、主客相諧、天人相合的昆侖形象、昆侖氣象、昆侖境象、昆侖心象之前,就不能不被感染,不能不被震撼,不能不思接千載:念天地之悠悠——自然之大,人類之;中國之大,個人之;歷史之大,生命之;日月之大,草芥之;昆侖之大,眾山之小。這是當代中國山水的新精神、新追求和新氣象。這不是傳統的人文山水,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邊塞、邊遠、邊疆的山水,這是力透紙背的高度之作,是“神”化的、超越時空的、非人的、非俗世的廣角、俯視、高看的莽莽昆侖,是自然與自然的對視與對話!

      馬萬國的昆侖視象不僅是觀察的視角及其帶來的獨特構圖產生的獨樹一幟的自然精神、山水風格和昆侖美學,而且,他在筆觸、技法、墨色上也是有自家心得和獨門秘笈的。

      我認為,馬萬國的昆侖系列,在藝術上至少有以下突出的特色:

      一是以細膩的手法表現粗礪、磅礴、大氣。他的昆侖大氣象是由一系列的小和細來營造、實現的。首先是筆觸細,其線條、墨色、暈染,都有一種細致入微的肌理,紋理的精細讓人驚嘆,卻實現了一望無際、縱橫無涯的視覺效果。山色、雪色、光影、風云、日月、水草都被細膩細致的筆墨積小為大。用如此細膩的皴法實現如此粗礪的效果,是為罕見,也是大膽而成功的實踐。其次是人物、動物、草木的細小、精致與大山大水大坂的對比和互襯。許多細微的筆墨、形象、造景,往往是深藏意境、用心、點睛之筆。這使他的畫可以讓人反復品咂、仔細品讀、認真品味。

      二是用氣勢展現山勢。畫大山水不僅要有大胸襟,更要有大視野。馬萬國的昆侖大部分都是高視角下的昆侖,這使他得以一展昆侖的種種山勢。所謂氣勢如虹,正是馬萬國昆侖山勢中的精神張力;蚬侣柼斓亻g,或綿延千里外,或風云變幻,或遠山近水,或一望無際,或層巒疊嶂,不同的山勢帶來不同的情緒、思緒、語緒,產生不同的想象、聯想、思想。

      三是在整體上以傳統水墨的黑為基調,用黑塊、黑色、黑暗、黑沉表現昆侖山的沉郁、沉重、沉默,暗喻著昆侖山系的巨大體量和古老地質結構。同時不斷地以雪白、水白、天白、云白、霧白、月白、光白等種種留白,形成構圖,造成對比,切割山形山勢,使畫面生動起來,呈現出勃勃生機,打破山的壓抑和陰沉,把明亮、光彩、靈動如閃電一樣注入暗基調的山勢山形中,激活了古老而沉默的昆侖(在新近的創作中,馬萬國的昆侖也有若干色彩絢爛的圖景,呈現出新的拓展與境界,值得關注) 。

      總之,馬萬國的昆侖是大美的昆侖,是超越俗世美學的純粹的自然美學,是來自于人類心靈最深處的自然本性的審美,也是神圣化、神性化了的審美。這對我們今天理解生態文明的意義具有深刻的思想啟示和審美啟迪。

        前行中的提升與純化——馬萬國的昆侖系列山水畫

        徐恩存

        馬萬國,當代水墨畫家,他以文本的創意、形式的新穎、語言的活力躋身于“新中國畫運動”的百年洪流之中,他的藝術不但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還讓人領略了中國藝術自秦漢以來開創的“邊塞風”之蒼涼與悲壯、厚重與悠遠。盡管馬萬國的藝術尚有需繼續深入與打磨之處,但他已經顯示了良好的藝術感覺和表現能力。

      馬萬國自覺地繼承了百年來的“新中國畫運動”精神,延續著林風眠、吳冠中開辟的追尋藝術本質和純粹性的道路,在歷史巨變與觀念演進中,定位自己的藝術取向,使自己的創作在遵循“審美之思”中,走向陌生化的新境界。

      藝術的偉大,在某種意義上,在于悲劇意識的介入。馬萬國以昆侖系列為主題的山水畫作品,追尋的正是西部山水特有的生命潛能和精神意識,以體現出大氣磅礴與慷慨悲歌的粗獷與沉厚。他以浪漫的手法與色彩,以個人的獨特理解,把客觀的西部昆侖山脈的神秘、巍峨與壯偉轉換為藝術的“昆侖” ,這是個性風骨的表達、強悍氣度的抒寫,又是浪漫情懷的坦露,并以單純的筆墨和團塊式結構的文本建構,昭示了畫家及其藝術的幻想天性、浪漫精神和感性特征。

      把自然山水轉換為筆墨圖像,是一個躍變的過程,二者之間產生的是本質性的斷裂與提升,在畫家精心巧構的畫面結構中,我們看到的不再是魏晉南北朝的簡約玄遠、隋唐的溫柔敦厚、宋明的人淡如菊、清代的復古低迷,而是在形式、筆墨、色彩、結構、力度、韻律、對比等方面尋求最具表現力、最具生命情調和象征、抽象的形式意味與空間關系中,揭示生命本身的形式,造成與人的生命異質同構的呼應,并牽引出心靈深層與胸襟的共鳴,在不同尋常的氛圍、氣息中孕育了象征性背后的氣韻與形神、抽象意味中的綿密意緒、簡潔概括中的風骨與神思。

      無疑,這都是馬萬國藝術的難能可貴之處。出于天性與氣質,出于感受與體驗,馬萬國山水文本中的昆侖山,體現的乃是史前意識的回聲,是絢爛之極的自然精神的簡約復歸。因此,在他的作品中,塊面的幾何式運用與黑白對比,成為最主要的藝術言說要素,在斜向、交叉、疊加、并置乃至錯位的處理中象征巍峨與峻拔的山體,點線與墨色中,以及山體之間的河流、湖泊與動物等,都是抽象思考能力的結果和認知能力的必然作用。如此,昆侖系列才能作為生命特定形式的實體,具體化為觀念的體現、氣勢的彌漫,以及個性風格的邏輯運行。

      優秀的作品,從來就不是單純運用技巧的結果,而是綜合修養與復合心態的自然流露,也一定是對于復雜生命律動的由衷把握。馬萬國深知,在新時期整個民族需要一種嶄新的心態,它既不是封建時代的自我萎縮,也不是矯枉過正后的顛覆和狂躁,而應是在人類理性精神基礎上的有創造力、熱情自由的感性心態,使認知與實踐獲得統一,并由此生成一種富有開拓精神和創造意識的價值觀念,伴隨著大時代風云而風生水起,它也必將成為馬萬國藝術躍變的動力。

      “一切皆流,無物常在。 ”生命的永恒在于超越,藝術的永恒在于創造,在這種不斷的變化中,才能顯現出不同的軌跡和不同的生命形式。馬萬國在“以技入境”與“小中見大”中,實現了繪畫對象物質形態與文化意蘊的循環互補,并在其中實現了自己,與此同時,也回歸到了“藝術本身” 。

      馬萬國的藝術努力與藝術成績,點燃了我們的希望之火,我們由衷希望他可以不斷前行,在自我挑戰中攀登藝術的新境界和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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