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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作家”鐘曉陽銷聲匿跡多年 稱“不想寫了”

    http://www.jchcpp.cn 2013年04月16日10:10 來源:羊城晚報 何晶


      30年前,香港女孩鐘曉陽以一部《停車暫借問》成為閃耀當時文壇的一名新星,一度被美譽為“天才少女作家”。但令人詫異的是,她從此幾乎一路低調,以至于今天提起她,除了當年那本成名作,似乎再也難想出其他的關鍵詞。

      直到近來,大陸新經典文化引進了臺灣再版的鐘曉陽唯一散文集《春在綠蕪中》,并增補后傳,在讀者中傳揚。湊巧的是,在當下內地紅極一時的王牌娛樂節目“我是歌手”一場關鍵比賽當中,臺灣歌手楊宗緯憑借一曲《最愛》實現了大逆轉,而這首凄切深情的《最愛》,正是當年由鐘曉陽作詞的經典作品。一時間,鐘曉陽又再度回到喜愛她的人們視野當中。

      然而她還是那樣低調的一貫風格,雖然難得接受了羊城晚報記者的專訪,依然惜墨如金,在圖片中都不肯以正面示人。鐘曉陽曾說,愿像一枚軟心糖,外表堅硬內心柔軟,“不管我外表為了應付這個世界變得怎么樣,強硬或者是冷漠,我希望永遠能夠保持一點柔軟的心,對人能夠給出一種關心!眰中滋味,需要讀者與之一同體會。

      “正牌林黛玉”出現——孤傲、挑剔的氣質

      鐘曉陽好似從古典文學中走出來的女子,生性沉靜,不喜說話,好讀書,用小楷填詞,聽的音樂也是古箏、笛子、琵琶一類,在書房一坐就是半天。

      從愛讀,到愛寫,古典詩詞為她打開文學的第一道門。最早,她模仿李白的詩,作了兩首五言絕句,并央求媽媽請樓下圖章店的叔叔替她寫在扇子上。小小年紀,開始陸續發表散文、詩歌在報章上。

      中學時讀到朱天心的《擊壤歌》,“從第一句話就被吸引,捧回家讀完后心中又滿又亂,決定提筆寫信給天心”。朱天心曾笑言初次讀到鐘曉陽的信時,“感覺正牌林黛玉出現了,不是柔弱,而是她孤傲、挑剔的氣質”。

      1979年,17歲的鐘曉陽只身前往臺北找朱家人。初見朱天心,感覺“她慧黠的眼睛,俏挺的鼻子,相當有靈氣”,朱天文則是“臉如滿月,眉目間有貴氣,笑時抿著唇,總是善意”。那次臺灣之旅,她們一同游屏東、花蓮,還拜訪了三毛。那是“三三集刊”最鼎盛的時候,每天很多熱愛文學的年輕人在朱家穿梭,給鐘曉陽很大震撼。

      鐘曉陽的母親是沈陽人,也是這一年,她隨母親回沈陽探親,親見東北山河,年底用十幾天時間完成了“趙寧靜的傳奇”第一部《妾住長城外》。1981年,她完成第二部《停車暫借問》及第三部《卻遺枕函淚》。次年,三部曲結集為《停車暫借問》由三三書坊出版,其后由香港的出版社引進,一時轟動港臺文壇,鐘曉陽隨之被譽為“天才少女作家”。

      “就是不想寫了”——停車莫再問

      《停車暫借問》之后,鐘曉陽陸續出版了《流年》、《愛妻》、《細說》、《燃燒之后》等作品。她的詩作《最愛》被李宗盛譜曲,被潘越云、張艾嘉演唱。2001年,劉德凱將《停車暫借問》改編成電影,由周迅、張信哲主演。

      可是,這位被寄予厚望的年輕作家,卻在長篇小說《遺恨傳奇》出版之后銷聲匿跡了。從90年代末期一直到2008年,有關鐘曉陽的傳言始終不斷,患憂郁癥、移民澳洲……2008年香港書展,鐘曉陽重新出現在讀者面前,演講的題目直接就是“停車莫再問”。面對種種猜測,她的答案簡潔明了:“就是不想寫了”。

      雖然很喜歡寫作,但她說寫作從來都不是必須的!捌鋵嵞菚r也不是那么突然就決定不寫,只是順應著生活中的一些狀況,變得沒有時間兼顧了”。

      她在香港的生活波瀾不驚,從事電腦、電子通訊產品的翻譯,也譯過電影字幕、場刊,等等。她給王家衛做過電影文案、字幕方面的工作,也嘗試過擔任編劇,《阿飛正傳》主題曲《是這樣的》,也正是鐘曉陽作詞。

      2007年年底,受到香港明報副刊主編馬家輝邀請,鐘曉陽重新開始寫作。內斂的她平日很少與其他作家聯系,除了偶爾在文學活動的場合碰個面,也仍是不喜說話。她說作家在哪里都一樣寂寞,但有時拿起香港的文學雜志《字花》,看到有分量的寫作者仍在繼續寫作,年輕作者越來越出色,“也還是覺得是值得欣慰的事”。

      鏈接

      鐘曉陽,香港作家。1962年12月生于廣州,父親是印尼華僑,母親是沈陽人。1963年隨父母移居香港。1981年赴美,畢業于美國密西根東部大學電影系。同年出版成名作《停車暫借問》,震驚港臺文壇,成為當時臺灣十大暢銷書之一。

      訪談

      羊城晚報:《停車暫借問》出版后,被稱為天才少女,你自己怎么看?作家生涯中,名氣來得太早會不會成為壓力?

      鐘曉陽:當時是高興的,但后來發覺“天才少女”原來也很多。名氣早來遲來都一樣有壓力,早來的好處是有較多的時間適應。

      羊城晚報:《停車暫借問》后來被改編為舞蹈劇和電影,你看了觀感如何?

      鐘曉陽:我都看了。透過別人的眼光看自己的作品,等于是重新認識它,很有意思。舒巧老師的編舞優美,充滿了起伏跌宕,讓我對形式轉換這門學問加深了認識。而劉德凱導演的電影是他的處女作,有初次創作的元氣和清新感,特別是看到那些東北場景呈現眼前,是個感動的經驗。

      羊城晚報:相比小說,你會認為哪種藝術形式更具有沖擊力嗎?

      鐘曉陽:很多次看電影,我都驚嘆于電影的震撼力如此之強?次璧竸〉慕涷灡容^少,但是看歌劇也有過類似的經驗。當然,看小說也有過無數次。所以,我想任何作品只要找對了對象,讀者或者觀眾找對了作品,“沖擊力”就會發生,并不會囿于任何一種藝術形式。如果有人覺得小說給人“表現力不足”的感覺,我認為是作者的文筆問題,而不是小說這種形式的先天不足。像《紅樓夢》、《戰爭與和平》、《追憶逝水年華》這些作品,小說可以做到的闊度與深度是驚人的。

      羊城晚報:你在1983年寫的《可憐身是眼中人》里提到:“目下的情形,詩是太高尚了,小說又太是非,倒是輕佻危險的散文體,適合我此刻撩東撥西的冒險精神”。30年過去了,現在對小說、詩歌、散文的看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鐘曉陽:詩是比較純語言的東西,以我目前的狀況來看,進入詩的世界好像有點費力。散文難在言之有物,近年也少些,主要是不知道該寫什么。意見、感受、見聞,都沒有特別想寫的,所以常常會羨慕人家引經據典寫很漂亮的散文。而寫小說像造房子,用人物和情節搭建出一個結構,很費時間,但也有很大樂趣,這也是我目前的最大樂趣。

      羊城晚報:創造力會和年紀有關系嗎?現在還寫詩嗎?寫小說和寫詩如何相互影響?

      鐘曉陽:生命的一切變化都與年紀有關,很難想象創造力會是個例外。寫小說和寫詩是兩種狀態,我不太覺得有相互影響這回事,但也實在是很久沒有寫詩了,目前在試著寫個小說。寫作從來都是在痛苦摸索中進行的,但不會因此讓快樂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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