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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歌苓:越做編劇我越覺得自己應該做文學

    http://www.jchcpp.cn 2014年01月10日10:26 來源:深圳特區報 陸云紅

      嚴歌苓新作《媽閣是座城》日前首發,她在京接受記者專訪:

      越做編劇我越覺得自己應該做文學

    嚴歌苓近照
    嚴歌苓近照

      嚴歌苓從柏林飛回北京,帶著她21萬字的新書《媽閣是座城》。

      她形容自己忙得“像個推土機”,她獲獎無數的小說《陸犯焉識》將由張藝謀搬上大銀幕,新的長篇《老師好美》也將交由路金波付梓。她的先生在另一座城市上班,她要在家帶孩子,陪女兒上芭蕾課,但這個“翻手為繁華,覆手為蒼涼”的奇女子,卻不斷地有好作品推出,似乎歲月沉淀在她身上的只有優雅的容顏和美好的文字。

      A

      “以我的視角審視賭徒的世界”

      記者:這次新作《媽閣是座城》寫了一個關于賭博的故事,為什么選擇這個題材?

      嚴歌苓:不好玩嗎?!其實我1998年就寫過賭徒,是一個叫《拉斯維加斯的謎語》的短篇,寫一個老教授賭博的故事。那時候我就發現華人愛賭,他們到了美國愛去拉斯維加斯,也愛去澳門,這種癮在我們的同胞身上有著明顯的體現,民間打麻將也是小賭嘛。為什么我們這個民族有這么強的賭性?我把我探索的過程通過這本書展現給大家。

      記者:這本書寫了多少時間?有去賭場體驗一下嗎?

      嚴歌苓:醞釀了兩三年的時間,真正寫是從去年四五月到七八月份。

      我前后4次進賭場,因為我覺得想寫出賭徒那種激動、心跳,必須自己體驗一下。都說新賭徒都會贏,第一次在澳門我第一把就贏了1.4萬港幣,但贏了我毫不激動。后來回到家跟老公玩,發現很多技術忘了,我覺得必須再回到澳門,坐到貴賓廳里,我的確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像上戰場般緊張。第二次我輸了1.5萬港幣,我起身走了。

      賭場的輸贏都沒攔住我,我想我可能是沒賭性的;蛘哒f,我是寫小說的,我每天早上坐在桌前,小說里的人物將要發生的故事對我來說也是未知的,這種未知跟賭博帶來的意外、刺激是一樣的?赡芪乙呀洀膶懶≌f中得到這種滿足了吧。

      記者:這次主角又是一位女性,為什么?

      嚴歌苓:我想寫我作為女性是如何看待賭博的,寫這個女性,一定要部分代表我自己審視男賭徒的世界。

      其實女性一直是作為賭徒的對立面存在的,女賭徒的比例遠遠低于男賭徒,而且從生物性上講,女性保護家園的本能也使她們遠離賭場。這本書的女主角梅曉鷗是個疊碼仔,她的工作是尋找賭客客源、鼓勵他們到賭場去賭、令賭場增加博彩收益,而自己從中獲取傭金。她本身是座橋梁,通過她使男人走向罪惡,她是個帶反面色彩的人。

      記者:梅曉鷗有人物原型嗎?

      嚴歌苓:男、女疊碼仔我都接觸過,他們給我講了大量的故事。書寫完后我拿給他們看,請他們做技術上的把關。我本來想借小說出版鳴謝他們,但又怕他們受到傷害。

      B

        “我不喜歡做編劇”

      記者:您的作品很多被改編成影視作品,這部是否也有此打算?

      嚴歌苓:我不知道!秼岄w是座城》更多展露的是陰暗面,可能不好拍吧?

      的確我的作品一出手很快就會有人買,但也有些被買了很長時間都沒拍出來,比如可憐的《扶!。我想文學性越強的作品,可供拍攝的越少。

      記者:您是好萊塢專業編劇,為什么不自己改編?

      嚴歌苓:我不喜歡做編劇,編劇也不是我的強項,越做編劇我越覺得自己應該做文學。

      記者:對于改編您小說的影視作品您有什么評價?

      嚴歌苓:有驚喜,有驚訝,也有無奈。我會覺得,為什么小說能說得那么透徹豐富的電影卻表現不出來?當然電影也有它的好處,有時候一瞥目光表現的東西小說卻一大篇也說不清楚。這是相互無奈的事。所以我是以很復雜的心情對待自己的小說被改編這件事的。

      好在我的優勢是住得很遠,很難聽到那么多評價,我相信自己對文學故事的審美,我希望將我的審美傳達給觀眾。聽到太多的評價我會患得患失,失去我自己那種單純。

      記者:關于角色您會向導演提建議嗎?

      嚴歌苓:導演選角色是他們快樂的一部分,他們不會征求我的意見,我也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除非有時閑聊時說一說,他們也就聽一耳朵。(笑)

      記者:韓寒也要當導演了,郭敬明早就當了導演,作家當編劇導演似乎成為一種潮流,您卻重回文學的原點,為什么?

      嚴歌苓:我可能是最末了去當導演的那個人。第一我這個人太好說話了,我是個不善于說不的人。當導演肯定沒那么好說話的。第二當導演要命令人,我也做不到,所以我只能干一個人干的事。就像寫小說。

      C

      寫作是一種

      良性的發泄

      記者:您的作品使觀眾變成讀者,也算對文學的推廣了。

      嚴歌苓:這話很大程度是無奈。文學就是文學,很難變成其它的藝術門類。我對文字的魅力 、美麗是非常能夠欣賞的。有時候讀到一段絕佳的文字我會情不自禁地在家里亂走,或者喝上一杯紅酒。它帶給我的激動是無法替代的?上КF在沒有人珍惜文字表達能力了。

      記者:去年以來賈平凹、余華等一大批作家開始觸碰現實題材,您的《媽閣是座城》也是寫當下的事,您也開始關注現實了嗎?

      嚴歌苓:我認為現實比我們能夠創作的更魔幻。尤其在今天這樣一個處于轉型期的中國,特色是和別的國家不一樣的,我們裂變得非?,這個社會讓我著迷。也許因為我身處國外吧,能觸碰我敏感點的故事很多,我寫什么似乎不由我決定,很多事我不想寫也忍不住。是故事選擇了我。

      記者:寫作對您意味著什么?

      嚴歌苓:寫作就是發泄,我想只有這種發泄形式是對的,因為它是一種良性的發泄。

      記者:每天都寫嗎?

      嚴歌苓:我以前是跳舞的,養成了習慣,天天練舞蹈,F在寫小說,每天要練腦子,我已經習慣了。

      我一般在寫一部作品時已經在構思下一部作品。動筆前會研究很長時間,如果不適合寫,我就重新選擇題材。

      記者:還是用鉛筆寫嗎?

      嚴歌苓:我現在喜歡用電腦寫作了,以前我喜歡用鉛筆寫。從《陸犯焉識》開始,我喜歡上電腦寫作,改動起來非常方便。

      記者:諾貝爾文學獎是您的目標嗎?

      嚴歌苓:絕對不是。我寧可當一個不斷被人閱讀和記得的作家來換取這個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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