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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作家為廣東文學“熱帶雨林”增添斑斕色彩

    ——廣東技術師范學院教授郭小東專訪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8月04日10:33 來源:羊城晚報 吳小攀 張甜甜
    郭小東郭小東

      7月27日羊城晚報人文周刊·評論版發表專版文章《廣東女作家為什么那么紅?》,其中羅列了黃愛東西、筱敏、張欣、張梅、盛可以、盛瓊、魏微等人作為不同時期的代表,以此作為廣東女性文學創作很“紅”的證明。文章刊出后,引起關注。有讀者提出,其實,不僅廣東女作家沒有所說的那么紅,在全國的文學坐標系里,廣東的男作家同樣也沒那么紅。至少是健在的大多數的廣東作家都仍只是“廣東糧票”——其有效性(影響力)鮮有越過嶺南的。何謂“廣東作家”?如何客觀評價廣東女作家的創作?廣東女作家為文學的“本土性”創作提供了怎樣的注腳?

      “大馬路寫作”與“背街寫作”

      羊城晚報:請概述一下1949年以來廣東當代女作家的創作的基本情況。

      郭小東:廣東女作家較有代表性的,早期有:郁茹、黃慶云、紫風、郭茜菲、仇智杰等。1942年,女作家郁茹發表中篇小說《遙遠的愛》,那一年她20歲。1957年郁茹的《一只眼睛的風波》,獲得了全國兒童文學三等獎。1983年她的長篇小說《西湖,你可記得我》,獲得全國兒童文學優秀作品獎。黃慶云的長篇小說《刑場上的婚禮》,有很大影響。上世紀80年代有:何卓瓊、筱敏、伊妮、張欣、張梅、彭名燕、李蘭妮、劉西鴻、黃虹堅、關夕芝等,90年代以后,廣東女作家大量涌現,魏微、盛可以、盛瓊、王海玲、吳君、黃愛東西、梁鳳蓮、鄭小瓊、林淵液……對廣州本土文化的關注,梁鳳蓮是近年較為突出的一個,她作品的題材,或多限于廣州的大街小巷,也許這樣才更具本土性。如果說其他女作家是在大馬路上寫作,梁鳳蓮就是在背街寫作,自然各有各的優勢。當然傳播的廣度和力度,背街或略為遜色,但這種本土創作的重要性是不可忽視的。

      羊城晚報:廣東女作家為廣東文學貢獻了什么?

      郭小東:廣東女作家的創作,給廣東文學帶來一些重要的東西,有特別的格調與味道;廣東改革開放社會光怪陸離的種種,通過她們特有的管道和細膩的方式言說,這是男性作家難以取代的,比如說“小女人散文”。其社會價值和革新意義,是崇高還是反崇高,都沒有關系,作為一種南方的格調與味道,它們有存在的優勢。優雅的、細膩的筆觸,在現代生活中擁有一份古典的情懷,一份俗世的溫暖,這些都是人性所渴望的。而像筱敏那樣,對人類命運的關切,對人的尊嚴的維護,或許更具人文價值。不能說哪個比哪個更重要。在一個多元的社會里,廣東為女作家們提供了各種表達的可能性。

      為“文學政績”引進作家是問題

      羊城晚報:有人看了上期我們的策劃專版后說,黃愛東西、張欣、張梅、盛可以、盛瓊、魏微……這些女作家不能全都算是廣東作家,您認為呢?

      郭小東:筱敏、張梅是廣東籍,從本土意義上講,她們是廣東作家。但在絕對意義上去談本土和客居,已經毫無意義。中國的文學體制從1949年來,就是國家一體化。前30年也許還有傳統意義上的所謂地域和文學流派,后30年基本上沒有了。第一,文學社團沒有真正形成;第二,文學的地域風格日漸消淡。第三,受行政區劃變動牽制。如果不把文學的一體化搞清楚,對很多文學現象無法評說。

      羊城晚報:文學研究者對“廣東作家”這個概念是怎么定義的?

      郭小東:按有關規定,只要戶口遷來廣東兩年,或在廣東生活5年,就可以參加廣東文學評獎。這可算是給廣東作家下的定義。強調國家文學的一體化,就是考慮有關行政問題的時候,首先尊重國家制度。你連廣東作家的身份都不是,你的作品怎么可能當做廣東文學呢?

      廣東文學創作,為什么首先要是廣東作家?這不是評論家的意思,而是一體化的弊端。因為有戶口制,由此衍生了一些奇怪現象。比如說:對本土作家培養乏力,卻到外地尋找出了名的作家,然后把他們作為人才引進……作家的流動本身不是一個問題,但通過行政方式,達到文學政績,流動就是一個問題。

      羊城晚報:能不能從文學審美的角度進行定義?比如,歐陽山是湖北人,但他創作的《三家巷》就是廣東味很濃的文學作品。從這個角度談廣東文學,是不是更科學、更有價值?

      郭小東:作家群分兩種:地域作家群、區域作家群。前者是文化的,后者是行政的,F在說的廣東作家,是一種區域身份,而不是說他的創作題材一定是廣東的。就文學創作而言,地域文化烙印于作家是深刻的。南方有不同的方言,南方人的母語思維,牽制了方言向國語的轉化。寫作從思維到語言到文本,這個轉化過程,南方人有很多障礙。在文字和語言大一統的要求之下,文學創作是以北方語系作為標準的,南方文學有從思維到語言到文本的轉換過程,北方作家不存在這樣的過程,他們的母語思維能更直接抵達文本。南方文學與北方文學的隔閡,是天然的,許多作家終生都難以改變這種狀況。歐陽山作為外省籍的作家,雖然他的化解是有效的,但他的敘事語言與格調依然是國語的。

      文化自信是本土性應有前提

      羊城晚報:那么,廣東文學應該是向北方標準靠攏,或者退回尋找自己的特色?

      郭小東: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文學創作有一個地域文化系統知識養成及人文化成的問題。廣東文學創作無須向他地域文化靠攏,也無法靠攏。本土性就是差異性,異質性寫作是文學風格的要求。廣東文學創作,來自北方的評論與意見是重要的,但不必過于仰仗他者的肯定。足夠的文化自信,是本土性應有的前提。

      羊城晚報:您覺得有必要強調文學的本土性?

      郭小東:我覺得非常必要,這是文學風格多元的要求。雖然行政管理是一體化的,但我們還要強調文學創作的地域風格,希望有地域文化自覺的作家出現。即使是在提倡文學的工農兵方向的年代,也還強調民族風格、喜聞樂見。各個不同區域對不同的文學形式、文學表達,有相對的喜好。差異性所形成的共同性,才是我們這個問題的關鍵。廣東文學五光十色,斑斕多姿,有多樣性的物種,可以用“熱帶雨林”來形容這個作家群的整體風貌,這實際上也是廣東文學內在追求的一個境界。

      吳小攀、張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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