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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器樂怎么才能流行起來

    http://www.jchcpp.cn 2013年11月05日11:44 來源:中國藝術報

      觀察當代民樂事業,各地參與學習民族樂器的學生此起彼伏,樂觀者認為此現象為民樂事業的欣欣向榮

      ◎當前的民族器樂曲創作出現了一種怪現象,好像不用變化音體現不出作者水平;不用無調性跟不上時代潮流,其實已經脫離了欣賞現實。

      ◎好樂曲需要有好樂隊演奏成好聲音,然后播放錄像、發行音響,還需要加強評論,引導欣賞。通俗小曲可以多演,高難大作可以選段演奏,這樣能事半功倍地達到認識某一作品,理解某一作品的目的。從小處著眼,從精處著手,把新樂曲中最優美的篇章進行推薦介紹,容易使樂曲接近聽眾,達到宣傳樂曲的目的。

      ◎目前樂壇上的伴奏基本都采用事先錄音的方法,甚至采用根本不用樂器演奏的電腦音樂,所以使一些樂器人才"英雄無用武之地" 。很多樂器人才,年輕時曾經考過了十級,但到了社會上基本束之高閣,日漸荒廢。

      器樂曲相對于聲樂曲而言,民族器樂曲相對于西洋器樂曲而言,其鮮明的標志是運用民族樂器,演奏出具有民族風格的樂曲。觀察當今樂壇,應該說器樂曲的發展弱于聲樂曲的發展,民族器樂曲的發展弱于西洋器樂曲的發展。如要評述當代民族器樂的成敗得失,可以分別從面、線、點三個層次切入,從中可獲得民族器樂曲從大“面”到小“點”的現狀概況,簡單的結論是:當代民族器樂的存在狀態喜憂參半,在大繁榮的背景下,也存在著某些發展“瓶頸” 。

      >>褒貶不一的“面”狀

      觀察當代民樂事業,樂觀者認為欣欣向榮,表現在學習民族樂器者眾多,舉辦民族樂器賽頻繁;悲觀者認為危機重重,主要表現在沒有抓好創作和推介這兩個重要環節。樂壇上存在著對民樂事業褒貶不一的對立觀點。筆者傾向后者。

      作曲家的水平高低要靠作品的影響力來衡量。音樂家的旋律只有扎根于民間,才有存在的價值。被冠于世界級的作曲大師只因他們的旋律深入人心才有口皆碑,講起貝多芬就會想起《月光奏鳴曲》 ,講起莫扎特就會想起《土耳其進行曲》 ,講起柴科夫斯基就會想起《天鵝湖》 。國內著名作曲家的創作影響也如此,如劉天華因為有《良宵》而出眾,瞎子阿炳因為有《二泉映月》而聞名,賀綠汀因為有《牧童短笛》而蜚聲。欣賞者對這些樂曲大多能隨口哼上幾句,甚至還能奏上幾段,這些樂曲當然世代傳承,成為經典作品。

      但當代創作的一些民族器樂曲難有印象,更談不上能流行了。如上世紀80年代初的一次評獎活動,推出了徐景新的《飛天》 、劉錫津的《絲路駝鈴》 、饒余燕的《驪山行》 、閻惠昌的《水之聲》 、何訓田的《達勃河隨想》等,應該說這些樂曲都是令人耳目一新的優秀作品,但30年過去了,卻很難流行起來。

      當代創作的民族器樂曲不流行已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優秀的民族器樂曲應該讓人知其名、知其調,甚至能和唱、能演奏。但很多器樂曲名奇、調怪、旋律艱澀,難以記憶,讓一般的欣賞者不知所云,讓一般的演奏員束手無策。

      改革開放后,先進的作曲技法傳入中國,于是“新潮”作品不斷涌現,令樂壇驚艷,令世人矚目。但中國的國情還是偏愛傳統。一些經典樂曲崇尚用民族樂器演奏不容去說,一些交響樂團也熱衷演奏一些貫穿民族音調的樂曲,如《紅旗頌》 《梁! 《春節序曲》 《北京喜訊到邊寨》等,這些作品都傳遞著傳統的信息、民族的神韻,讓人如癡如醉、百聽不厭。

      當代作曲家為了顯露才華、追求新意,大多將民族器樂曲的旋律處理成:模糊調性——頻繁地出現變化音;新奇節奏——較多地出現搖滾性:怪異音響——無論從音色組合,樂器組合都別出心裁地獨樹一格。雖然設計新穎,聽覺新鮮,但大多缺少旋律性,而影響了樂曲的傳播。

      發現了問題,找出了原因,就要去尋找解決的辦法。這就需要抓好兩個環節:

      一個是創作環節。應明確作曲家設計的旋律首先是寫給國人聆聽的。為了追求好聽,就要了解國人的審美趣味,每個民族都有不同的欣賞習慣,國人歷來喜好旋律美,只有優美的旋律才能打動聽眾。中華民族崇尚傳統,也并不排斥創新。但是創新應謹防怪異。當前的民族器樂曲創作出現了一種怪現象,好像不用變化音體現不出作者水平,不用無調性跟不上時代潮流。其實已經脫離了欣賞現實,可以說追新獵奇的創作道路在中國行不通。

      一個是推介環節。好樂曲需要有好樂隊演奏成好聲音,然后播放錄像、發行音像,還需要加強評論,引導欣賞。通俗小曲可以多演,高難大作可以選段演奏,這樣能事半功倍地達到認識某一作品,理解某一作品的目的。從小處著眼,從精處著手,把新樂曲中最優美的篇章進行推薦介紹,容易使樂曲接近聽眾,獲得知音。音響、樂譜的出版也應及時跟上,只有讓欣賞者多聽音樂,多讀樂譜,才能達到宣傳樂曲的目的。如由于反復出版《春節序曲》 《喜洋洋》 《花好月圓》的音響,自然擴大了傳播面,擴寬了普及面,這條成功的經驗值得借鑒。

      >>參差不齊的“線”狀

      如果把整個民族器樂演奏的現狀看成一個“面”的話,那么合奏、重奏、獨奏的表演態勢可以看成三條“線”形,只有三線強勁,才能撐起一個穩定的“面” ,才能形成民族器樂健康發展的局面。但是,當代樂壇上合奏、重奏的線狀嚴重萎縮,基本不成規模,而獨奏形式一花獨放,表現出線狀越來越膨脹的態勢,使樂壇發展嚴重失衡。

      演奏合奏曲需要編制齊全的民族管弦樂隊,由于人員多、成本高,所以大多地區難有條件擁有大型樂隊。由于民樂隊減少,樂譜需求量也不看好,所以少有出版機會。優秀的樂曲一定要反復“亮相” ,才有可能萬眾追捧。如“文革”時期的器樂合奏《豐收鑼鼓》《打虎上山》等,由于強勢推薦而深入人心。目前,新作品的合奏機會太少了,而且很多是一次性“消費” 。音樂是時間藝術,只有多聽新作,才能逐步走近。如果缺少演奏機會,那只會制約樂曲傳播。

      重奏能使音色互補,在長期的演奏實踐中,形成了許多既簡單,又和諧的組合。自古以來就青睞重奏,如琴簫重奏、笙管重奏、絲竹重奏都是源遠流長的組合形式,但現在已鮮為人見。原因是重奏作品鳳毛麟角,而且當代樂人大多“各自為政” ,懶得尋找合作伙伴,致使重奏難覓蹤影。唯見馮曉泉、曾格格的新嗩吶和新竹笛的重奏經;钴S在晚會的舞臺上,因為他們是夫婦,能方便合作。

      二十多年前,上海音樂學院曾嘗試“絲弦五重奏”的演奏形式,由于得益于作曲家胡登跳教授的量身訂制和演奏家的細膩演奏,所以立刻風靡樂壇。但近年來已逐漸冷卻,使本來炙手可熱的樂種,又快掉到了“冰點” 。

      相比之下,獨奏的“線狀”在不斷粗壯,真有擴展成“面狀”的強勁趨勢。因為獨奏基本是個體行為,需要豐滿時可請一人伴奏,再需要加強表現力時,可附加小樂隊伴奏。只有鳳毛麟角的協奏曲才用得上大型管弦樂隊烘托氣氛,如二胡協奏曲《長城隨想》 、琵琶協奏曲《草原英雄小姐妹》等,由于得到大樂隊協奏,使獨奏曲錦上添花,魅力無窮。

      改革開放后,民族樂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普及,通過樂器考級和從中央到地方的演奏比賽,一大批演奏高手脫穎而出,使民族樂器的演奏水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同時,也推出了一大批具有時代氣息和當代水準的新作品。

      但是,不能不看到當代器樂曲離民族風格和樂器特色越來越遠了。聆聽當代樂曲只為新技法、新音響而感到新奇,其他如旋律韻味,樂器風味已逐步淡化。有些作者在創作樂曲時,恨不得將小提琴上的高難度華彩炫技全部用到二胡上,將長笛上高難度半音技巧全部用到竹笛上。

      還有一種現象也制約著民族器樂的發展。因為目前樂壇上的伴奏基本都采用事先錄音的方法,甚至采用根本不用樂器演奏的電腦音樂,所以使一些樂器人才“英雄無用武之地” 。很多樂器人才,年輕時曾經考過了十級,但到了社會上基本束之高閣,日漸荒廢。為了使民族器樂后繼有人,有些演出、有些比賽還應強調運用民族樂隊伴奏,從而能形成學有所用的實踐氛圍,如果長期堅持,就能涌現出一大批領銜各地樂隊的領軍人物。

      民族器樂的“線狀”雖然參差不齊,但應該看到當代獨奏領域人才濟濟,只要強化建設,重點扶持,那么重奏、合奏的線狀也會逐步壯實起來。

      >>明暗不均的“點”狀

      民族器樂的樂種十分豐富,組合成五彩繽紛的民樂百花園。如果把每個“樂種”看成一個“點”狀的話,可以清楚地觀察到,有的“點”狀是閃爍光彩的亮點,有的“點”狀是瀕臨熄滅的暗點。即使都是亮點,由于生存狀態不一樣,其亮度也有差異。江南絲竹和廣東音樂都已進入國家級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名錄。由于同屬絲竹樂,容易比出“亮度” 。

      江南絲竹和廣東音樂是以絲樂器和竹樂器為組合演奏的音樂。絲樂器抒情,竹樂器流麗,絲竹搭配,珠聯璧合,使音色更豐滿,旋律更迷人。江南絲竹流行在江浙滬一帶,以上海為中心,樂隊組合以二胡和曲笛為主;廣東音樂流行在嶺南一帶,以廣州為中心,樂隊組合以高胡和洞簫為主;兩者都屬小型規模的樂隊,表演的樂曲大都輕巧、細膩、華麗、優美。

      一百多年來,這兩種絲竹音樂在兩地樂人嘔心瀝血的打造下,社團涌現,行家輩出,曲目琳瑯,終于傳承至今,成為寶貴的文化遺產。相比較而言,當代廣東音樂更有活力,而江南絲竹顯得有些老態龍鐘。

      廣東音樂追求輕盈、輕細的風格,突出高胡音色,其他則作穿插補充,常表現出熱烈、喜慶的情緒。由于旋律風格蓬勃向上,特別合拍于當代的快節奏生活。如《旱天雷》能引發激動, 《步步高》能激發愉悅。而江南絲竹追求幽雅,將減慢速度、加花旋律做到了極致,成為江南絲竹慣用的展開手法。一首傳統的《老八板》通過加眼再加眼,演變成《花六板》 《慢六板》等“同宗樂曲” ,曲調雖委婉,但難以迸發激情。所以,江南絲竹應該適當減少雅趣,再不能定格在分拆音調、加花旋律的老手法的運用上,應適當融合廣東音樂中的各種輕巧手法,為江南絲竹增添活力。

      廣東音樂的曲目比較豐富,而且能與時俱進地不斷涌現,這得益于廣東音樂的作曲家不斷地奉獻新作,如不同時期的創作高手嚴老烈、何柳堂、邱壽鶴、呂文成等,他們都有叱咤風云的代表作,源源不斷地積累起一份豐厚的音樂遺產。而江南絲竹的曲目卻屈指可數。也缺少為之嘔心瀝血的創作人才,因此削弱了樂種的創造力。所以,江南絲竹應重視新作品的創作,使江南絲竹貼近時代脈搏。曾有聶耳根據《倒八板》改編了《金蛇狂舞》 ,上海將同名民歌改編成《紫竹調》 ,都為江南絲竹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可惜,這種短小的新曲太少了,甘為江南絲竹奉獻新作的作曲家也太少了。

      此外,廣東音樂的創新意識始終貫穿于全方位,不但注重曲目創新,而且還注重樂器改換,弦材更換,定弦變換等方方面面,使音色不斷優化、更新,也非常值得借鑒。

      為使民族器樂的百花園能姹紫嫣紅,有關方面就應采取相應措施,使亮點更亮,暗點增亮,使大多“點”狀樂種都能綻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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