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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劇趙冬苓:甄嬛對我寫好九兒影響很大

    http://www.jchcpp.cn 2013年08月07日11:09 來源:新京報 吳立湘
     知識青年陳志(辛柏青飾)被許諾說,如果娶了村支書的女兒翠花(陳小藝飾),就能有辦法去上大學。 知識青年陳志(辛柏青飾)被許諾說,如果娶了村支書的女兒翠花(陳小藝飾),就能有辦法去上大學。
    趙冬苓趙冬苓
     大學生葉秀蘿(曾黎飾)喜歡的是同學陳志,后來因為“報恩”,與班黨支書馬慶升(馮遠征飾)結婚了。  大學生葉秀蘿(曾黎飾)喜歡的是同學陳志,后來因為“報恩”,與班黨支書馬慶升(馮遠征飾)結婚了。

      北京衛視獨播的《我的父親母親》近期在一片古裝雷劇中突出重圍、獲得收視佳績,本周將迎來大結局,同時,由鄭曉龍執導的電視劇版《紅高粱》也在近期啟動,而這兩部受人關注的大戲,編劇都是趙冬苓。

      在業界,趙冬苓被視為一位“快準好”的資深編劇,在接受新京報專訪時,她闡述了自己的獨特創作視角:在《我的父親母親》中,她明確拒絕了“大團圓”結局;改編《紅高粱》時,她會去借鑒《甄嬛傳》。她說,如今自己在不斷研究市場、學習年輕編劇,“對觀眾的考慮會越來越多”。

      離婚反映的是社會的進步

      《我的父親母親》講述了知青歲月的婚姻,農村姑娘翠花愛上知識青年陳志,磕磕碰碰三十年,最終還是以離婚收場。趙冬苓說,在她那一輩、甚至她父母那一輩人里,這種“錯位婚姻”非常多,“很多人因為一個死亡的婚姻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新京報:有人評論說,翠花喜歡陳志是因為熱愛知識,而不是真心喜歡他。

      趙冬苓:我同意。翠花對陳志的愛,是出于對知識和文明的追求。我下過鄉,我們去農村時,農村青年都會用崇拜的目光看我們,模仿我們的衣著、生活習慣。

      一般說來,女知青不大會成為農村青年選擇的目標,他們會覺得女知青不會過日子,而對農村女孩來說,選擇了一個城里來的男青年,就是選擇了另一種生活方式。其實在很大程度上,她們都是知識青年的犧牲品。

      新京報:這里面有沒有你的個人生活故事?

      趙冬苓:我本身下過兩年鄉,我先生就是從農村出來的,所以這種婚姻生活中常會出現的矛盾、問題,我自己都有親身經歷,很多時候不由自主就會流露到筆下來。

      新京報:劇中兩人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為什么還是以離婚收場?

      趙冬苓:很多電視劇無論怎么鬧最后都是復合,我覺得這是對人性的泯滅和壓抑。劇中最后兩人離婚,反映的是一種社會的進步。這部戲有很明確的社會背景,從“文革”結束一直講到改革開放,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社會中的人也在不斷成長、不斷得到解放。

      新京報:不擔心這種相對殘酷的結局會招來觀眾批評?

      趙冬苓:當時有一位專家建議我改成大團圓結局,我很明確地拒絕了。這部戲中的離婚寫得并不殘酷,簡直像一場“歡樂頌”,比他倆當年結婚還要熱鬧、情緒還要好。那場戲是在慶祝人的解放,每個人都自由了,蠻好的。

      我和莫言的看法相當一致

      鄭曉龍執導的劇版《紅高粱》即將開拍,編劇卻由莫言女兒管笑笑換作了趙冬苓。趙冬苓說,這算是“被裹挾上陣的”,如果做得不好,可能半生的功名都砸了。劇中趙冬苓投射了自己的理念,重新塑造了一個叫朱豪三的官員,而為了兼顧南方觀眾,她還把荒涼場景改到了宅院里。

      新京報:此前有報道說你覺得山東高密的人“很特別”,主要是特別在哪兒?

      趙冬苓:這可能是媒體的誤讀,我不記得說過。倒是和莫言先生見面時,討論過高密的“土匪”文化。高密地處齊魯文化交匯之地,當年地廣人稀,土匪橫行,民風比較剽悍。

      在劇版《紅高粱》里,我們會寫不同類型的土匪,他們的為人處世原則以及如何走上這條路的。

      新京報:莫言對劇本創作給過意見嗎?

      趙冬苓:他很大度,給了我充分的創作空間。我很高興地發現,盡管和他交流前我已經完成了全部大綱,但在許多重大看法上,我和他相當一致。比如,著重寫人的個性、土匪文化,著重寫那個時代的中國鄉土社會,抗戰只作為大的背景等等。

      新京報:鄭曉龍的意見呢?

      趙冬苓:我們對劇本的看法比較一致。實際上,我從鄭導拍攝的《甄嬛傳》里學到了不少東西,它對我寫好九兒這一人物有很大影響。

      新京報:和電影版相比,劇中有不同的人物嗎?

      趙冬苓:曹夢九只是小說里的次要人物,劇版里以他為原型人物之一,塑造了一個新的人物叫朱豪三,他的分量會大大加強,和余占鰲、九兒基本上三足鼎立。

      我們的劇本格局很大,更大的背景是上世紀三十年代初到抗戰時期的中國,朱豪三作為那個時代的一個基層官員,在劇中就有了很大的作用。他代表了那個時候的政治力量和執政理念。我相信他會是劇中最有光彩的人物之一。

      新京報:《紅高粱》的環境背景,對南方觀眾來說會不會比較生疏?

      趙冬苓:我動了不少腦筋。比如,把九兒從電影中的那種荒涼之地移到了宅院里,并在宅院里給她設計了復雜的人物關系。

      商業對戰藝術,傻瓜才考第一

      按計劃,《紅高粱》將于10月在高密開機,留給編劇的時間非常短,這從一個角度印證了趙冬苓“快槍手”的名號。趙冬苓的另一身份是人大代表,她自言是“一個對社會問題感興趣的作家”,在保護編劇權益和稅收立法權方面,她也提出了提案。

      新京報:據說你是編劇界的“快槍手”?

      趙冬苓:一直到現在,我每寫一部作品都會去采訪、去深入了解,寫《紅高粱》時我也去了高密。但《我的父親母親》是我唯一沒做采訪的戲,我對這種獨特婚姻生活的觀察和積累已經有幾十年了。

      新京報:你對作品的商業性會有什么權衡嗎?

      趙冬苓:我現在不斷地向市場、向年輕編劇學習,對于觀眾的考慮會越來越多。迎合市場和藝術創作本身是一對矛盾,但并不是不可調和的,我一直在艱難地尋找平衡點。

      我經常用林語堂先生的一句話自嘲:“傻瓜才考第一”,就是說,我不會去爭收視第一,但還是希望收視排名能比較靠前。我會放棄一部分觀眾,但會想辦法留住另一大部分觀眾!暗檬Т缧闹,創作中需要慢慢摸索和把握。

      新京報:對于國內編劇的地位問題,現在你怎么看?

      趙冬苓:我一直在表達一個觀點:編劇權益的維護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但在影視圈里,編劇不在食物鏈的最下一層。編劇本身也要努力,編劇最重要的資本就是作品,當你用作品打開天地時,你會發現你是不可戰勝的。

      ■ 人物名片

      趙冬苓

      編劇。山東省電影家協會副主席,山東影視劇制作中心影視創作部主任。1987年進入山東影視制作中心。曾以電影《上學路上》獲金雞獎最佳編劇獎,以電視劇《沂蒙》獲飛天獎最佳編劇獎。代表作包括《孔繁森》《葉落長安》《母親,母親》等。

      ■ “錯位婚姻”

      在《我的父親母親》里,兩段婚姻及四個人物交錯的情感是劇情主線。趙冬苓向記者表示,自己在創作時對陳志充滿了同情,“這個人的人性是非常好的,他想努力維持住這個家,想湊合著過,幫助翠花進步,甚至為了翠花放棄城里的工作到農村。他在很多時候都很無奈,這種精神上的孤掌難鳴,得不到慰藉、在家庭當中得不到呼應,是很痛苦的。他是一個很孤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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