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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鵬:我永遠十四歲

    http://www.jchcpp.cn 2012年11月20日17:50 來源:每日新報 回振巖

      關于楊鵬

      楊鵬,1972年出生,福建長汀人。筆名雪孩,童書作家 、動畫編劇 、影視制片人。他是中國首位迪斯尼簽約作家,出版作品100多部,計1000多萬字。創作翻譯影視同期書:《快樂星球》、《變形金剛》、《少年包青天》、《小鯉魚歷險記》、《芭比娃娃》等。多篇作品被翻譯成英、日、韓等多國文字。幾個月以來,他的新書《超能神探帥小天》和《幻想大王奇遇記1》都有不錯的銷量,《幻想大王奇遇記2》也于本月中旬上架。

      采訪手記

      除了擁有90后、00后甚至10后的粉絲,我身邊不少已為人父母的80后朋友最近也開始追雪孩的作品,特別受歡迎的就有《裝在口袋里的爸爸》,爸爸因為經常被媽媽罵變小了,開始了一段啼笑皆非的經歷。我朋友給他兒子讀到書中的爸爸掉進了魚肚子時留了個“扣”,讓聽書的孩子為此擔心了一宿,從此他愛人就不再當著孩子的面數落他了,進而婆媳關系也緩和了不少。一個作品能讓一家三口老少三代品出不同的滋味,雪孩是個不一樣的童書作家。

      寫了太多的科幻故事,采訪中,問及他自己的故事,雪孩會自然而然地強調:“這個是真真切切的,可不是編的!”就像個說慣了謊話的孩子。不過他確實用“謊言”給孩子營造了好多個奇異的世界,孩子的世界總是在真和假之間出出進進,他這個相信自己“從未丟過童年”的大孩子也得時不時地把自己拉回大人的世界。一個世界里,他是個不愛拍照的作家、比較成功的商人和好父親,另一個世界里,他就是個愛講故事的精靈。

      DJ不能上電視,寫書的往往不善言辭。雪孩絕不是,聲音不大卻和藹親切、讓聽者有點“如沐春風”,第一次跟他通電話,他那頭特別亂,雜音吵得我都覺得刺耳,為了能讓我聽清楚,他就竭力提高他極富磁性的嗓音。聊天中時而激動的講述,讓人覺得這個好像有點兒長不大,卻已步入不惑之年的人還真的挺有魅力。

      童書作家仍是主要職業

      新報:近年來你制作的動漫作品《少年狄仁杰》、《校園三劍客》都很受孩子們歡迎,將來是以動漫制作為主要方向嗎?動漫與文學都需要想象,它們有什么不同?

      楊鵬:我將來仍然以寫幻想兒童文學(少年科幻、童話和幻想小說)為我的主攻方向。我的主要職業是童書作家,其他的都是這個職業的延伸。另外,我只拍我自己創作的故事,不拍別人的故事。動漫是一種影像化的想象,它與文學想象有很大不同。我認為影像化的想象與文學想象同樣重要,前者是鍛煉人的形象思維,后者則側重于人的邏輯思維,不存在誰高誰低之分。過于偏重某一個方面,都會壓縮孩子的想象空間。

      新報:十年前,你提出“兒童文學商業寫作化”的模式,引起軒然大波,現在對此怎么看? 

      楊鵬:“兒童文學商業化寫作”不是模式,而是一種現象,十年前,我已經預見到了今天兒童文學的發展情況,并將它概括出來,F在,它們全部變成了現實,并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很欣賞一句話:“夫唯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蔽业膬刃姆浅3领o,對于在理論上與人爭論已完全沒有興趣。我現在只想保持寧靜與平和的心態,寫好作品。如果有余力的話,再拍一兩部好的動畫片。

      新報:作為中國第一個簽約迪斯尼的作家,你還記得當時迪斯尼聯系你時的場景嗎?

      楊鵬:印象非常深,第一次面談,迪斯尼大中華區的代表約我和我的助理,在北京一家很高檔的飯店里見面。我們在緩緩流淌的輕音樂中規劃著合作的未來。當時,代表孟女士告訴我,說我將不僅是迪斯尼在中國的首位簽約作家,也將是亞洲的首位簽約作家,我心理壓力大極了。我對自己是否能寫出一個以米奇為主人公,又具有中國元素的故事沒有太大底氣,但最后,我還是克服了種種困難,如期和高質量地完成了任務。

      新報:怎么想到寫《裝在口袋里的爸爸》這樣的題材?

      楊鵬:在1994年到2001年間,我曾住在一個燒鍋爐的工人家里,目睹和體驗了北京一個普通的、收入低微的、但非常和睦的工人家庭的生活。那時我開始走向社會,心中有很多思考,于是,我有了創作一部讓人“含著淚笑”的童話小說的沖動,并給自己提了三個在審美上的創作目標:“不可思議的想象、不同凡響的夸張、不可復制的喜劇”,而《裝在口袋里的爸爸》,是個很好的載體。這可能就是這個系列小說的來源吧!

      小時候編故事能嚇壞自己

      新報:你從初中就開始發表文章了,還記得第一篇文章寫的是什么內容嗎?

      楊鵬:是一篇作文,叫《道路》,采用魔幻的手法,以一個中學生的視野和思維方式去思考整個人類歷史以及中國的未來。當然,現在看來非常幼稚,但當時的確是胸懷天下,憂國憂民。

      新報:聽說你從拿到第一筆稿費后就開始獨立生活,當時一個月多少錢,夠花嗎?

      楊鵬:當時一個月的生活費大約二三百元。我從大二開始,每個月給十幾家報紙和雜志供稿,從那個時候起,每個月的稿費就有一千元左右,到大四和研究生的時候,我一個月的稿費有時能上萬元。因此,是綽綽有余的。

      新報:從第一篇作品《永恒》在《科幻世界》上發表,第二年就憑借《墜入愛河的電腦》奪得中國幻想小說界最高榮譽銀河獎,當時你還是學生吧? 

      楊鵬:發表《永恒》時是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一年級的學生,得銀河獎時,是大二。選擇科幻小說為創作題材,是因為:一方面,科幻小說是我上小學和中學時最喜歡的讀物;另一方面,從我高中二年級上文科班時,我的目標就是考上中國最好大學的中文系,成為一名科幻作家。當時我同年級的同學中,只有我一個人在寫科幻小說。因為大多數同學都不了解科幻,因此,我確實有些“另類”。

      新報:特別好奇你的成長經歷,從小就很愛幻想嗎?

      楊鵬:我的童年性格很內向、很安靜、很孤獨,因此,也特別愛幻想。我有一個弟弟,還有很多表弟、表妹、堂弟、堂妹,我是家里的“故事大王”。小時候,只要一回家,弟弟、妹妹們就讓我給他們編故事,一直到我上大學,我也鍛煉出了比一般人強的編故事能力——你給我出一個題,我可以在三分鐘之內給你編出一個有創意、起承轉合完整、結尾出人意料的故事來。小時候編故事,不但嚇著了聽故事的小朋友,有一次還把自己給嚇壞了——記得上小學二年級時,有一天晚上,我給弟弟講了一個外星人用飛碟劫持小孩的故事,結果我自己被嚇得毛骨悚然,晚上睡覺做噩夢。

      作品主人公都有我的影子

      新報:你有這么多小粉絲,而且越來越多,有沒有讓你特別感動的事兒?

      楊鵬:我和我粉絲的故事,可以講三天三夜,并且,絕對不是編的,都真真實實地發生過!先說第一代粉絲的故事吧,當時,我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在雜志上發表了幾十篇作品,還得了一些獎,算是小有名氣了。暑假回福建老家時,我認識了一位小學六年級的小讀者,我們成了好朋友。后來,他上大學填志愿時,我在北京打長途電話幫他出主意。再后來,他成了經濟學的碩士、博士、博士后,我自己辦動畫公司時,他以他的專業知識,幫助我規避了許多風險,給了我許多指導和幫助,現在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再說我于2006年在山西辦講座時,遇到一個即將從學校畢業的讀者,她說她想畢業后去北京闖闖,我就把她帶到了北京,經過幾年奮斗,現在她已經是一家大公司的副總。因為她也姓楊,我戲稱她是我在簽售路上“撿來的妹妹”。我的粉絲年齡從六七歲到三十多歲的都有,當然,許多讀者長大以后就不讀我的作品了,但卻保留著美好的記憶,經常給我寫信、發郵件、在微博上留言,我非常感謝他們對我的支持和鼓勵。

      新報:你平時是怎么跟孩子交流的?有什么秘訣嗎?

      楊鵬:我主要是通過進學校辦講座與孩子們交流,有時,也與他們書信來往或者進行網上溝通。我相信我是這個星球上最了解孩子的童書作家——其主要原因是在內心深處,我仍然是一個孩子,從未長大,保持著童年時代所有的愛好和思維方式,幾乎跟現在的孩子是同步的。所以,要了解孩子們腦子里在想什么,我幾乎不需要秘訣,因為我沒有丟失童年,會像心靈感應一般知道一切。

      新報:如果要給自己設定一個心理年齡,你希望是幾歲?

      楊鵬:“永遠十四歲”,這也是長久以來,我對自己心理年齡的一個定位。當然,這僅限于兒童文學創作領域。人都有兩面性,在現實生活中,我希望自己是個成熟的人,有良好的人際關系,照顧好家人,給女兒一個好的成長環境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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